來寶高興地嘿嘿笑道:“知道,知道,五月五日肯定來,不過以後我要做,不要再讓我廢話了。我不喜歡多話,浪費時間,口水,我只喜歡行動。”
說完他伸手拉起翠花向前走,翠花緊緊地靠著他,兩個人頓時高興萬分地一邊走,一邊說著互相喜歡的話。
他倆剛進院門,張財主就站起來驚訝失色地問:“你倆咋才回來?你倆咋渾身是血?翠花你褲子上也有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翠花低頭一看自己身下真有血,她的臉頓時就通紅,通紅了。
來寶則哈哈笑道:“我剛才弄死了一隻老虎,所以我倆身上有血,老虎的心與肺我都帶回來了。”
張財主又衝口而出地問:“你弄死老虎,你有這麼歷害嗎?打虎需要幾十上百人圍,你一個人,這可能嗎?我打了幾十年獵。”
來寶不急不忙地把袋子放下開啟才回答:“老虎掉陷阱裡了,我用竹杆逗得它精皮力盡,才下去砍它。”
說到此他把自已打虎的經過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他的口才極好。
胖女人與蓮花聽得口呆目瞪,張財主卻連說:“英雄,英雄,膽兒挺肥挺大,正是個好女婿,了不起,了不得。難怪你倆去了這麼久真是讓我們擔心死,翠花趕緊把你夫婿的長袍去洗乾淨。你倆去換衣服,洗澡,一身太髒了。”說完他揚起了一臉開心的笑容,
來寶對著他一點頭,匆匆同翠花進了屋。
來寶洗過澡,躺在床上剛一會兒就覺得自己一身血液又在沸騰,骨胳在“吱嘎,吱嘎……”炸響了,兄弟也發脹。
他忙坐起來,盤膝打坐,深呼吸調息,他越吸氣,好像血液衝得更快,更猛,全身發燙。
他想去翠花房裡又怕弄出動靜,他咬牙堅持著,不一會兒,他就全身大汗直淌,頭上熱氣沸騰了。他堅持了半個時辰,一身就全溼透了,他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巴皮,堅持了一個時辰,他的身體還是不能恢復正常。
他豎起耳朵聽了一陣,沒有一點動靜,他實在忍受不了,他擔心自己的身體會爆炸。他壯著膽子起床,悄無聲息地溜向翠花的屋,他到翠花的門口貼著耳朵一聽,翠花呼吸均衡,顯然翠花是睡熟了。
他想了想伸手推門,門居然沒有拴,他心中一陣狂喜,走向翠花的床。
他站在床邊上一邊欣賞翠花的睡姿,一邊就想:翠花,你不能怪我,這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是相互快樂的。我樂的同時,你也樂了,我比強宜帥,你的身體給我了,比給強宜還值得。強宜醜,沒有男子漢氣勢,我能要了你,你應該還要感激我才對。
想到此,他心安理得地雙手左右開弓,伸左手捂向翠花的嘴巴,伸右手輕輕地推翠花。翠花睜開眼睛看是他,驚慌得馬上連連地搖頭,來寶不出聲只抬起捂著她嘴巴的手,伸嘴去親她的嘴。
翠花先是伸手推他,來寶死死壓著她就是不動,不起身。等到來寶親了她十幾口時,她的身體就向裡挪了,來寶掀開她身上的被單,她就伸雙手主動來拿來寶。
來寶壓上她,兩個人這回很快就互相糾纏上了。兩個人戰了一個時辰左右,翠花不動了,她躬起了身體,
來寶悄悄地穿上衣服溜回自己的房間躺下就想:女人,開始有點難,要費點腦筋,上過一次就好了,翠花居然敢在家裡同自己玩,自己今天才認識她。難怪蓮花會主動勾引自己,豔玉那麼容易上手,女人應該是比男人更色,更膽大,只是她們有點愛裝,愛嬌情,造作而己……
他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早上他聽到蓮花叫自己才起床。
吃過早飯張財主寫了一個單子一邊遞向他,一邊說:“我對你非常滿意,所以這個禮單並不要求太多,如果你父母還嫌多了,那麼你可以同他們講。我女兒從小跟著我吃了不少苦,她出嫁時,我一定重重陪嫁。我開這份禮單主要是面子,而非索求財物,你可以大膽放心,我絕對不賣女兒,一個銅板也不賺。你先看看,你能接受不,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倆再商量。”
來寶接過看了幾眼就一點頭說:“沒有問題,可以接受,五月五日我準時來。”
他的話才到此,翠花就講:要騎馬來,我家會來很多客的,你家沒馬,也要租一匹給我充一下面子。我表姐去年相親時,他丈夫就騎了一匹高頭大馬,我不想丟面子,不想輸給她,她肯定會來。”
來寶對著她頭連點,張老財一家高興極了,歡歡喜喜地送來寶與蓮花出門。
蓮花走過一道山坳就問:“來寶,你昨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