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一邊走,一邊回答:“沒事,真沒事的,我與德全老不死的已經攤牌了,他允許我找個相好,只要不離開他家就行。重茂在家,你別怕,你不要將他當回事兒,就將他當死人。上回你來他也沒有說啥子?我警告過他,如果他干涉我,我就離開他家,他也同意了,所以你隨時可以來玩真不要怕。”
她的這些話完,她就把來寶拉進了屋,並按著坐下,自已開始擺酒菜。
來寶喝了口酒又小聲地問:“重茂人呢?他不一起吃嗎?”
玉梅冷哼了一聲,冷冷冰冰地回答:“我把他弄側屋去了,別管他,我倆喝酒,他不會看,也不會管的。”
說完她就一屁股坐到了來寶的腿上,給來寶倒酒。
他倆吃飽喝足了,喝了一杯茶,就上樓去尋歡作樂。兩個人在床上一直玩到了傍晚,玉梅不能動了,來寶才下樓。
他剛出門正好看到重茂在曬太陽,他腦殼一轉就走近重茂小聲地說:“重茂哥,你應該知道我同你老婆的關係了,其實你應該感激我,如果沒有我讓你老婆快樂,幸福,她早離開了這裡,離開了你們這個家。你們父子兩個人都無法滿足她身體上的性福,她憋得慌,她需要我這種人慰藉她,耕耘她的那塊田,因此你不能恨我,你只能對我心存感恩,我是你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