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來寶往下溜下,來寶跟著他下去一邊走,一邊說:“真他媽想不到德全居然幹這種事,玉梅的孩子該叫德全為爹,還是爺爺呢?”
文強頓時哈哈笑道:“這我不知道,你有機會去問玉梅好了,她會告訴你的。你看了有沒有反應?想不想幹?幹過沒有?”
來寶嘿嘿笑道:“肯定有反應,又不是太監,想幹,去妓院嗎?老子還真沒有幹過,想試試,一起去妓院。”
文強哈哈笑道:“去妓院要錢,最便宜的也要三千紋,沒有錢。不過你想幹我有一個主意,找呂梁的女兒豔玉。豔玉喜歡幹,毛利都幹過,你去找她,她肯定樂意的。”
來寶想了想回答:“你麻麻的,萬一她不樂意不是很丟面子了嗎?她樂意了又去哪裡幹呢?懷孕了咋辦?你幹過她嗎?”
文強一搖頭說:“你聽我說豔玉己經定親了,她的丈夫是江南的,聽毛利講她好像不喜歡她那個未婚夫。所以你只管放心膽大的地幹,懷孕她不會找你的,她有未婚的人,她不敢鬧的。你去撩她,她樂意了,你帶她到橋下幹,或者帶她到我家魚塘的棚子裡去幹都成。”
說完他就對著來寶一邊嘿嘿嘿地壞笑,一邊頭連點。
來寶一搖頭說:“老子不認識她,她豈能同我幹呢?你麻麻的,餿主意,這不成,還是去妓院好些。”
文強嘻嘻一笑張嘴正要回他,只見骨瘦如柴的老鼠子一邊走來,一邊問:“文強,這位朋友哪裡的?好面生。”
文強立即大吼:“混蛋,你找死啊!他是老大,來寶,你不認識了嗎?”
老鼠子忙湊近來寶一邊上下不停地打量,一邊說:“乖乖的了,我真是一時認不出來了,幾年不見長這麼高,這麼壯,這麼貌似是潘安,玉樹臨風了,這以後不知道會迷死多少姑娘與少婦的。老大,真是你,功夫練到家沒有?”
問完他一邊點頭哈腰地笑,一邊就雙眼連眨。
文強對著雙眼一鼓低吼:“少廢話,老大回來了,今晚是不是你請客,表示一下?”
老鼠子一臉悲哀地望著來寶一搖頭回答:“老大,對不起!我真沒錢,抱歉了。要不去我船上吃魚,我船上魚有吃,請客真請不了。”
文強嘿嘿笑道:“你麻麻的,有錢全扔進了伏菊的洞裡,你真是個傻瓜,你這樣玩下去娶不到老婆會單身一輩子的。”
老鼠子隨即哈哈笑道:“你不也沒有娶老婆嗎?我同伏菊玩,根本沒有花過一個銅板,是她主動找我玩的。我知道你找過她,可她不樂意,她告訴過我?你要給錢她,她也沒上你幹。”
說完這幾句話的老鼠子就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來寶忙問:“伏菊是誰?名字好陌生。”
文強立馬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回答:“國軍的老婆,外地嫁來的,挺風流的一個女人,孩子二歲了,老鼠子的情婦。老鼠子打魚的錢全給了她,不給錢不可能給你老鼠子玩,你老鼠子不要神氣活現,得意洋洋,那女人我瞭解。”
來寶忙說:“國軍就是溪邊上那個國園的哥哥是嗎?他結婚了嗎?老鼠子你搞別人老婆,當心他知道了兩斧頭劈死你。”
老鼠子哈哈笑道:“他早知道了,有天我正同他老婆玩得起勁,他推開了門,我同他打了一架,他沒有打贏我,我本來也不想去搞了,後來伏菊又叫我去搞。國軍怕他老婆,女人找上我玩,我不玩,我傻瓜。我知道文強與能武都是撩過她,想搞她,可她看不上他們倆個。”
說完這些的他更加哈哈哈地大笑,隨著他的笑聲,他臉上全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文強的臉當即一沉大吼:“呸,我呸,那麼個女人老子豈能去搞,老子只是逗過她,同她開過兩次玩笑而已。走,走,走,別說這破事,那麼個女人白給我幹,我也不會幹,打麻將去。”
說完他狠狠地瞪了老鼠子一眼,一臉陰沉地推著來寶就走。
老鼠子沒有動,他只哈哈笑著走了,才走幾步文強就說:“老大,老鼠子這時肯定去搞伏菊,我倆去抓姦,讓他倆出錢,不出錢就讓他倆丟醜咋樣?”
來寶略微想了想一搖頭說:“這種事千萬不要幹,國軍都不管,關你什麼事呢?弄不好會出人命的。我知道你昨天相親不成功,下次相親我代你去,一定可以成功。”
文強當即激動得身體一抖就急急地問:“你真的樂意代我相親嗎?你不是忽悠我,逗我吧?”
來寶抬起手一邊拍他的肩,一邊說:“我倆是兄弟,我肯定幫你,我一直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