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的一翻相思話說完,蔡本就感動得一塌糊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香兒再在床上使點媚功,讓他消魂兩次,他就真正以為香兒心裡愛的是自已,他的一顆心從此全伏在香兒身上。
他有空就溜來找香兒消魂,他賺點錢就趕緊送給香兒花,他不知道這正是香兒迷他的原因。
香兒勾搭他就是用他來填補來操的空白之處,他卻還萬分感激香兒,以為香兒不嫌棄他,真愛他。
香兒十分有頭腦,他用不同的方法,手段控制著三個不同級別的男人寵自己,他讓三個男人給自已錢花,她的日子過得十分甜蜜,有滋有味。她認為自已的手段很高明,自己可以將男人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卻不知道盯著她的男人多,想打她主意的男人也多,男人多了會爭風吃醋會出事的。
最先發現香兒與蔡本有姦情的是來操的親堂弟來官保,來官保是做茶葉生意的,在來氏一族中他也算得上是個頭面人物。他有自已的地,自己的商店,又讀過書,在族中說得起話。
他的店挨著來操的賭館不遠,香兒經常路過他的店門口,他經常盯著香兒高翹的屁股看,他總想接近香兒,上香兒。可他又有點怕來操這個野蠻人,他不敢冒然去調戲,勾引香兒,他怕一旦香兒不樂意告訴來操自己調戲她,那麻煩大了。
他畢竟是有點身份,有點家勢,有點面子的人,他不是冒失鬼。他只天天默默地注意著香兒,想著香兒的主意,蒼天不負有心人。很快他就發現蔡本經常找香兒,正月十五這天元宵,街上耍龍又舞獅,熱鬧非凡。
大家都上街欣賞,觀看龍獅節目,香兒也不例外,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上街觀看舞龍,來官保一直盯著她。
很快官保就發現蔡本與香兒兩個人挨在一起,而且蔡本還抱著香兒的孩子在逗,孩子在蔡本的手中不哭也不鬧,在嘻嘻地笑。
官保就想:孩子這麼小才幾個月而己,他不可能讓陌生人抱,他在蔡本的手中笑,就說明他與蔡本很熟悉。他想到此就偷偷地跟蹤蔡本與香兒,不久蔡本抱著孩子與香兒似夫妻一樣走了,官保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倆。
他倆進了香兒的院子香兒就關上了院門,官保看看院牆不高,他翻牆而進。他悄無聲息地溜向香兒的臥室潛伏在窗外偷聽,不久香兒果真與蔡本上床了。
他很想捅開窗朝裡看,又擔心被他倆發現,他不敢捅窗,他只敢伏在外面聽。很快香兒發出了叫聲,他在外面聽得熱血沸騰,渾身似火燒。
他反覆地想:自己去告訴來操,讓來操把他倆抓了沉潭淹死,以解自己的心頭妒火。可是他又想萬一來操捨不得弄死香兒這個尤物,來操只將香兒暴打一頓,廢了蔡本,那麼來操就會恨自已跟蹤他的老婆。
來操雖然有錢,但他殘暴,人醜,他有這麼漂亮的老婆,他極有可能捨不得弄死。而自已這麼幹了即會與來操反目成仇,也會讓香兒恨死自已,而自已又得不到香兒。自己的目的是玩玩香兒這個尤物第一美女,她不是自已的老婆,自已幹嘛害她呢?自己比蔡本有錢,比來操帥,自已以她偷蔡本為要挾,她肯定會就範,自已再對她好點,也許她以後就只同自已相好了……
他反覆權衡了許多,思想反覆地鬥爭了一陣,蔡本出來了。他閃過一邊看著香兒送蔡本走出了院子,香兒返身進臥室時,他一閃而進,香兒望著他驚訝了。
他卻一屁股坐到香兒的床上翹起二郎腿,一邊搖晃,一邊嘿嘿嘿地笑。
香兒愣了片刻就問:“官保,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幹嘛這麼笑呢?這麼晚你不回家坐我床上,你想幹嘛呢?”
官保嘻嘻笑道:“嫂子,我哥早懷疑你與蔡本有一腿,他要我注意你,發現後就要我去告訴他。不過我不忍心去告訴他,我怕他打死你,他那個人殘暴,一旦動手,你不死也會殘。你說這事該怎麼辦才好?我聽你的,你是個聰明人。”
說完他對著香兒一邊笑,一邊雙眉向上連揚。
香兒腦殼一轉就說:“你哥懷疑我與蔡本有一腿正常,因為我本來就是蔡本的女人,是被你哥霸佔過來的。蔡本比你哥對我要好,如果蔡本不是那麼窮,我肯定寧願跟著蔡本,也不會跟著你哥。我一直對蔡本心存內疚,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蔡本幫了我,我對他一直心存感激。現在我依然把他當哥對待,這事來操知道,如果他懷疑,他可以不要我,我可以返回去跟著蔡本。你樂意去告訴來操,你去好了,我不阻攔你,你走。”
不急不忙說完這些話的香兒若無其事地抬起手向外伸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