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想了想就說:“好,給我十兩銀子就成,我有辦法的。”
來操進臥室找了十兩銀子給他,又叮囑了他好一翻,他才出門租了輛馬車進城。
他在馬車上反覆地想著各種主意,進了縣尉家,縣尉就十分驚訝又高興地問:“你咋今天來了呢?”
來寶一臉歉意地回答:“我來向你們夫婦說抱歉,對不起了,我出了麻煩,不能代你們去送相親禮金了,你們另外找一個人去好了。”
他的話才到此唐太太就驚訝得衝口而出地大吼:“什麼事啊?你開什麼玩笑?這禮我們都置辦差不多,也安排好了,你這時候說不去了,你這是明擺著坑我們。你豈能這樣呢?這事開始是你去的,突然又換人去,這不是露陷,不打自招嗎?你,你,你……”
說到三個你字,唐太太就抬起左手指著來寶氣得一臉慘白說不出話來了。
唐喜禮伸手按下夫人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說:“年輕人,做人要有始有終,言而有信才行,你當初不答應我們,我們不會逼你。你當初即然答應了,而且日子也定下了,我們也花費了上二百銀子,你這時候說不去了,我們的錢就白花了,這些錢我們找誰要去呢?二百兩銀子是我八年的工資,你知道嗎?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才好啊?”
問完他一邊對著來寶微微地笑,一邊雙眼連眨,還一邊搖頭。他的笑可不是一般的笑,這笑十分僵硬,特別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