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全略微想了想就說:“好,好,那我去找蓮花,你回家等著去好了,我就是著急想把你光義叔叔撈出來。”
來寶一點頭,光全匆匆走了,來寶望著他的背影重重地往地上“呸!”就一邊走,一邊想:你麻麻的,老子就是要弄垮你們兩房人,要你們兩房人從此抬不起頭,你龜兒子還在我面前託大,下一個我就要收拾你了……
他走進家香兒就說:“兒子,拜託你別亂跑了,在家安心看書行不行?我已經打聽清楚下個月就舉行鄉試了。”
來寶嘻嘻笑道:“我知道的,你不要擔心,我不待在家裡就是找安靜的地方在背書。我已經問過縣尉與劉太守了,今年有兩場考試,一場是常科,一場是制科。我比你更清楚,更關心,更著急,你不必憂心,我絕對能中,我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香兒當即呵呵笑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擔心你不知道,不上進,貪圖玩樂。剛才光全來找我,要你去縣城裡找縣尉撈光義,我都拒絕了,我擔心蓮花會答應,還哄著蓮花去了她孃家。”
來寶聽到此就哈哈笑道:“老媽,你真是聰明人,與我想的一樣,剛才光全在街上遇到我,我也婉拒了,我要他去找蓮花。蓮花不在家真好,我可以安心看書,不用去縣城了。”
他的話才到此就聽院外有人高聲喊:“香兒,香兒,你在家嗎?你老公來操在同獨眼龍吵架,情況很不妙,獨眼帶了幾個人,你快去勸勸為好。”
香兒當即一邊向外走,一邊說:“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去。”
來寶跟上她急急地問:“獨眼龍是誰?”
香兒一邊匆匆地走,一邊回答:“江南鎮上的一個無賴,是巡檢吏王大忠的大舅子,他仗著有王大忠這個後臺經常來你爹的賭館敲詐勒索,耍賴。你爹早想打死他,我勸著了,這事你別管,你不要插嘴。不能打他,打了他,王大忠會找藉口來封賭館的。王大忠是專門負責查賭館,妓院的人,他有權力。”
隨著她的這些話落,她已帶著來寶到了街上,遠遠地就見賭館門口圍了不少人。
來操同一個牛高馬大隻有一隻左眼的漢子在爭得臉紅耳赤,兩個人都擼起了袖子準備幹仗。
香兒一邊匆匆地走,一邊大喊:“來操,不要吵,不要鬧,你是做生意的人,不要得罪客人,尤其是龍哥這號人物。”
她的這些話完,她就站到了來操的面前對著獨眼龍一邊笑,一邊頭連點。
獨眼龍大吼:“香兒,老子給你面子才忍他很久了,不是給你面子,老子早收拾他了,他龜兒子狗眼看人低,一直不給老子面子。”
香兒呵呵笑道:“龍哥,別這麼說,你每次來,他對你挺客氣的,你借錢他也從來不打你的臉,你沒有必要在我們這裡鬧。我請你喝酒,消消氣,沒有什麼大不了,咋樣?”
獨眼龍依然大吼:“不行,你請我不算,我今天非要來操向我賠禮道歉,向我敬酒才行,不然我就與幾個兄弟堵在這門口不走,讓你們生意做不了。”
香兒笑了笑又準備張嘴說話,來操一把推開她,雙眼冒火圓鼓地瞪著獨眼龍大喝:“獨眼龍,老子一直給你面子,你龜兒子不懂味,一再借錢,老子已經容不下你了,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你有種就同老子單挑,老子不打死你,也打殘你,你信不?”
獨眼龍一昂頭哈哈笑道:“來操,有種就在這裡動手,不動手的是孫子。我知道你是這水鄉的一霸,但老子沒有將你放在眼中,老子今天就在這街上當著大夥收拾你,讓你丟盡面子,以後抬不起頭做人。我倆動手,你不敢動手就跪下叫我三聲大爺或者把你老婆香兒讓給我睡一覺也行。”
說完他還抬起右手指向來操的額頭,
來操伸手一攔他大吼:“孫子,你別仗著你姐夫王大忠,得寸進尺,是你先動手,你逼著我打你。你有種先打老子一拳試試,不要用手指……”
來操的話還沒有完,還才到此,獨眼龍已一拳打向了來操的胸口。
只聽“啪!”地一聲響,胸口中拳的來操連連地向後退去,獨眼龍狂笑一聲,又揚起拳頭追上去準備打來操的頭。
來寶閃身而上左手向上一抬攔著獨眼龍的拳頭,“啪!”一聲響,獨眼龍的拳頭打在了來寶的拳頭上。
他的手往下一垂,他才剛退半步,來寶又飛起一腳踢到了他的胯下。
中腳的獨眼龍頓時頭向後一仰“撲通!”一聲響,就四腳朝天地倒下了。他雙手捂著自已的胯下一邊打滾,一邊放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