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開,德寶幾個人拖著他倆一邊走,一邊大喊:“各位父老鄉親,快來看,快來瞧,光義與玉嬌在風雨橋下幹好事兒,被我們逮著了……”
來寶看著他們走開了,匆匆跑到德開的果園,把弩弓與箭藏好,才不急不忙地走向祠堂。等他到祠堂時只見祠堂里人頭湧動,火把,燈籠,將祠堂裡照得通亮。
光義與玉嬌被分別綁在兩根柱子上,上千人在議論紛紛,有的人說:“光義這人壞,早幾天害死了進財與淑珍,他自己今晚又幹了這事,這回光義應該是在劫難逃了;有的人說,玉嬌也不是個好東西,純粹就是一個暗娼,從來不幹活,只賭博,可惜時珍娶了這麼個女人;還有人說,真是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這一男一女都不是人生的……”
有的女人乾脆罵:“光義,真不是個人仗勢欺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動手動腳,他膽量太大,仗著與城裡的一些人有關係,胡作非為慣了。趕緊把他裝豬籠沉潭去淹死好,免得節外生枝,夜長夢多……”
眾人的議論聲中,族長德全與七公,九公,五伯他們一幫老人來了。
德全走上前臺乾咳了幾聲就一邊揮手,一邊大喊:“眾鄉親,眾鄉親,大家靜一靜,光義,你這回還有什麼好說,好解釋的嗎?你與玉嬌的衣服都被德開他們摟了,你還能狡辯嗎?”
光義大吼:“德全,我知道你貪汙族上的公產,你怕我查,所以你恨我。你派人用弩箭射傷了我,然後又讓他們扒了我與玉嬌的衣服,你這是栽贓陷害我與玉嬌。我一個男人被你坑無所謂,你坑玉嬌就不應該了,你坑玉嬌就是坑玉嬌的丈夫時珍,以及時珍他們那一房的人。時珍沒有多大能耐,他可以被你欺負,但我相信官保,來操他們卻不能被你抹黑。他們一房也有幾百號人豈能容你這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無故抹黑他們的臉。你霸佔族上公產,你把全族幾千人當傻瓜,我會去告你的,你別得意太早,你等著巡捕們來拿你。”
他的話到此,德全就大喝:“閉嘴,你不要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汙衊我,族上的事一直不是我一個人做主。任何大小的事情我都是同七公,九公,五伯他們商量著處理的。你上回與如意被蜂刺,你狡辯就放過了你,這回不能再放過你了。德開,你們抬豬籠來,把這對奸人裝進豬籠沉潭去,免得丟人現眼,損害我們來氏一族的名聲。”
他的話到此打住了,他的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德開幾個人撲向光義與玉嬌正要解繩子,光義大喝:“不許動我,我乃是有功名之人,老子是武秀才,老子就算有錯,你們也沒有權力治我。誰敢動我就是違反大唐律法,光全,你們趕緊去縣衙門找縣太爺,告訴縣太爺,德全他們要對我用私刑。”
光全一點頭大吼:“好的,德全,你今天敢動光義與玉嬌,我們兩房人就同你拼了。你栽贓陷害他們倆就是沒有把我們兩房人放在眼中,你在侮辱我們兩房人,你獨裁族上的一切,你霸佔族上的公產。”
德全也大喝:“光全,你閉嘴,你啥也不懂,你在此亂喊亂叫,什麼叫栽贓,什麼叫陷害,你明白嗎?”
光全一愣,還沒有開口,光義就大喊:“各位父老鄉親,你們過來看,過來瞧,射在我身上的箭刻有德全的名字。我與玉嬌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就是在橋上碰上了玉嬌,玉嬌找我借錢,我倆就去橋下商量。突然就有人用箭射我,然後德開他們就撲向我與玉嬌,他們扒了我的衣服,綁了我與玉嬌。你們過來看我身上的箭,來操,官保,你們過來看看,德全在欺負你們一房人,識字的人都來看。這件事我會與德全會打官司的,德全沒有權力治我,我是武秀才,有功名的人。來操,官保,你倆是明白人,你倆信我,你們這房人的面子不能讓德全給抹黑了。”
官保當即一邊走向他,一邊問:“你是被德全的箭射了嗎?是誰射你的?”
光義一搖頭回答:“我沒有看清楚是誰?他們是從後面先射我屁股上的,哥,你是識字的人,箭上刻有字,你看就明白了。德全這麼幹心黑,手狠,他想讓我們兩房人抬不起頭,他們想抹黑我們兩房人。不過你放心,他們不能把我咋樣?我是有功名的人。哥,德全這麼黑你們,無視你們一房人,你與來操可不能讓他任意欺凌啊?這關係到你們一房人的面子。”
官保走近他彎下腰看了看他腿上的箭就一邊走向前臺,一邊問:“族長,你的箭咋射在光義腿上呢?這種事,你咋能幹呢?大唐律是不允許你這麼亂來的。這事我看你們應該好好商量一下,我建議把光義交給縣太爺去好些,由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