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嘿嘿一笑就說:“送禮肯定去,不去十兩銀子泡湯不能到手,也坑不了縣尉。別人對我不仁,我便會加倍報復他,坑死他才甘心。”
說到此他伸嘴在香兒的耳朵邊小聲地嘰嘰喳喳講了起來,他一邊講,一邊雙眼中就火花直冒。
香兒一邊聽,一邊頭連點,來寶講完了香兒才說:“這種事需要小心謹慎,萬一被縣尉知道了,他肯定會報復你,弄死你。”
來寶嘿嘿一笑,冷冷冰冰地回答:“一切我己經計劃好了,你不要擔心,我要弄得他們傾家蕩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決定今年去參加鄉試與府試,明年才好去參加會試與殿試,我不同來操學生意了,我必須要有功名才行,否則會讓人看不起。”
香兒馬上高興萬分地說:“對,對,這是正確的,不能中進士,不能成狀元,考個解元,會元也好。有功名就行,可以不用交稅,可以領糧,可以不跪縣官。族裡才五個秀才,你要是超過了他們,族人也會對你刮目相看,包括來操以後都要聽你的。”
香兒的話才到此,只聽樓下玉嬌大喊:“香兒,香兒,你在家幹嘛呢?你咋不去看戲呢?光義與德開打架笑死人了。光義真不虧是當過巡檢的人幾拳幾腳就把德開打趴下,還打掉了他幾個牙齒,真是笑死我了。聽有人說是光義與德開兩個人爭風吃醋引起的,還有人說是德開偷吃了光義的狗,你說應該是咋回事兒?”
香兒的臉一沉,一邊向下走,一邊回答:“德開,豈能會偷光義的狗呢?這事不可能,應該是他倆爭如意引起的,打得好,打死一個少一個,安靜一點。”
隨著她的話落,她就一邊連連地冷哼,一邊冷笑不止。
玉嬌抬起頭看著香兒身後的來寶馬上問:“來寶,這回相親成功沒有?”
來寶一點頭,還沒有回答,香兒己開口說:“我兒子出馬肯定會成功,想不到縣尉公子也來找我兒子代相親,我兒子真是俊名遠播,兩天不到十兩銀子就到手了。”
說完她得意洋洋地呵呵直笑,來寶匆匆地向外走。
他走到十字路口真好看到光義在買西瓜吃,他腦殼一轉就走過去問:“光叔,聽玉嬌阿姨說你同人打架,你贏沒有?”
光義向他遞了塊西瓜哈哈笑道:“十個德開也不是老子的對手,老子是個武舉,你要不要跟我學幾手?我不收你的師傅錢。”
來寶拉著他走過幾步伸嘴在耳邊小聲地說:“叔,你可要小心點,不可大意,那天晚上我在風雨橋上過看到德開揹著一個大袋子,不知道袋子裡裝的是羊還是狗?只聽他同德寶說要收拾你,講你太壞了,你想當族長,他們不能讓你得逞。這事我聽到了,當時德開還看了我一眼,我說給你知道讓你心裡有數,但你千萬不要講是我說給你聽的,免得他們害我。”
光義馬上頭連點地說:“知道,知道,大侄子,你同我說這些是證明你關心我,我怎麼可能去說你,害你呢?叔,沒有那麼傻,叔是見過世面的人,你放心,叔,心裡有數了。”
說完他就滿臉堆笑地掏出一兩銀子塞進來寶的口袋裡,又抬起手在來寶的肩上連連地拍。
來寶說了聲:“謝謝叔叔。”就高興地走了。
他一邊走,一邊高興地想:光義應該想不到是自已要坑他,他應該不會懷疑自己有這份心機。下一步就是去哄德開,讓他們兩房人鬥個兩敗俱傷,自已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他很快就走到了棋盤街口,他正要走進餃子館去吃餃子,突然看到鼻青臉腫的德開在前面垂頭喪氣地走。
他腦殼轉了幾轉匆匆幾步追上去,又超過德開走過好步才假裝偶然回頭看到德開似地一皺眉頭,用十分驚訝的口氣問:“叔,你咋摔成這樣了?你看郎中沒有?這天熱,傷口容易感染的。”
德開一搖頭滿臉憤憤不平地說:“我這不是摔傷的,是剛不久前同光義打架,被光義那牲口打傷的。”
他的話才到此,來寶又假裝滿臉驚訝之色地急急問:“什麼?光義打你,為什麼嗎?他憑什麼對你下這麼毒的手?你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龜兒子光義不是好東東,一個族上的人居然下手這麼毒,好像打掉了你幾顆牙齒一樣,你的嘴破了,臉也腫了,我扶著你去看郎中吧?”
德開一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那龜兒子確實不是好東東,心狠手毒,他在城裡幹巡檢,被開除了,就回來想當族長。他在專門針對我們這房人,他冤枉我偷了他的狗,我倆就打起來了。我沒有想到他會對我下毒手,沒有防備他,所以打輸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