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馬上端起酒碗說:“老大,我不管他們陪不陪你,我是捨命陪君子的,我樂意陪著你醉。”
說完他也一仰脖子張嘴“咕嚕,咕嚕……”幾口就將一碗酒喝乾了。
來寶隨即把目光鼓鼓地投向了老鼠子與毛利,老鼠子與毛利唯恐他不高興,也馬上趕緊將一碗酒“咕嚕,咕嚕……”幾口喝下肚。
他倆喝乾了文強就一邊倒酒,一邊對著伏菊與叢花嘻嘻笑著說:“你們倆個雖然是女人但也要給寶哥面子,你們倆可以不喝乾一碗酒,但至少要有所表示,喝幾口表示對寶哥的尊重,不可以打寶哥的臉,駁寶哥的面子。寶哥是整個水鄉的老大,你們是他兄弟的女人,你們不給寶哥面子就是瞧不起他這個老大。”
他的這幾句話完,唯恐得罪來寶的老鼠了忙說:“伏菊,喝幾口,給寶哥面子,我與寶哥是兄弟,他的面子不能不給。”
伏菊對著來寶微微地笑了笑端起酒碗“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就放下碗說:“寶哥,我是不喝酒的,今天給你面子喝幾口。”
來寶哈哈笑道:“很好,你給我面子,我日後一定給你面子,不給我面子的人,我日後也不會給他面子。面子這東西是互相給的,相互相存,誰在我面前裝牛,我就要打得他連裡子都沒有。”
說到此他打住了話,雙眼鼓鼓直直地瞪著了叢花。
叢花忙端起酒連喝了三口才放下碗滿臉堆笑地說“:寶哥,我是早聽毛利說過你的大名,我是十分佩服你的。我不會喝酒,但我也樂意捨命陪君子,你們男人喝一碗,我就喝三口咋樣?”
來寶一點頭說:“好,好,好,有你這份心就行了,你不能喝,不要強撐,隨便意思一下就行。女人還是多吃狗肉與鴿肉,少喝酒為好,你倆吃肉,我們男人喝酒。”
說完他又端起酒碗,一仰脖子“咕嚕,咕嚕……”幾口乾完了碗中的酒。文強見他喝乾了,自然馬上跟著喝,毛利與老鼠見文強喝了,沒有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喝。
來寶每喝一碗,文強就也跟著喝一碗,毛利與老鼠子不甘示弱,很快四個男人中老鼠子最先喝趴下,跟著就是毛利。他倆趴下了,他倆的女人也是喝得臉紅耳赤,熱血沸騰醉熏熏的。
預先吃過香樟解酒凡的文強與來寶卻一點事兒也沒有,他倆見毛利與老鼠子趴下了,一人抱起一個女人就往屋裡走。
來寶把叢花放到床上就壓著她一邊嘿嘿嘿地笑,一邊扒她。醉熏熏的叢花只伸手輕輕地推了他三下,小聲地叫了兩聲:“不要,不要。”就徹徹底底地軟了。
來寶如願以償地把她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提起褲子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著向外走。
他走到風雨橋頭突然看到了來光義,他身體一閃躲到一根柱子後面。來光義顯然沒有看他,來光義在匆匆地走著,來寶想:這麼晚了,這龜兒子還在外晃,一定是幹壞事。
想到此,他遠遠地跟著來光義走,來光義走到了來世風的屋前停下了腳步,他雙眼四下掃了掃才走向屋後。他到了屋後面抬起左手輕輕地敲了三聲門,門開了,來光義閃身進了房間裡。
來寶馬上悄無聲息地走過去趴在窗戶口豎起耳朵聽,只聽世風的老婆如意嗲聲嗲氣地問:“你咋才來呢?我不是要你早點來的嗎?你是不是到玉嬌那裡玩過了才來我這裡呀?”
來光義忙說:“你這個人就是喜歡疑神疑鬼,亂想胡說,我早告訴過你,從與你好上後,我就再也不去玉嬌哪裡了。玉嬌年齡比你大,身上肉沒有你多,我豈能還去她哪裡呢?我現在心裡真的只有你了,你要相信我才好,過來讓我先抱著親親。”
如意呵呵笑道:“你的話,我真的很難相信,你這個人最不老實,最愛嫖。我不相信你捨得丟了玉嬌,玉嬌哪個人我瞭解,她雖然年齡大,但她打扮妖豔,加上她老公又不敢講她,因此不少男人喜歡她的。”
來光義忙問:“你知道她有幾個情人呢?”
如意嘻嘻笑道:“具體數字不我不清楚,但同她玩過的我知道好幾個,官保,來操,德全他們這幾個愛嫖的人都是上過她床的人。”
光義嘿嘿笑了兩聲回答:“你這就是亂講,亂猜的了,來操不可能上她,她同香兒是好姐妹,她豈能敢同來操上床。”
如意冷哼了一聲,冷冷冰冰地說:“這你就不知道了,玉嬌是個最沒有底線的人,好多人都講她還不如一個暗娼,任何男人只要給錢她,她就可以讓你上。你龜兒子搞上她的時候應該也是花了錢的,你想想,你能花錢上的女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