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才到此,來寶便馬上打斷她的話說:“這事即不是我媽講的,也不是玉蓮阿姨講的,我是剛才在餃子館裡聽玉梅與幾個人在說的。他們也只是在議論你與光義平時走得近而己,並沒有講其它的事,他們主要是講光義與如意的事。”
來寶的這幾句話落,玉嬌就鬆了口氣說:“我同光義什麼事也沒有的,是我丈夫沒有用在幫光義挖沙,所以光義才經常去我家。我是正經人,我最看不慣光義那種喜歡嫖的人,他見到女人就喜歡動手動腳佔便宜,我都是經常躲著他的。”
玉嬌的話到此就見一幫人推著光義與如意吵吵鬧鬧地過來了,不少人跟在隊伍的後面看熱鬧。
玉嬌打住話伸手拉著來寶退到路邊了才說:“光義,今天麻煩了,族長,七公他們要公審他與如意,這是去祠堂。德全與光義本來就有仇,這回德全肯定會藉機整他,治他,他倆都不是好東西,都想當族長,貪汙族長的公產。”
玉嬌的這翻話落毛利帶叢花就過來說:“老大,走,去看戲,看看光義今天咋辯,看族長又咋處置光義?今天這戲絕對好看,這事不光是他倆之間的鬥爭,也是他們兩房人比勢力的時候。”
說完這幾句話的毛利不待來寶回答,伸左手搭到來寶的肩上推著來寶就向前走了。
來寶斜眼看了叢花一眼,哈哈一笑就一邊走,一邊想:這形勢自已昨天肯定是把叢花弄舒暢了,她沒有同毛利講,她肯定是樂意同自已相好,以後她就成了自己的一個玩伴……
祠堂裡站了至少上千人,個個都在議論光義與如意的事。光義的腦殼又紅腫,他在口若懸河地同自己的幾個同房兄弟解釋,他沒有上如意,他只是去找如意商量買山林的事。他要幾個堂兄弟們力挺自已,他們一房十幾個兄弟紮在一起商量對策……
如意一邊抽抽泣泣,一邊向世風這房的兄弟們在開口解釋著,世風的兄弟中不少人在罵她,指責她,也有不少人在勸慰她……
臺上德全與族上的一些老人,還有一些頭面人也在嘰嘰喳喳地商量著……祠堂裡熱鬧極了,各種議論,指責聲四起。
良久德全站起來雙手對著大家揮了揮大喊:“各位,各位、安靜,安靜下來,聽我說幾句話,光義來了嗎?如意來了嗎?你倆的傷勢咋樣啊?”
眾人靜了下來,光義走上前高聲回答:“族長,我來了,如意也來了,你不需要轉彎抹角地問,我知道你想問啥?說啥?不過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昨晚上我去找如意與世風,我想買他們家的山,結果世風不在,我同如意正聊著,討價還價,他們家樓板上的蜂突然嗡嗡嗡地叫。如意煩躁舉起油燈去燒蜂窩,蜂窩著火了,沒有想到一窩蜂頓時飛去來亂刺她,她嚇慌了,扔掉油燈。結果油燈引燃了床上的被子就造成了火災,我與她也被蜂刺傷了,事情就是這樣。”
德全“哦”了聲,嘿嘿笑道:“你這解釋聽上去合情又合理,好像是那麼回事兒一樣,你不虧是幹過巡檢的人。但是我聽郎中說你與如意的屁股上,肚子上,背上,大腿上都被蜂刺傷了。你倆如果沒有脫衣服,那蜂怎麼可能刺到你們的肚子上,大腿上呢?你倆的運氣真好,不是毒蜂,只是蜜蜂,如果是毒蜂,你倆早死了。蜜蜂的刺是穿不透衣服的,這事人人都知道,你這麼解釋就是把族上所有人當傻瓜耍了。你可以把衣服脫下給大夥瞧瞧,讓大家看看你身上的傷嗎?”
光義一搖頭口氣十分強硬地回答:“族長,你不是縣官,你沒有權力讓我脫衣服,接受你的檢查。大唐法律規定族長只有權力處理族上的家務事,族長不是判官,有違背族上規矩的事,族長才能處理。族長不能斷案,斷案打官司,要上報縣太爺,由縣太爺秉公處理,斷案。我現在沒有犯罪,也沒有人告我,你沒有權力要我脫衣服,驗明正身的。我光義不是傻瓜,我知曉大唐律法,而且上頭還有人,你治不了我。”
德全一點頭哈哈笑道:“你很歷害,了不起,我現在沒有講你有罪。我是族長,我只是要維護本族的門風,我要知道你昨晚上與如意幹了些什麼?你不配合,你就是目無我這個族長與族長的叔伯們。早幾天你還帶人抓姦弄死了進財與淑珍,如今到你頭上了,你就對抗,這事說得過去嗎?你這是蔑視本族家規,無視進財與興財他們兩房的人嗎?你是來氏一族的老大,你可以胡作非為,肆意妄為,無法無天對嗎?”
光義一搖頭大喊:“族長,請你說話注意分寸,不要連進其他人,我不輕視任何人,我只講事實,不妄加揣測。我抓姦進財與淑珍不是一個人,是十幾個人一起在床上逮了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