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到了屋場還在互相親著,完全沒有將坐在屋場裡盼望玉梅回家的重茂放在眼中。
重茂拄著雙柺杖站起來大吼:“來寶,你又來了,你滾,你快滾,不許你來我家。”
來寶嘻嘻一笑,伸嘴親了玉梅一口才說:“老婆寶貝,這殘廢要我走,咋辦?”
玉梅當即臉一扳雙眉一豎大吼:“重茂,你放清醒一些,你爹都同意我找個情人,如果你不同意我馬上走,活活餓死你。你爹也殘廢了,我走後你媽會對你咋樣呢?她要照顧兩個殘疾人,可能嗎?你媽死了,你哥嫂,侄子會照顧你嗎?你想清楚些,不要讓我生氣,否則我馬上走。”
重茂忙說:“玉梅,你別走,我樂意你同別的男人相好,只要不是來寶就行,來寶這個人不是好東西。”
重茂的話才到此,玉梅又大吼:“你放屁,我找男人還要你滿意,我自已樂意就好,我能快樂就行,我就喜歡他,愛他。你再囉哩巴嗦一句今晚就兌你的現,不給飯你吃,餓死你。”
吼完她一邊連連地冷哼,一邊用眼睛狠狠地瞪著重茂,手上卻推著來寶向屋裡走。
來寶側頭對著重茂一邊陰陰地嘿嘿直笑,一邊不停地昂頭,顯得神氣活現極了。重茂雙眼圓鼓冒火地死死瞪著他,氣得渾身篩糠似地連連直抖,可就是不敢吭聲。
來寶與玉梅進了裡屋兩個人就真似夫妻一般有說有笑地做飯,炒菜。玉梅嗲聲嗲氣地一口老公老公地叫來寶,來寶一口老婆寶貝老婆寶貝地喚玉梅。他倆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聲與調笑聲不斷地從裡面飄出來,讓外面的重茂氣得要死不接氣地狂抖身體。
可他倆卻毫無顧忌,吃飯時也沒有管重茂,他倆擺下酒菜,只顧兩人恩愛,摟在一起喝交杯酒。外面沒有吃中午飯的重茂聞著裡面飄出的酒香,肉味,更是覺得餓極了。
他忍了又忍,實在餓慌了的他待裡面的玉梅與來寶吃喝了近半個時辰才拄著雙柺顫顫巍巍地向裡走。他走到裡面門口一看,玉梅正衣衫不整地坐在來寶腿上,來寶正在用嘴喂玉梅的酒。
他這下氣得血往上湧,頓著手杖大吼:“你倆個狗男女真是太過份了,勞資今天同你們拼了。”
吼完他就舉起右杖使勁地扔向來寶,來寶抬起手一攔,柺杖砸到了來寶的手肘之上。喝得臉紅耳赤的來寶馬上推開玉梅,將手中的半杯酒連同酒杯一齊砸向重茂。
重茂頭一側,但是慢了些,飛向他的酒杯雖然沒有砸在他的額頭正中間,但砸到了他的左邊額頭上。
只聽“啪!”地一聲響,酒杯與他的額頭相碰後就粉碎了,片片碎片紛紛往下落,酒水濺了重茂一臉。重茂當即張嘴慘叫了一聲:“啊!”就頭向後一仰,四腳朝天地“撲通!”倒在了地上。
醉熏熏的來寶跟著走向重茂一邊抬起腳踢,一邊破口大罵:“龜兒子,一個殘廢也敢來同勞資動手,正常壯漢幾個還奈何不了勞資,你純粹是找死,勞資成全你兩腳踩死你……”
重茂被他踢得一邊打滾,一邊張大嘴巴放聲:“哎呦,哎呦……”地慘叫。
玉梅看著重茂已經滾到了門角落裡,才伸雙手死死拖住來寶說:“別踢了,別踢了,再踢會出人命的,人命關天,不是兒戲。別理他,他就一個殘廢,我倆繼續喝酒,我倆開心就好。”
來寶還踢了重茂腰上一腳又罵:“麻麻的,真是不知死活,敢對我動手,勞資在義學堂學了五年拳腳弓馬,勞資可以打死牛。”
擔心來寶真會踢死重茂,會鬧出人命的玉梅使勁地一邊推著來寶,一邊說:“不要同他計較,他一個殘廢人,鬥過他不是英雄,顯示不了你的本事,喝酒去,喝酒去,坐下,坐下。”
隨著她的這些話落,她才把來寶按著重新坐下,自已又坐到來寶腿上。
來寶看著滿臉紅彤彤的玉梅突然產生了一個十分刺激的想法,他摟著玉梅“叭!叭!”親了兩口,就伸手址玉梅的衣服。
玉梅一邊嬌聲嬌氣地說:“別,別,別,……”一邊頭連連地擺。
來寶更來興趣了,他把玉梅壓到凳子上就亂動,玉梅驚訝了,她連忙一邊推著來寶,一邊說:“不要這樣,不能這樣,重茂看著。”
她的話才到此,來寶就大吼:“我就是要做給他看,讓他知道我的威力,你的快樂只有我能給,他們父子都不行。你別假正經,好好同勞資樂樂給他看,不然勞資以後不玩你了,讓你憋死算了。”
隨著他的這幾句吼聲完,他就張嘴包住玉梅的嘴,手也更加亂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