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的娘啊!這會痛死我啊!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吧!老天爺,你救救我!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呀……”
西山破土地廟裡,額頭上大汗直淌的香兒躺在一堆稻草上,一邊張大嘴巴大喊大叫,一邊雙手捂著自已的大肚子輕輕地揉著。她的叫聲越叫越大,越來越慘,可是無論她怎麼叫,怎麼喊也沒有人來。老天似乎與她做對一般,此時此刻外面風正在呼嘯呼嘯地刮,瓢潑大雨在嘩嘩啦啦地猛下,破土地廟在狂風暴雨的肆意侵略下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隨著時間的往下移,香兒的肚子越來越痛,彷彿似刀在絞,針在扎一般。她已經痛得全身大汗直淌,一身汗漬漬了,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還沒有生下來。她一邊用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巴皮,一邊使勁地用雙手按揉自已的肚子。她的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可她肚子裡的孩子卻始終出不來,只是在她的肚子裡翻江倒海般地折騰過不停。
她實在痛得受不了,她一邊哼叫,一邊捂緊雙拳開始不停地拍打自己高高凸起的肚子。“啪!啪!啪……”的聲音隨即在她的肚子上不停地響了起來。隨著她拍打的節奏,天空中烏雲密佈雷電交加,一道道閃電中只見一條巨大無比的蟒蛇從空而降。
這條蟒蛇全身烏黑,通體閃發著烏光,它盤旋在土地廟的上空,久久不願離去。“轟!轟!轟!”三聲劈雷響過,三道閃電劃亮了天空,蟒蛇突然遁入廟裡,土地廟為之猛地一顫。
一個肉乎乎的嬰兒從香兒的身體裡滾了出來,香兒長長吁了三口,強打著精神膘了一眼孩子,就虛脫地閉上了眼睛。
風突然停了,雨也不下了,天空又放晴,嬰兒張嘴:“哇!哇!哇……”地啼哭不止。
嬰兒的哭聲特響,賊亮,一條狼竄進廟裡圍著嬰兒與香兒轉了三圈,張嘴就伸出舌頭舔嬰兒身上的血漬。它舔幹了嬰兒身上的汙血又咬斷了臍帶,直跨在嬰兒的身上將自己的**放到嬰兒的嘴邊。
嬰兒頓時咬著狼的**拼命地狠吸,嬰兒吸足了奶水,吐出**。狼又圍著這對母子轉了三圈,昂起頭嗷嗷嗷大叫了三聲,才箭一般地竄出廟。
賭徒蔡本今天手氣不錯,他贏了三千多貫錢,他高高興興地買了一斤肉,一斤酒回家準備犒勞自己。經過土地廟時他突然想:自己家中沒有柴火做飯了,這土地廟沒有人管,自己進去偷偷地拆幾塊木板帶回家當柴火燒多好。只要不被人發現自己就賺了,這種事只有天知地知的事情,不幹白不幹,幹了是白乾。
想到此他扭頭四下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他抬起腳走向廟裡。他一邊走,一邊雙眼四下掃,很快他的雙眼就掃到了香兒母子。他的心頓時一驚,一沉,他停下腳步略微想了想朝著香兒母子走過去。
他走近一看,一顆心就立馬狂跳不已,地上的女人柳葉眉,蘋果臉,高高的鼻子,櫻桃似的小嘴,皮肉白如嫩豆腐。兩條手臂珠圓玉潤,兩條腿又細又長,這是一個人見人愛,讓人丟魂的大美女。
嬰兒晧齒明目,臉如白玉,又白又胖,至少八九斤重。
蔡本瞪著女人一邊看,一邊重重地直咽口水,他看了好一陣,深深地吸了幾口長氣入內平復一下狂跳亂竄的心。他雙眼又四下掃了掃廟裡,他確定廟裡除了這對母子之外再無其他人。
他才彎下腰伸手一邊推女人,一邊輕輕地喊:“姑娘,姑娘,姑娘你醒醒,你醒醒,……”
他一連喊了好幾聲,女人都沒有醒,他伸手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女人沒有死。
他想了想伸手按向女人的人中處,女人張嘴叫了一聲:“啊!”就睜開了眼睛。
她的這雙眼又大又圓,水汪汪的,好似會說話一般。他看著女人長長忽閃忽閃不停的眼睫毛與眼睛發呆,發直了。
女人望著他胸部急驟地起伏了好一陣,又吐了幾口長氣才伸出紅紅的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小聲地說:“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剛生了孩子渾身無力,我現在又冷又餓,可以不可以幫忙弄點水給我喝?”
蔡本沒有直接回答女人,他只問:“姑娘,你哪裡人?咋一個人在此生孩子呢?你丈夫,你的家人呢?”
女人輕輕地搖了搖回答:“我是跑出來的,我沒有家,沒有丈夫了,求求你幫我弄點水喝,我實在口渴得要命。”
蔡本聽完女人這些話心裡高興萬分,他忙說:“姑娘,你剛生了孩子不能喝水,只能喝湯,我家離此不遠,我揹你回家,我照顧你行不?”
女人也沒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