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呵呵笑道:“你不相信我沒有辦法,不過我可以大膽地告訴你,我真沒有被他玩過。他是對我起過色心,也調戲過我,但我噁心他,沒有讓他得逞。也正因為我沒有讓他玩過,所以他才不喜歡我,也不喜歡重鑫了,因此他也才想著要把家業傳給重茂。不過現在好了,重茂殘了,他也殘了,他就只能把家業傳給重鑫了。”
來寶這才肯定地點了點頭說:“你這麼講,我才有些相信了,不過我替你感到惋惜,即然德全要玩你,你就應該讓他玩的。你不讓他玩,他不光不喜歡你,還連帶著你老公也一起不喜歡了。讓他玩玩,樂一樂,你又沒有失去什麼?相反,你自己也玩了他,自已也樂了,而且不用吃這麼多苦,你可以像玉梅一樣啥也不用幹,多好。你真是有些傻,差點將家業都丟給了玉梅,幸好重茂殘了,不然如果他真把家業傳給了玉梅與重茂,你會後悔莫及,砍掉脖子也喘不過氣。以後德全回來了,如果他再找你玩,你一定要讓他玩,千萬不要再得罪他了。”
春芳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冷冷冰冰地說:“我才不會巴結他,把自已的身體給他去糟蹋,他噁心,讓人討厭了。”
來寶忙說:“不,不,不,嫂子你千萬不能這麼想,你這麼想絕對是錯誤的,是對不起自已,糟蹋自已。你要想玉梅可以乾的事,你也可以幹,她能得到的,你同樣能得到。她是個女人,而且是你的弟妹,你不能輸給她,你只能超過她才能顯得你比她強,你比她歷害,更有魅力。她是一個身體,你也是一個身體,她能利用自已的身體,你同樣可以利用自己的身體,你明白嗎?”
春芳呵呵笑道:“我明白,但我不會這麼幹,這是糟蹋自已,自已作賤自已。重茂己經殘了,德全應該不會把家業傳給他了,我更不會把自已的身體讓他糟蹋了。”
來寶哈哈笑道:“錯,錯,錯,你這麼想真是大錯特錯了,我聽說德全把了幾座山都給了玉梅,玉梅把山賣了,收了銀子。”
來寶才說到此,春芳就激動得身體篩糠似地一抖,衝口而出地問:“還有這種事,你聽誰說的?她把哪裡的山賣了呢?”
來寶一皺眉毛,假裝想了想才說:“這事我好像聽幾個人講過,德全把家底都交給了玉梅,玉梅好像把雞公嶺幾塊山賣了。雞公嶺是你們家的嗎?你真不知道這事嗎?”
春芳急急地回答:“雞公嶺是我們家的,我真不知道這件事,這事要是真的,那德全就真是把家底全交給了玉梅。這老不死的敢這麼幹,他真是不想我們給他上香了,他完全是將重鑫與我沒當家人看了。我馬上去問問,如果真有這種事,我就要重鑫與德全乾脆斷絕父子關係。”
說完這些的她鐵青著一張臉轉身就準備走。
來寶伸手一把拉著她的手一邊輕輕地捏著,一邊說:“嫂子,別這麼急,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要德全收回給玉梅的山,你弄清楚後,不要吵,不鬧,你要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然後,你告訴重鑫,挑起重鑫去逼德全,或者是你自己去哄德全。這樣你即沒有同玉梅翻臉,你也沒有當惡人,玉梅就不知道是你在中間作梗,你明白嗎?”
春芳頭連點地說:“明白,明白,我肯定不會出頭的,我沒有那麼傻。德全老不死的如果真這麼幹了,重鑫肯定會生氣,他也知道他爹與玉梅的關係。你放心,我不會講是你告訴我的,我只會講是聽別人說的。走,走,一起下山去,柴火我都不撿了,真是生氣,德全真是個老不死的。”
說完這些她滿臉怒氣衝衝地抖了抖被來寶抓著的手。
來寶沒有鬆手,他依然抓著春芳的手一邊挰著,一邊說:“如果這件事你與重鑫兩個人都不知道,德全沒有告訴你們倆,那德全伯父就真是太過份了。純粹是沒有將你們夫妻放在眼中,純粹是沒有將你們夫妻當回事,純粹是將你們夫妻當傻瓜,當外人在對待了,他心裡真是隻有玉梅。”
說完這些他才鬆開春芳的手,春芳怒氣沖天地撥腿就走。
來寶望著她匆匆跑去的背影心裡真是樂開了花,他一邊向上走,一邊就想:自已不光要弄得全族人同德全對著幹,還要讓德全一家人也反目成仇,這樣德全才會里外不是人,他才會焦頭爛額,沒有辦法來對付自已,自已才可以放心地開田……
他走到了老香樟樹下,一看芭毛叢都燒壞了,周圍的土地全是溼溼的,這就可以肯定這裡是真有水源的。他看過好一陣,想了許久,想出了幾個妙主意,才高高興興往回走。
他剛到街上,就看到遊四標站在妓院門口在東瞧西望,他略微想了想一邊走去,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