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馬上點頭哈腰地說:“知道,我知道的,請那麼多人做事,自已不去肯定會安排親信暗監督。這正常,這在所難免,我明天找誰呢?”
來寶回答:“去沙場幹找光全,去山上幹找光中就行,由著你,以後我倆是朋友,你想去那裡都可以。”
說完他不待鴻運回答自己就匆匆走了。
他走回家翠玉就問:“你幹嘛呢?帶這麼多鞭炮回來,有什麼喜事呢?”
來寶坐下一邊拆鞭炮,一邊回答:“你別管,我自有妙用,你開始做飯。”
翠玉不吭聲了,她走回廚房裡默默地做飯。
晚上來寶吃過了飯,找了把鋤頭,帶著半大的小黃狗就出門了。他爬到鳳凰山上在老香樟樹下使勁地挖,他挖了個半人深的大坑用芭毛草掩蓋好才往下走。他走著走著心想:重鑫被抓了幾天,春芳沒有男人玩,她身體哪麼好,自已去撩她,她一定會樂意。自已如果把她也玩了,德全的兩個兒媳婦就都成了自已的玩物。德全沒有玩過春芳,自已卻玩到了,說明自已強過了德全……
他想了好一陣高高興興地走向春芳的家。
他走到屋場裡沒有叫春芳,他先圍著房子轉了一圈才朝裡面問:“春芳,春芳,在家不?你睡覺了嗎?”
片刻,裡面春芳才回答:“來寶,我睡了,你有事嗎?”
來寶回答:“我剛從城裡回來,有個事想同你講,你睡了就明天來同你講好了,我走了。”
裡面的春芳忙說:“別走,別走,我馬上起來了,你等著。”
外面的來寶暗自一喜,嘿嘿一笑,就見屋裡亮起了燈,春芳滿臉堆笑地開門一邊迎了出來,一邊問:“什麼事呢?你見到重鑫了嗎?屋裡坐,我給你泡茶。”
來寶一點頭,一邊跟著她向裡走,一邊問:“重鑫咋被抓了呢?他真的縱火了嗎?七公他們個個講是他縱的火,這事要是真的,你們家就麻煩。不光會傾家蕩產,重鑫也會被砍頭,這事就不知道德全樂不樂意花錢撈人了?他不撈人,重鑫死定了,你也會成為寡婦。”
說完這麼多,他才一屁股坐下,接過春芳遞上的茶來喝。
春芳挨著他坐下氣呼呼地說:“重鑫晚上被抓,第二天大早我就去找你,可是你已經拖鹽去了。我進城同德全老不死的講了,老不死的說會盡力撈,他如果撈不出重鑫我就會回孃家,我不會在此為他守寡。”
來寶頭連點地說:“那當然,那當然,你這麼年輕不可能守寡,多的是男人樂意娶你。問題是你在德全家辛苦了這麼些年,又為他家生了兩個小孩,你就這麼走了不合算,不值得。你應該要德全補點錢你才好,不然你白白辛苦了幾年,被重鑫也是白玩了幾年,你太虧了。”
春芳沒有回他,只小聲地問:“你說重鑫可以撈出來不?德全老不死的有那能力不?要不你幫忙撈,你應該是可以撈出來的。如果真撈不出來,我肯定是要走,不走我會死在這裡,就是沒有撈到錢,真正是白白為他們家做了幾年貢獻。”
來寶嘻嘻笑著回答她:“如果重鑫死不承認自已縱了火,他能扛住大刑,德全又捨得花銀子,那是可以撈他出來的。問題是我擔心重鑫扛不住大刑,牢裡刑具多,不死也會掉層皮。一旦他扛不住,他承認了縱火罪,哪德全慘了,所有家產全賣了也賠不起。你就真當了傻子白白為他們家辛苦了幾年,玉梅就好想,我聽說她賣掉了幾座山得了幾十兩銀子在手上,她是大賺特賺了,你咋不賣掉一些山呢?你咋這麼傻呢?”
春芳重重地嘆了一聲氣,一搖頭說:“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重鑫會出這種事,我只想好好同他過日子,一起走到老,所以我沒有做任何準備。我真是當了傻瓜,這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來寶嘿嘿笑道:“你不要嘆氣,不要後悔,趕緊把德全的山與田偷偷地賣掉一些,撈點銀子到手中才是硬道理,才是正確的。”
春芳小聲地問:“這行得通不?會有人相信,會有人要不?我沒有地契在手中,別人應該不會要的。”
來寶嘻嘻笑道:“你就講重鑫出事兒了,你要湊錢去撈他贖他,田地是德全劃給了你與重鑫的,地契在重鑫手中就行了。要不你也學玉梅只賣山上的木材,不賣地皮,你便宜一點,自然會有人會要的。銀子到了你手中就是保險可靠,就是萬一重鑫真被砍頭了,你也是個有錢的寡婦,更會有多的男人樂意娶你。我同你講這些是真正關心你,不想讓你吃虧,你明白不?”
春芳頭連點地說:“知道,知道,你真是個好人,難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