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一幫人氣壞了,不管他怎麼叫喊把他擱上一輛馬車就往城裡走。
德全一邊掙扎,一邊張口大罵:“七叔,你真的不是個東西,你以前為了巴結討好我,還要我去玩你的兒媳婦,你簡直不是人,你是畜類……”
他的話才到此,七公惱羞成怒了,一邊揚起巴掌往他嘴巴上“啪!啪!啪!……”地狠抽,一邊也破口大罵:“你才真的不是人生的,你玩了紅雲,又玩玉梅,你的兒媳都是你胯下的玩物……”
很快,德全的嘴巴就被七公抽破,抽腫了不說,還抽掉了三顆牙齒。
德全的嘴巴破了,血糊糊的,他反應過來此時鬥不過七公,他不吭聲了。七公抽打,謾罵了他好一陣也累了,住手了。
下午,三輛馬車到了縣衙門口,五伯,六伯,權術三個人架拖著德全往裡走。到了大廳,七公就大喊:“劉大人,伍大人,重鑫縱火是德全指使的,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他才真正該砍頭。”
劉縣令當即大喝:“咋回事呢?你們怎麼可以把德全打傷呢?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是他指使的呢?重鑫自己承認了,也沒有提及是德全指使的。本官明鏡高懸,只相信事實,不相信妄言,從實招來,不得撒謊,否則大刑侍候。跪下,統統跪下,一一道來,不得爭執,吵鬧,咆哮公堂。”
七公一幫人馬上“撲通,撲通……”地跪下。
五伯,六伯,權術趁機把德全往地上狠狠地扔下。德全“撲通!”一聲,似黑狗吃屎地撲下就張嘴:“哎呦,哎呦……””地慘叫了起來。
劉縣令笑眯眯地聽著德全叫了好一陣,才臉一扳,鬍子一吹,一瞪眼,拿起驚堂木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大喝:“德全,夠了,別再演戲了,做人做事都要有個度。你嘴巴上的血漬是怎麼回事兒?本官要你主動找他們協商賠償,你賠了多少錢給他們呢?”
德全忙一邊爬起來,一邊說:“我正在找來大人的媽商量賠償,他們這幫刁民就來侮辱我,嚇唬我,我同他們據理力爭他們就打我。我的嘴巴被打爛了,牙齒也打掉了好幾顆,求大人給我做主申冤。”
劉縣令當即問:“誰動手打的德全,德全乃秀才,你們豈能對他動粗呢?”
七公忙說:“大人,德全非常狡黠,他早知道他兒子縱火的事會被查清楚。他不想賠錢,所以兩個多月前他就讓他的兩個兒媳婦分別將自己山上的木材賣掉了。他的行為太可恨,太可恥,我們找他賠償,指證他偷偷賣山,他還不光不承認,還謾罵侮辱我,我忍不住就打了他幾下。大人,德全已經把他山中的樹木賣了一百多兩銀子,求大人可憐我們這些人,讓他賠償一些錢給我們吧?”
劉縣令嘿嘿笑道:“這麼說來,德全是早知道自己兒子縱火燒山的,德全本官一直相信你是個懂法度的人,你咋幹出這種事來了呢?你即然賣了一百多兩銀子,你就賠給他們。他們被你們父子真是大坑,特坑了,尤其是來大人幾百方木材毀了,你的心也太黑,太狠了。”
德全忙頭連搖,手連擺地說:“大人,小民冤枉,小民不知道自已兒媳有沒有賣山?我根本沒有讓她們賣山上的木材,我是聽他們說的,我到此時還不相信這種事情。”
劉縣令嘿嘿笑了兩聲又望著七公問:“老頭,你講的是實情嗎?這種事可千萬不要開玩笑,你弄清楚了沒有?德全的兩個兒媳婦究竟是賣的德全的山林,還是賣分給了她們的呀?如果是賣德全分給了她們的,這事就與德全無關了,德全也就是無辜的呀!”
七公馬上回答:“大人,我們是一個族上人,挨著住不遠,德全有多少山林田地我們都清楚知道的。他的兩個兒媳婦將所有山上的成材林都賣了,這事千真萬確,我不敢講謊話,開玩笑。他兩個兒媳婦賣山,我也知道只是當時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上來,沒有想到德全會這麼狡猾,陰險,否則我們會阻止。”
劉縣令當即大喝:“德全,這麼說來你真是太狡猾,太陰險了,他們幾個人的損失太大了,你必須要賠償。就算你兒子被砍頭,你也得賠償,因為你有賠償能力,你不賠償真是說不過去的。如果你賠償得積極,讓他們滿意,本官代你同他們溝通協商一下,也許可以不殺你兒子。你如果想不賠償,他們心中不服,繼續告,這民憤太大了,你兒子的命肯定保不了。你回去同他們好好協商賠償一些給他們,他們真是可憐,被你們父子害慘了。”
德全又忙說:“大人,我真沒有要我的兒媳婦偷偷地賣山林,我手中沒有銀子。”
七公,五伯兩個人當即大吼:“你還狡辯,還欺騙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