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當即扯了一塊雞肉塞進她嘴巴里,她卻咬著不咀,伸向了來寶的嘴巴,來寶嘻嘻一笑,才張嘴咬著另一頭。兩個人頓時互相對望著,開心萬分地一起嚼同一塊雞肉。
不久就聽香兒在那邊大喊:“太晚了,累了,不打了,休息了,大家散了。”
李蘋幾個贏了錢的人忙站起來一邊向外走,一邊連說:“好,好,好,今天是累了,打了一整天,該休息了。”
來寶聽著她們的腳步聲走了就一邊推腿上的翠花,一邊喊:“媽,過來吃宵夜,你累了喝幾口酒好一點。”
喊完他就對著翠花一邊笑,一邊雙眼連眨。
翠花忙為香兒倒酒,香兒進來就說:“翠花,我準備為來寶相親了,你以後注意一些,前天我已經知道你在這裡過夜了。我喜歡你,覺得你不錯,我不講你啥子,但是我兒子結婚後,你就要收斂些,不能影響我兒子同我兒媳婦的關係。你現在同他玩,我不制止,你自己好自為之,不可囂張,不能讓人知道了。”
翠花當即一臉通紅地低下了頭,手中為香兒端著的酒也在微微地抖。
來寶忙說:“媽,翠花真不錯的,她手中的酒都是為你倒的,你別說她好不好?”
香兒伸手拿拉過翠花手中的酒喝了一小口才說:“我沒有說她,指責她,我是告訴你倆,有些事要注意影響,人言可畏。玉嬌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她經常同男人相好,她名聲很臭,但她好處撈得並不多。不少女人也有相好,好處比她撈得多,但名聲比她好。尤其是你,你以後還想當官,你更要注意名聲。我不阻擋你倆相好,但切忌過份了,否則羊肉沒有吃到會沾一身騷。我是把翠花一直當自已的孩子在看,在疼,在教,你們自已好好想想,我不多說了。”
說完她一口喝乾杯中的酒,又倒了杯酒,扯了一個雞腿就走。
她出了門一會兒,翠花才坐到來寶腿上小聲地說:“你媽說的沒有錯,是道理,我倆是要注意不能讓人懷疑,可是我又忍不住想你。還是隻有我想的那個辦法周全,把我妹妹嫁給你,這樣無論我倆怎麼好,別人也不會懷疑。”
心裡很不樂意娶她妹妹的來寶,聽她講到此,表面還是對著她違心地點了點頭,撒了一塊雞肉塞進翠花嘴裡。
兩個人吃喝了一陣就上床睡覺,翠花擔心香兒聽到動靜,無論來寶怎麼折騰她今晚都不出聲。
第二天大早上,為了討好香兒母子倆的翠花早早地就悄悄起床為他們母子倆做好早餐了。
香兒起床了,她又似兒媳婦一樣為香兒倒水洗臉,侍候著香兒,香兒心裡特別高興,她洗漱好了看著早餐就說:“翠花,沒事的時候你就過來這裡吃喝,我估計著玉嬌這回幾天沒有回家了,她這回是真鐵了心跟著野男人跑了,不會再回來了。她是一個心比天高,命卻比紙薄的人,自己又只有一點小聰明,沒眼光,嫁給時珍她一直沒有過上好日子。時珍也真是太無用了,連給人打個工,也要玉嬌去找,去獻身才成。”
她的話才到此,擔心她還會亂講吓去的來寶忙說:“媽,你少說這些,開始吃早餐,幾個早點都是你愛吃的,你應該高興。”
香兒一屁股坐下,呵呵一笑,抓起一塊糕點一邊咀嚼,一邊說:“還可以,我是喜歡翠花這孩子,我是一翻好意教她,我經常帶她吃早點,她當然知道我喜歡吃啥了。”
她的這幾話落就見光全一邊匆匆進來,一邊滿臉堆笑地說:“來大人,來大人,沙場徹徹底底地沒有沙了,這回肯定是歸你,重鑫昨天又被光輝與光雄揍了一頓。他小子同他爹一樣沒有血性只會玩陰的,他居然出城裡報了案,巡檢來了幾個人將光輝與光雄抓走了,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吧?只是打架,沒有出人命。”
來寶對著他一邊揮手,一邊說:“坐下,坐下,吃早餐,這麼早你應該還沒有吃的。重鑫傷得嚴重不?有明顯出血,明顯的傷口嗎?光雄又是誰的兒子?”
光全坐下喝了一口湯回答:“他被兩小子打得鼻青臉腫,額頭破了皮,有個血口子,平時打架都這樣打輸了服熊,可他卻去城裡報了案。幾個巡檢把兩個孩子抓走了,如今全族人都在謾罵,指責重鑫不地道,這種小事也報案,顯示自家有錢,這兩個孩子不會因此而判充軍吧?”
來寶雙眼眨了眨還沒有回答他,香兒已說:“光雄是五伯的孫子,那小子狂妄,什麼也敢幹,五伯今年也要建房,所以才讓自已孫子去拖沙。他們這些人都是老謀深算的人,都是為了自已的利益,來寶,這事你別去摻和,你做自己的生意就好。五伯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