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略微想了想說:“這族長我真沒有想過幹,要我去幹通判我都不樂意,族長更不會幹了。你如果有心情幹,我樂意支援你,擁護你,我的志向是太守以上。我還會考試的,我不會就此認命,我這一生非當官不可,否則我不會甘心。”
官保當即滿臉喜色地說:“大侄子,我沒有你的本事,我恐怕幹不了,如果我能當族長那是好,可我沒有那能耐。族上每年的錢都基本上進了德全的口袋,如果我當族長自然是進我倆的口袋裡。”
來寶嘻嘻笑道:“叔,你別說這些,也不要同我轉彎抹角,你就講想幹不?想幹我有辦法讓你幹成,劉縣令同我可以講是朋友,他那裡我招呼一聲就成。五伯,七公他們幾個也容易搞定,因為你比我更瞭解他們。現在就是機會,你去扇動他們賣鳳凰山上的木材,讓他倆單獨得點好處,你可許諾他們鳳凰山賣成了,他倆可以得一些建房材。其它的事我幫你擺平,光全他們那一房以後會聽我的,你不用擔心。”
說到此他伸嘴在官保的耳朵邊嘰嘰喳喳地講了起來,官保一邊聽,一邊點頭哈腰地笑。他講完了,官保就高高興興地去找七公,五伯,來寶則慢慢地走回家。
他剛進屋香兒就問:“你哪有木材賣呢?你找到木材了嗎?這兩個人好像是有錢人,你不要得罪。”
來寶頭連點地說:“我知道,我知道,是德全他要我幫他找木材商,他要賣山,他需要錢,我想從中撈點好處所以就搭上這兩個人的線。”
香兒“哦”了聲,呵呵笑道:“這樣很好,德全有傷,他不能動,你是可以從中耍點手段,撈點好處。德全山多,這老不死的貪了不少錢,弄他一點不虧心。”
香兒的話才到此只聽外面有人高聲地問:“香兒太太在家不?來大人在家不?”
香兒馬上回答:“五伯,您老啥事這麼晚呢?我兒子在家,我馬上讓他來接您。”
回完她就對著來寶一擺頭,示意來寶去外接五伯,
來寶馬上一邊向外走,一邊問:“啥好事啊?五伯,這麼晚來,快請屋裡坐,屋裡坐,還有六伯,兩位真是稀客,稀客。”
說完走近了五伯的來寶一邊對著五伯與六伯點頭哈腰地笑,一邊向裡連連地伸手做著請進的動作。
五伯,六伯對著他一點頭,哈哈一笑,一邊向裡走,一邊問:“來大人,今天在忙啥呢?”
來寶給他倆挪了挪椅子請他倆坐下了,又等香兒給他倆奉上了茶才回答:“最近生意有點多,有點忙,這鹽的事還沒有妥,做木材生意的又找上了門,所以有點手忙腳亂。”
五伯忙說:“來大人,你再忙,我也要請你幫個忙才好,我孫子光雄與光輝昨天上午打了重鑫幾下。重鑫這小子不地道打不過人,他居然跑去城裡報案讓巡檢司的人把我孫子光雄與光輝一齊抓進了大牢裡。我今天去找人,也找訟師打聽了,他們都說會判三到五年大牢,這事求你幫幫我,我孫子還小十五剛到,這要是判了牢不就廢了嗎?所以來大人請你務必救救這兩個孩子才好。”
來寶哈哈笑道:“這鄉下打架鬥狠太正常了,巡檢史的人來抓幹啥呢?看來是重鑫這小子在中間使了壞。放心,有我,沒事的,重鑫可以使銀子讓巡檢史的人來抓人,我就使銀子讓劉縣令放人就行了。肯定不能讓他倆判大牢充軍,這麼小充了軍,弄不好會丟掉小命,重鑫這小子咋這麼心黑,心狠呢?把人往死裡治呢?”
他的話才到此五伯就衝口而出地問:“來大人,那要使多少銀子才成呢?重鑫這小子真比他爹德全還壞,這回我同他家結死仇了。”
來寶略微想了想說:“這麼個小事應該花不了幾兩銀子的,除非重鑫花了大價錢,故意要坑人,他要害人那就難說了。過兩天我去問問就知道了,您別太急,沒有多大事的,這判牢充軍是需要過程,時間的。”
五伯忙又急急地說:“我怎麼可能不急呢?我孫子還小,我求你明天去幫我辦行不行?我真擔心,真焦急的,聽說大牢裡最容易死人了。”
來寶一臉無奈地說:“五伯,抱歉,明天肯定不行,我邀了兩個大木材商在談一筆大賣買。我不騙你,這兩人我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如今我把他倆安排在妓院裡招待著。我這麼講了,你就知道我的賣買有多大份量了,我後天去城裡幫你辦好了。”
五伯當即不吭聲了,六伯卻問:“這兩個人是大老闆,你問問他們要買青山不?如果買,你可以把族上的公山鳳凰山賣了。鳳凰山是族上的,但德全卻經常使人上山伐木,賣了每戶分點錢花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