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藥性太烈,因為過於激烈,加之席言是第一次,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事後她便在白雪霄的懷裡沉沉睡過去。
他替她清洗了身體,把席言從浴室抱到了床上,把她安放好,替她吹乾了髮絲。他看著她甜美卻又疲憊的睡顏,是欣喜,又是心疼。
他的指尖滑過她的臉蛋,然後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輕吻,便起身去浴室重新清理自己。
洗好後,白雪霄走到大床邊,掀開了被子,躺上床,把席言抱在自己的懷裡,讓她窩在自己的肩窩裡,給她最安全的保護。
他陪著她,不一步離。
席言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天黑盡了。她在白雪霄的懷裡不安地扭動,眉心蹙緊,不斷的囈語著:“不,不要--啊--”
她猛得驚醒,睜開了眼睛,還沒有看清楚身邊的人,她就雙手抗拒的推過去:“你走開,不要碰我!”
白雪霄卻緊緊地抱她摟在懷裡,一手溫柔的撫著她的髮絲:“言言,你看清楚,是我,白雪霄。”
席言聽到他的名字,聽著這個聲音,這才不再掙扎,緩緩地抬眸,羽睫上揚,瞳孔裡清晰地映著白雪霄那張清俊雅緻的臉龐,心中格外的溫暖。她咬著唇,眼眶泛紅起來,伸手把白雪霄的頸子緊緊地摟著,害怕他會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般惶恐。
此時的席言是無比脆弱的,不像那個穿著職業裝,展現出高冷的職業麗人一面的她。
“雪霄……我……”席言哽咽著,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別怕,你剛才是做惡夢了。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我會這樣一直陪著你。”白雪霄也緊擁著她,他們的身體這樣沒有縫隙的深貼在一起。
席言的內心被他的溫暖觸動,淚水就從眼眶裡滾落下來,滴在他胸膛上的肌膚上,她咬著唇,彷彿鬆了好大一口氣,才緩緩道:“雪霄,幸好,你在。”
沒有人會體會她現在是怎樣一樣劫後餘生的欣喜。她並不介意自己和白雪霄發生了肌膚之親。甚至是慶幸他是擁有她的那個人,而不是蘇杭。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麼樣的事情來!
“我會一直在,這一輩子,下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白雪霄輕笑著,“只是方才弄疼你了……”
說到這裡,席言的臉蛋滾沸起來,她的眼神羞澀的閃避著他的目光。她是未經男女情事的女子,表面看起來強大,內心實則是柔弱的。她的羞澀,被他 一覽無餘。
“言言,我本想我們結婚的那一晚好好地疼愛你,留給彼此最美好珍貴的回憶,可是情況不允許,對不起。”白雪霄在看到她腿上那胭脂紅時,心情是複雜的,更多的是心疼她。
席言伸手撫住了他的薄唇,她仰著臉,眸子晶瑩帶淚:“給你,我不後悔。就當我們提前圓房了。雪霄,我愛你。”
說罷,她勾著他的頸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這一次是,她是清醒的,是明白的,是願意,是主動的。她要告訴他,她是他的,便好。沒有會比他更好,更適合,更愛她。
白雪霄一笑,笑得那樣的開心,能從席言的嘴裡聽到這句我愛你,真的太不容易了,差多快四年了,她終於承認了。他覺得自己身體裡又是滿滿的能量,給她幸福圓滿的能量。
“還來?”白雪霄也回吻著她。
“對,榨乾你!”席言已經臉紅到了不行。
“任媳婦處理也無怨無悔。”白雪霄抱著她壓在身下。
兩人是天雷勾動地火,又是一陣折騰
動地火,又是一陣折騰。
席言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被白雪給碾碎了,才深知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雪霄看著累癱在床上的席言,把她臉龐上的髮絲別開到耳後:“餓了嗎?我點餐。”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了。
席言已經無力說話,只是輕點著頭。
白雪霄套上雪白的睡袍,拿起房內的內總電話給客服部打了電話,讓他們送晚餐上來。
他就趁這個時間整理好自己,門鈴一響,送餐的應該來了。
白雪霄便去開門,服務生把餐車推進來,把晚餐放到了餐桌上,便退了出去。
他回到臥室裡,輕拍了一下席言的臉蛋:“晚餐到了,你已經體力透支了需要補充能量,快起來吃點,吃了再睡。”
席言真的不想動了,可是肚子又好餓。她若不吃點,真的會抗不住。
白雪霄將席言從床上抱起來,出了臥室,把她放到了沙發裡。讓她靠著一方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