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今天有時間,又遇到了你,剛好有這個機會和你說說他們的事情。”霍靖鋒盯著她的背影,纖細而優美,這氣質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相比,“咖啡廳就那邊,跟我來。”
霍靖鋒邁步越過她,向左邊的一家高檔咖啡廳而去,江書燕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咖啡廳,服務生微笑著上前:“先生,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還有包間嗎?”霍靖鋒問。
“大廳不是有位置嗎?為什麼要包廂?”江書燕心裡很緊張。
包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並不想和他單獨相處,這樣只會讓她害怕,讓她不安。她從來就不是一善於面對霍靖鋒的人。
“這裡是市中心,又是週末,出行在外的人很多。如果你想被人看到我們在一起的話,我也不介意坐大廳。”霍靖棠淡然地解釋著。
江書燕就沒有再說話了,是啊,如果被有心人看到或者拍到,她是無法面對。她也不想霍靖棠知道她不聽勸告竟然私下了霍靖鋒見面。這樣會讓他很失望吧。她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失望。她輕閉了一下眼睛,點了點頭。
服務生帶他們去了一個包廂,霍靖鋒和江書燕對坐著,都沒有開口說話,空氣裡是安靜的,有些壓抑,有些難受。
江書燕把頭轉了窗外,看著這冬日裡難得有好天氣,陽光明媚從雲層裡灑落,柔和而溫暖,讓人感覺到好像春天已經不遠了。
霍靖鋒盯著江書燕,細細地打量著她。從二十到二十六歲的她脫去了少女的羞澀,煥發出民成熟的一面。即使是這樣,她的眉眼都是一如曾經那般細緻秀雅,永遠給人柔弱憐人的感覺,是風中飛舞的飄絮,是美麗的,是足夠吸引人目光的。
她這樣安靜的坐著,也是動人的。像是靜靜開放的蓮花,素雅柔和。
直到服務生送上了咖啡退出去,霍靖棠才開口:“看來這五年你在國外過得挺好的。”
“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聽的。”江書燕收回目光,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熱氣正梟梟上浮,薄薄如雲煙,模糊著她的視線,也模糊他的面容。
“五年了,難得有機會我們能坐下來說說話,你何時變得這麼急躁?”霍靖鋒一隻長腿駕在另一隻上,雙手交扣著放在膝蓋上,“這可一點都不像你。”
“你想聽實話嗎?”江書燕微微抬眸,纖長的羽睫顫動了一下。
她是一個直性子的人,有些話是藏不住的,就像她的情緒一般,總是那麼明顯得表現在了臉上。
“直說無妨。”霍靖棠的唇角依舊染著淡淡的笑意,好像他只有這一個表情一樣。
“我不喜歡和你單獨待在一起,如果你叫我上來只是逗我玩,那麼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奉陪於你。”江書燕身體微動,似乎在起身離開的意思。
霍靖鋒慢條斯理的執起了勺子攪動著面前的咖啡:“樂樂回國了。”
江書燕的心臟猛地一跳,瞳孔微微放大,抓緊了手裡的包包。樂樂回國了,這五年過去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成什麼樣了。至今都沒有留一張屬於他的照片在身邊留念,她這個母親真有很失職。只是離開他讓她根本沒有這個機會關愛他。
“爺爺的八十大壽你也知道是正月初六,今年會大辦,你們江家也會在受邀之列,到時候你就有機會看到樂樂了。”霍靖鋒長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的馥郁醇厚在他的唇齒之間漫延,深入肺腑,“只是他可能不知道你就他的母親。至從你離開霍家後,霍家人都不會在樂樂的面前提到你。有一次他問別人都有媽媽,為什麼他沒有,只有一個你爸爸。老二對他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學習,要他長大,媽媽就畢業回來,他就可以見到媽媽了。可以說樂樂對於你是他母親這件事情是根本沒有記憶的。老二可以隨便帶個女人回來,告訴樂樂那就是他的母親,我想樂樂就會認那個女人……所以江書燕,你對於樂樂來說根本就是不存在!”
他的語氣裡多少有些嘲諷的味道,彷彿是在看她的笑話一樣。
江書燕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自己有存在感被他人輕易地抹去了,而屬於自己的東西好就輕易地被別人拿走了。而她兩手空空,什麼都抓不住,這種無力感讓她很難受,很難受!她好難過她失落,好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把他抱在懷裡,聽他叫她一聲媽媽,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江書燕,你就捨得讓你的兒子叫別人媽媽螞?而你永遠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樂樂的面前嗎?”霍靖鋒似乎嫌她還不夠痛,便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