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少了一分女人的柔弱。
“我希望我會成為你的理由。”白雪霄能覺得到今天的席言情緒有異常的波動,他直覺是與曾經是與情有關。
“白雪霄,我們根本不適--”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打斷了她,“好說了好好吃飯,不許再說了。”
他不想聽她拒絕的話,一旦說出口便是尷尬,他寧願像現在這樣曖昧。
飯後,席言買單,白雪霄第一次沒有和她爭:“讓女人付錢總感覺怪怪的。”
“難道沒有女人請過你吃飯?”席言感到驚訝。
“有啊,但都是我付錢。”白雪霄起身,把大衣拿起來,“我怎麼可能讓女人付錢,你是例外,也只會是唯一。”
席言不去多做想法深思,走出了餐廳:“如果你有時間,幫我想想怎麼讓霍總和岑岑之間結束冷戰,好嗎?你是霍總的弟弟,你應該最瞭解他,而我最瞭解岑岑。”
“言言,你真的該多想想你自己。”白雪霄心疼她,“感情是每個人的私事,你這樣是隻怕有操不完的心。”
“我就是這命,我看不得岑岑傷心。”席言覺得看著她傷心就像看到曾經的自己。她想自己的感情不能圓滿,能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圓滿也是好事,“你說我要不要找江書燕談談。”
“你怎麼在這件事情上犯糊塗了,誰先找上推就是意味著處於弱勢了。你是去求還是去威脅?這件事情我相信我哥會比你還急,一定會處理好的。”白雪霄蹙了一下清公的長眉,“還有記住,你不是萬能的,有需要的時候記得工的肩膀給你靠。”
最後一句話溫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