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鋒穿戴整齊後準備離開,離開前又深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江書燕,看著她身上佈滿的淤青痕跡,他剛才真的是往死裡地把她折騰,覺得心裡有那麼一絲的暢快淋漓。但這麼走了似乎又有些不甘心,他把燈光末亮,把手機掏出來,對著江書燕拍了幾張照片,這才滿意的地關了大燈離開。他真想看看霍靖棠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折騰成這個樣子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痛苦,想哭還是想殺人?他能肯定是一定非常精彩,非常讓人高興。一想到能看到霍靖棠的精彩表情,他的離開的腳步就變得輕快起來。
接到陌生電話的霍靖棠趕到了會所裡來,推開9號包廂,昏暗的會所包廂一片凌亂,安靜到落針可聞,顯得特別的詭異陰森。他放輕著腳步走近,看到的畫面讓他震驚難受,瞳孔倏地放大。他握緊了垂放在身側的手掌,壓抑著心裡的憤怒,暗咬著牙。
江書燕奄奄一息的躺在沙發裡,長髮覆在臉上,眼睛被蒙領帶蒙著,手也被捆著,身上未著一縷。白皙身體上青紫一片,被蹂躪到沒有一絲完好的肌膚,讓人觸目驚心。這樣的殘忍一個男人看著都不忍心,可想而知,她是承受了多麼巨大的痛苦。
霍靖棠立即把她的那條領帶給解了,她的手腕因為掙扎反抗時被勒紅紫。然後他把那件被撕得破爛的裙子給她勉強穿上,至少能遮蔽一下,他再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接著小心地將她抱起來,出了包廂,直到出了會所,上了車。
他現在是沒有辦法把江書燕送回霍家,只能帶到他在外面的別墅--棠煌帝景。
他把她小心地抱上了樓,放到了臥室的大床上,看著這樣的她,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找人來清理。如果找別人,一定能猜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如果不找別人,那這屋子裡只有他了。可是他們之間還沒有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他怕是不妥。最後權衡一下,霍靖棠還是自己動手。今天他雖是無意看了她的身體,但也是看了,他們都要結婚了,這些就別多想了。救人要緊。
他去打了水來,避開了江書燕最私密處,把她的全身都擦洗了一遍,又找來了消腫除淤的藥膏替她抹上。最後替她穿上了自己的睡袍。
他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看著像是被風雨摧打的江書燕,看著她滿身的傷,他的眉頭都沒有鬆開一分。
為什麼好好的,她會被別人施暴?而且還是在他們將要結婚前,這樣看來肯定是有人想以傷害她來破壞他們的婚姻是嗎?對他 下了不了手,就對江比較弱勢的江書燕,這人到底是誰?用段竟然這麼卑鄙!
江書燕直到第二天十點的時候才醒過來,她緩緩的睜開了眸子,微微轉動了一下。她只是輕輕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身體下方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直鑽她的心,疼得她咬著牙也輕撥出了聲。她以為昨天只是一場惡夢,夢醒了一切都還是好好的,可是身體上的痛感卻清晰的提醒著她惡夢就是現實,她真的已經換去了最純潔的身體。她的腦海裡瘋狂地湧入了昨天晚上被人強行施暴的痛苦,就像是一場人間浩劫一般,絕望滅頂而來,把她所有的美好的的希望摧毀!苦澀的淚水洶湧流淌,臉上一片溼潤。
她咬著唇,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發出最悲傷的鳴泣,任聞者都替之傷心。
這時霍靖棠推門而去,就聽到了哭聲,他只不過是去離開了一下,她就醒了,看她這樣子應該是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段痛苦而羞辱的一切。
他走過去,把江書燕遮住臉的雙手拿開:“你怎麼會去那裡?”
“有人說你在那裡喝醉了,讓人去接你,所以我不疑的他便去了,我真沒想到會……”說到這裡江書燕的聲音就哽咽了,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淚水根本就止不住:“你都知道了?”
她最最不想的就是讓他知道這一切,她已經毀了,她已經沒有資格再做他的妻子了,這是她人生中無法抹去的難堪。她都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何況是他。
“我只知道你要好好休養,把傷養好,這樣才能在最美的十月新娘。”霍靖棠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聲音溫溫。
只顧哭泣的江書燕聽到他這樣說,當時就怔住了,完全的不相信,睜著眼睛看了他好久好久,這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你還願意要我?要娶我,要我做你的妻子?”
她不相信的問了好幾個問題,這不是真的,她是不是又在做夢。他竟然不嫌棄已經破敗的自己?
“嗯,婚禮照舊。”霍靖棠沒有改變主意。
江書燕本來已經快止住的淚水又開始決堤了,比剛才更兇猛,更放肆。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