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言可是注意到了宋婕的用詞,她說是您,是指餘好,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由此可見婕對她是很不待見的。
餘好收加目光,對席言道:“走吧。”
她也並沒有對席言多說宋婕的事情,有些不愉快的事情還是不要說才好。
席言微微一笑,既然宋婕對她裝作不認識,那她也沒有必要表示他們曾經有見過。
她隨著餘好去了二樓的包廂,服務員推開了包廂門,裡面上覆西的雕破圖風,中央是紅木圓桌和雕花靠椅,包廂裡還擺著同樣的休息長雕花長椅,擺放著古風的花架,上面放著青花盆,裡面栽種的都是景觀松樹,濃濃的中國風,別有一番感受。
只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餘好四處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席言道:“席小姐,我先生可能是--”
這時一個服務員上前:“太太,白先生說他四處走走,一會兒就回來。”
“好。”餘好讓席言坐下,“你坐一會兒,我去叫他上來。”
席言一聽餘好的先生姓白,突然就聯想到了白雪霄。在本城姓白的很少,白雪霄家是最出名的。這讓她心裡那份不安又在心頭竄起來,讓她真的有些坐立難安。
“服務,給席小姐倒杯水。”餘好吩咐著服務生,然後安撫著她,“我在門口打個電話。”
餘好輕拍席言的肩,然後出了包廂,掏出了手機打了出去,直到對方接起來,她便道:“兒子,你到哪裡了?我已經到了餐廳了。”
“媽,我剛到。”對方答道。
“兒子,今天是感謝那位好心的姑娘,你來吃飯可不能冷著一張臉。現在這個社會像這麼善良有愛心的姑娘不多了,我是挺喜歡這個姑娘的,你可以試著瞭解一下這個姑娘,別沒看到人就否定了別人,這對別人是不公平的。你當初說要帶你喜歡的女孩子給媽看的,結果暱?你追個女孩子追了三年多了,我還沒看到。我和你爸已經讓你任性了三年了,你也快三十了,我們白家人丁又少,你不能再這樣任性下去了,結婚生子是人生大事,不能耽擱下去了。”餘好給兒子動之以理,曉之以情,“媽理解你的堅持,知道你是一個長情的孩子,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你喜歡她,她就能喜歡你,有時候相愛沒有合適重要,兒子,媽說的道理你懂吧?”
“媽,我懂。”他先這樣敷衍著母親,至於選擇不喜歡是他的事情。如果他和母親對著來,不僅會傷了她的心,也會給自己增添煩惱,那就是母親和父親給上政治思想課。
“這才是我們的好兒子,我和你爸等著你。”餘好心裡那塊大石頭也放下
心裡那塊大石頭也放下了。
“我知道了,先掛了。”
餘好這邊也結束了通話,就看到自己的丈夫走了過來,拉過他:“你去哪兒?我正要去找你。人家姑娘都到了,我們進去吧,兒子也馬上到。”
白沐傑點頭:“走吧,看看你選上的姑娘。”
餘好笑道:“兒子一定會喜歡的。”
夫妻兩人便恩愛的攜手進去,白沐傑看到一名年輕的女子坐在休息椅裡,手裡拿著一本雜誌在看著,紅木茶几上放著一杯龍井,水霧嫋嫋。
餘好把白沐傑帶到了席言的面前,熱情地介紹著:“老公,這就是我對你說的那個好心的姑娘席言,席言,這是我老公,姓白。”
她之所的沒有把白沐傑的名字說完,也是因為他的名字比他真人出名,所以不想說出來也是因為他們都比較低調。
席言放下雜誌,站起身來,抬眸看著白沐傑,眸子因為震驚而放大。她跟在霍靖棠的身邊,有時候也會出入一些重要的場合,所以也是見過白沐傑多次。她沒想到姓白的人真的是白家,而白沐傑便是白雪霄的父親。而餘好則是白雪霄的母親,難怪那天在佳珍樓時覺得她很面熟。
而白沐傑也覺得席言有些面熟,越是努力想越是想不起來席言是他親外甥霍靖棠的秘書:“席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白先生,你好,我正是棠煌集團霍總的秘書,我們是曾經見過風次,不過你貴人多忘事,可能沒記住我。”席言做了一個正式的自我介紹。
“原來如此,難怪我覺得眼熟,只是人老了,所以這記性也就差了。”白沐傑爽朗一笑,“席小姐年紀輕輕就做了靖棠的秘書,真是優秀過人。我也聽說了靖棠的秘書是我們整個商業圈裡最年輕美麗聰惠的,能力卓越。聽我太太說是你把早餐讓給我的,你的心地還能這麼善良,很是難得,真是羨慕靖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