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起身,走到了霍靖棠的身邊,把水果給他:“要不你吃點水果吧。”
Angus趁著給球杆頂端擦巧克力粉時,眸光掃過霍靖棠,銳利,幽暗,再定到秦語的臉上,笑得自信無比。Penny也拿著水和毛巾上前,笑得燦爛:“親愛的,你的技術是越來越棒了。”
“晚上還有更棒地等待著你呢?”他壞笑著,傾過身去想要吻上她的唇。
“這也等你贏了霍先生才行。”Penny一隻手指輕抵在她的唇上。
“必須得贏。”Angus點頭保證。
Penny用毛巾替他拭著額頭上的細汗:“加油!”
“Angus,這一局還沒有完,勝負難定。別高興得太早,有一句話叫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霍靖棠拍了一下秦語岑的肩,“去幫我拿水過來。”
“哦。”她乖乖地應聲,轉身去拿水過來遞給他。
霍靖棠冷靜地接過來,擰開了瓶蓋,就到唇邊灌了兩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好看的側臉在金色的燈光下更顯魅惑。她就這樣仰著視線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看你緊張的。”霍靖棠把水放下,一絲也沒有受到現在困境的影響,一臉的迷人笑容,拉著她坐到了一旁的沙裡玩著她細白的手指。
“我沒有。”秦語岑的心思被人拆穿,窘困得小臉微熱,“我說過相信你就一定會相信你的!”
Angus也只是勾了勾唇,沒有多說,接著打球,接連著又是幾個球進了。秦語岑聽得是心驚肉跳的,而賀流殤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然玩著她的手指。
“你說你這手怎麼長得這麼漂亮?”霍靖棠還扯著不著邊際的話,“不愧是學畫的手。學鋼琴也不錯,手指很細長。”
“霍靖棠,你正經點行不行?”秦語岑現在真沒心思和他研究這個,目光緊緊地盯著Angus,就希望他能出點錯,好讓霍靖棠上場,反敗為勝。
“你把Angus那麼盯那麼緊幹嘛?”他的大手把她的腦勺給扣住,扳過來面對他,“你對他有興趣?”
“霍靖棠,你認真點行不行?”秦語岑蛾眉微蹙,眉心開出一朵淡雅的花朵,“你是想輸嗎?”
“我當然不想。”他瞥了眼十分興奮的Angus,然後手指輕輕撫開貼著她臉頰的髮絲,幽幽說道,“我可不想讓他開心,那便是便宜了他。”
“那你還有心情和我開玩笑……”她比他這個當事人還急。
“呵呵……”霍靖棠的指腹在她的紅唇是摩挲著。
正在說笑的兩人同時聽到了“砰”地一聲,轉頭,看到目標球和魄的母球一起洞口而去,母球在洞口上盤旋了兩圏,在他們幾人不同的表情裡掉了進去。
只見霍靖棠唇角一勾:“該我了。”
秦語岑的唇角揚起了一絲並不明顯的笑紋,心裡壓著的那塊大石終於落了下去,不再那麼煩悶。
霍靖棠看了裴心悅一眼,從容起身走向桌邊:“Angus,這一次我可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說罷,他眸光一凜,整個人收起了剛才閒適放鬆的的模樣,投入了備戰的高度專注狀態,每一杆出手都利落且漂亮,幾下就把球掃進洞口,看得秦語岑不禁站了起來,在心中祈禱著不要輸球。
霍靖棠發揮得非常的沉穩,當他把最後一個球推進了洞口後,瞬間放鬆,整個人卻如虛脫了一般,汗水已經打溼了他的背脊,冰冷了一片,裡面的襯衣緊貼在肌膚上,十分得難受。
“棠,這些年你的球技還是沒有落下,佩服。”Angus把球杆放下,讚賞地拍手稱讚。
“是你承讓,讓我險勝。”霍靖棠謙虛至極,他們兩人每年都會交手一次,都十分的激烈過癮。
Angus的目光落在Penny身上:“我願賭服輸。輸得心服口服!”
Penny也不扭捏,十分的爽快拿起一聽啤酒,就到了紅唇邊,仰頭喝盡,十分的豪爽,
霍靖棠本想一聽就夠了,可Penny自己堅持:“這點酒不算什麼。”
她接著是第二聽,第三聽,一局三聽。
Angus有眼裡是對Penny的欣賞,她喝完後。他主動吻了她,把她唇角上殘留的酒液吃盡,也算是對她的安慰。
“走吧,吃點燒烤,你和秦小姐還沒有吃飯。”Angus拉碰上Penny一起。
他們出了檯球室,便往露臺而去,燒烤師傅已經烤好了不少東西,夠他們吃一會兒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