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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能展現她的脆弱。

秦語岑想到今天下午在醫院裡經歷的羞辱,那種疼到現在還提醒著她那冰冷的機械多麼殘忍地撕裂了她的純真。她就不無法不悲傷,她對上他銳利的目光相對,突然情緒失控,掄起粉拳如雨點一樣打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之上。

“昨天晚上為什麼你要當君子,為什麼不拿走我的處子之身?”秦語岑伸手拉住靜止不動的他,淚眼婆娑地乞求著, “我現在後悔了……我們可不可以讓時光倒流?”

她的語氣透著無限的悲傷和苦楚,有晶瑩的光芒在她的眼角閃爍,刺痛了他的眼睛。

空氣裡靜靜的,有傷感在空氣裡湧動,彷彿是苦澀的海水漫延而來。

霍靖棠的眸光便暗下了去了幾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別問了……”秦語岑緊咬著唇,她要怎麼開口去說那樣私密難堪的事情?她不想自己再去回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更不想他可憐自己,“霍靖棠,我寧願自己是給了你,也不想被他羞辱,去承受那樣疼痛。”

他的羞辱?難道是她的老公麼?他們之間的婚姻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問題?所以她才會這樣的脆弱到失控,在他的身上取暖,去慰藉傷口?

“我真的不髒。”秦語岑極力地替自己辯解著,“我你相信我嗎?”

霍靖棠盯著她的黑暗裡的眸子,像是隔著一層薄霧一般迷濛,像是受傷的小鹿,讓人心疼。

“我相信你。”他從冷削的唇瓣裡吐出了相信她的話。

秦語岑聽到這樣的話,緊繃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柔軟的唇角也不知不覺中揚起了好看的弧度,她笑得好美,像是深夜裡閃亮的星辰般璀璨。

“只要有一個人相信我都好。”秦語岑抿著唇,心裡的疼痛似乎有所緩解。

“是因為他不信任你,所以你才想在我這裡放縱自己?”他似乎已經看穿了她今天的失常,“可你報復別人,只會傷了自己。別人傷了你,難道你也不愛惜你自己了?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秦語岑心虛的垂下了羽睫,斂下了目光,抿了抿唇,鼓起了勇氣:“不……這不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好做自己,別在乎別人!”霍靖棠從她放鬆的指間抽回自己的手,給她冷靜的空間,轉身便離開了。

秦語岑躺在床上,緩緩地閉上眼睛,腦子裡盤旋著霍靖棠說的最後一句話。她在心裡也反問著自己,這真是自己想要的嗎?

她慢慢的蜷縮起自己的身體,直到縮成一團,彷彿如初嬰兒般脆弱的姿勢,鼻尖是屬於這個高冷男人的味道,薰得她困睏意來襲,讓她安眠好睡。

深夜,秦語岑是被冷醒的,因為房間裡沒有開暖氣。因為醉酒,此刻,喉嚨處像是刀刮過般幹疼。

她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間,還有屬於男主人的氣息,她揪著自己的頭髮,她再一次將霍靖棠撲倒了,她在他的面前怎麼如此輕賤自己。

她穿好衣服,就匆匆出了房間,下樓,看到客廳的落地臺燈還暈著淺黃色的薄弱微光。淡淡的打在男人的臉上,柔和了他冷硬的輪廓。

霍靖棠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依舊是那一身白色的襯衣和深色的西褲。簡單,卻俊朗。

他左手放在頸下枕著,右手放在眼上遮蔽著光線,他呼吸輕薄均勻,睡得沉穩,卻也冷漠如霜。

她沒有多停留,走向了大門,當手放在門把上時,回頭,遙看著客廳。她垂頭,深吸一口氣,又鬆開了門把,折了回來。上樓去取了一張羊毛毯子,替他蓋在了身上。

當她重新拿起自己的包包要邁步時,感覺到手腕被一股力量拉住。

她回頭,對上了一雙幽冷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凌厲,平靜,卻讓她的心微微亂了跳動的頻率。

她無聲抽了一下手,他卻加重了掌間的力道:“這麼晚了,外面還下著雪,你是想去哪兒?”

她錯愕地睜大了眼眸子,剛才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盡收眼底,他根本沒有睡著:“回家。”

“真的想回那個家嗎?”霍靖棠盯著她的眼睛,而她卻微斂下了羽睫,不想自己被他看透,“如果你不想回那個家……那就留下來,這裡房間多的是,不差多住你一個人。”

他的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算不算是暗示。

------題外話------

葉子最近因為糾結情節所以有些抽瘋,壓力特別大,總覺得寫出的情節不滿意,千萬不要因此而怪葉子,葉子也是鍅能寫出更好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