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讓簡思婷找了放射性的東西偷偷擱到了毛桐桐的父親家。幸好她媽媽還在住院,毛桐桐自己住,所以病的只有她爸爸。”馮琮說道。
“太沒有人性了,這事兒我一定得管!”宋以蔓氣道。
“管?怎麼管?毛桐桐的父親被確診後,家裡都亂套了,他住進醫院,家裡便沒人住了,那東西如今也被拿走了,證據都沒有!”馮琮淡淡地說。
宋以蔓的眉間緊緊地鎖著,突然她想到什麼,問他:“等等,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馮琮笑了一下,說道:“簡雲澤總是盯著我不放,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所以我一直盯著簡蘊雪!”
“可是你知道簡蘊雪那麼幹,你為什麼不阻止呢?這可是一條人命啊!”宋以蔓著急地說。
“是一條人命不假,可是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馮琮淡淡地看她。
“你簡直就是冷血!”宋以蔓忍不住斥道。
“呵!”馮琮笑了一聲,說她:“天真,你回去可以問問馮謀,如果是他,他會管麼?”
宋以蔓沉默了,不用問她也知道,馮謀肯定不會管的。她斂了眸說:“好吧,伍佩姍選中了毛桐桐,跟她們也有關?”
馮琮挑眉說道:“一般精神病呢,都聰明的很。千萬別小看了簡蘊雪,她可是不簡單的很,這麼一來,還會有人跟她搶馮略嗎?”
“可是毛桐桐跟馮略什麼事都沒有啊!”宋以蔓忍不住說。
“你相信,她相信嗎?”馮琮反問。
宋以蔓又被問住了。她明白一個女人如果吃起醋來,沒有什麼理智可言。更何況這種事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馮琮又說道:“我再告訴你吧,簡蘊雪真正愛的是馮謀,你有個準備,別讓她給黑了!”
宋以蔓驚訝地抬起頭看他,不相信地說:“怎麼可能呢?她跟馮略都有孩子了!”
“那是看不到希望的時候,如果她覺得有了希望,她能放棄?你看她是個好媽媽嗎?從這點上你就能看出她有多麼的自私!”馮琮說道。
宋以蔓無法否認,她沉了沉氣息說道:“算了,暫時不說這事兒,毛桐桐爸爸的事情,真的沒辦法證明是簡蘊雪做的!”
馮琮笑了笑說:“證據都沒了。更何況,像這種病的發病原因本就很難確定,如果沒有這證據,你不可能絕對地說是接觸了放射性物質所導致的,除非簡蘊雪親口承認,可是你覺得可能嗎?不過你從簡思婷那裡入手倒不妨是個好辦法!”
宋以蔓輕輕地抿著唇。
馮琮說她:“不關你的事,你又何必呢?你對那毛桐桐已經夠好的了!”
宋以蔓回過神,看著他問:“大哥,如果我和你一樣冷血,你還會那麼喜歡我嗎?”
馮琮一怔。
宋以蔓站起身說:“你說馮謀和你一樣,可是他對馮略比你對馮略好多了。真正冷血的人,是得不到愛情回報的!”
說罷,她轉身離開,馮琮有些怔忡地坐著,坐了很長時間。
宋以蔓上了樓,氣憤異常,她真是不明白簡蘊雪,為了一個毛桐桐這樣的假想敵,竟然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她進了公司,周彤立刻迎了出來,她抬了下手說:“周彤,抱歉我心情不好,讓我靜一下!”然後進了辦公室。
周彤看向施閔,小聲地問:“她怎麼了?”
施閔嘆氣,搖了搖頭。
宋以蔓坐在椅子上,她真不是個多事的人,可是這事兒讓她太氣憤了,真是怎麼忍都忍不住。
她撥通了簡雲澤的電話,響了幾聲後,簡雲澤才接聽,那變過聲的渾厚聲音在宋以蔓聽來,極其刺耳,她忍不住質問道:“簡雲澤,你們簡家是不是都是無情的人?”
簡雲澤那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問:“你怎麼了?”
“簡雲澤,我一直以為你還算是個人,最起碼你有基本的正確觀念,可是我發現我忽略了,你是一個殺手,你就是無情的!我怎麼就忘了呢?”宋以蔓沒有留情,用最難聽的話來說他,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心裡的難受。
“宋以蔓,你到底怎麼了?”簡雲澤問她。
“你知道你妹妹都幹了什麼嗎?一條人命,一個年輕女子美好的未來,簡雲澤,以後我不找你,你也別找我了,就當從沒認識過吧!你們這樣的人,我想起來就會不寒而慄!”說完,她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快,她的手機響了,她看到那長長的網路號碼,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