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你就當不知道,勸不動我好了!”馮晨說道。
宋以蔓問了一句,“聽說你崇拜我?”
馮晨點頭。
宋以蔓抬手,倒了茶,說道:“其實如果當初我能有這樣的機會,我肯定不會放過。”
馮晨垂眸想了想,然後說道:“說白了,我看潘政從國外回來,但我覺得他不如你!”
“哦?”宋以蔓笑了,說道:“這話我愛聽,不過客觀來講,我不是他的對手!”
馮晨笑,並未解釋,他這樣說有他的考慮在裡面。
“行了堂嫂,我決定了的,等我高考完了,讓我在你公司裡輪崗,不能食言啊!”他站起身,又說:“你忙吧,我走了!”
宋以蔓站起身,說道:“華曼永遠歡迎你,我不送了!”
馮晨點點頭,抬步走了出去。
宋以蔓看到馮晨已經有玉樹林風的感覺,將來這個男孩肯定不一般,她再一次地確定。
宋以蔓坐回桌前,給四叔公打了個電話,和他說了一下跟馮晨談話的結果,四叔公雖然失望,可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
掛了電話,宋以蔓卻沒有了工作的心思。
資料夾在面前擺著,相了半天的面,她最後還是將它合上了,站起身就往外走。
“少奶奶?”施閔詢問。
“去做個SPA吧!”宋以蔓說。
施閔立刻跟上。
公司旁邊的SPA店,宋以蔓是常客,泡了會兒玫瑰浴,她趴在床上,由按摩師捏背,覺得精神放鬆了很多,捏完之後,睏意襲來,她裹著浴巾就睡了。
施閔看她睡著了,悄悄退出門外候著,不打擾她。
宋以蔓睡了一會兒,翻個身,半夢半醒之間,她覺得身邊似乎有人,想掙扎可是又醒不過來,但強烈的警惕性讓她猛地驚醒,果真一睜開眼就看到身邊坐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她剛要開口,卻被他的手捂了嘴!
別看只是一隻手捂了她的嘴,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他控制住一般,根本就動彈不得。
他穿著黑色的風衣,戴了頂黑色的禮帽,帽簷壓得極低,可因為她是躺著的,所以能看到他的臉,她的眼睛不由地瞪大了,她看到了什麼?
雖然她曾經看見的,只是他過去的照片,那時候他只是十幾歲,經過歲月的洗禮,他應該大不一般了,可她仍舊一眼就能認出他來。
他的確是不一般了,從一個溫和單純的少年,變成一個成熟、充滿了冷戾的男人,此刻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時間在國外生活,五官變得很立體,臉繃得很緊,從他的面板可以判斷,他很少笑。而他的周身,帶著一種陰鬱,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沾染了太多死人的味道。
總之他帶給她的感覺,很不一般。
他低聲說:“不要叫?”
她點點頭,他鬆開了手。
她低叫,“簡雲澤,你還真敢來?”
他似笑非笑,目光向下一掃,宋以蔓順著他的目光低頭,臉頓時黑了,她忘了自己只裹了條浴巾,她立刻把手擋在胸口,沒好氣地說:“給我拿衣服去!”
他低笑兩聲,說道:“裹那麼嚴實,什麼也沒露出來!”
“我可沒有穿浴巾的習慣跟人聊天!”宋以蔓看看衣架,說道:“快去!”
他笑了一下,但還是站起身,去衣架旁給她拿衣服。
她看到他很高,身型很有力度感。她沒有想跑的意思,穿著浴巾跑出去?還有,她不認為自己的身手能比一個殺手快。還是這麼有名的殺手,對方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她還是別多此一舉惹出什麼事來了。
簡雲澤拿了衣服轉身走過來,將衣服遞給她。
她把衣服穿上,帶子在腰上繫緊,這才有了安全感。她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問他:“你怎麼進來的?”
“我想進什麼地方,都很容易!”簡雲澤沉聲說。
宋以蔓彆彆扭扭了一會兒,才說:“我是問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簡雲澤“嗤”地一聲笑了,上上下下又掃她幾眼才帶著笑意說:“國外的女人比你有料多了,放心吧,我對一個已婚已育的婦女沒有什麼興趣!”
這形容!宋以蔓臉一黑,評價一句,“你口味真重!”
簡雲澤還是解釋道:“你不接我電話,我只能親自來了,沒有冒犯你的意思!”
宋以蔓看向他說:“我也算有點收穫,認識那麼長時間,頭一回聽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