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毛桐桐露出一個冷笑,將手機放在桌上,點開了昨晚曾總說的話。
馮略聽的臉色發白,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幹出這樣的事,這超乎了他的想象。一時間他呆坐在椅子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毛桐桐也不按結束,錄音一遍遍地放著,她看著他,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馮略先受不了,伸手把錄音給關了,可是臉色卻難看的要命。
毛桐桐說道:“馮少,這事兒我沒有報警,我一個小人物,也惹不起你們馮家,我就是想好好地工作!你的妻子把我給調到了公關部,我認了,公關部我也可以幹好,可是我太天真了,我一個女孩子,被打成這樣,嗚……”
毛桐桐哭了,馮略立刻手足無措,他結結巴巴地說:“那個……對不起……你去醫院了嗎?”
毛桐桐聽了更氣,問他:“我怎麼去醫院?我被打成這個樣子,醫生要是給我報了警,你說我怎麼說?啊?我是把你老婆供出來還是怎麼著?你們馮家丟的起這個人嗎?當初我被宋以蔓救了,她對我有恩,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得保全你們馮家的面子吧!”
馮略一聽,立刻更加愧疚了,他站起身說:“走吧,我帶你去醫院,錢我來出!”說完,他覺得這還不夠,於是又補充道:“當然,還有精神損失費!”
毛桐桐沒拒絕,她是受害方,她為什麼要拒絕?
於是馮略帶著她去了醫院。
醫生一看自然要問:“這怎麼弄的?要不要幫忙報警?”
毛桐桐看看馮略,然後又搖了搖頭。
醫生是個中年女性,她瞪了眼馮略,沒好氣地說:“一個大男人,打女人有什麼本事?”
馮略頓時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只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毛桐桐忙說:“醫生,不是他……”
醫生打斷她的話說:“姑娘,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呢,女人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別回頭沒了命,守著虛有的愛或家庭還有什麼用?這世上誰離了誰都能活,沒準活的更好呢!行了,去上藥吧!下一個!”
醫生嘴很利索,說話非常的快,根本就沒給毛桐桐說話的機會!
兩個人都很尷尬地去處理傷口。
畢竟是個女孩子,給打成這樣能不疼嗎?聽著她一直痛呼的聲音,馮略心裡很不好受。他怎麼都不能接受這是自己老婆乾的事兒。他回想到那個如小兔般的老婆,那麼善良,敏感而纖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惡毒?
難道名與利真的能讓一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嗎?
傷口上了半天的藥,小護士也看不下去了,她氣呼呼地走出來說:“真是太慘了,什麼男人啊,居然把人打成這樣,指甲都斷了!”
指甲是毛桐桐撓曾總的時候給撓斷的,可見曾總也著實沒沾了什麼便宜。
小護士看著馮略說:“這幾天她的傷不能沾水,注意一點,飯就別讓她做了,你一個男人做幾天飯死不了!”
顯然,這也是把馮略給當成家暴的男人了!
馮略愧疚,趕緊點了點頭。
毛桐桐走出來,和馮略出門,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我沒想到她們誤會你,早知道我就不讓你來了!”
馮略還沒說話,後面傳來小護士的叫聲,“別忘了回來換藥!”
馮略趕緊回頭應了一聲,然後看向毛桐桐說:“沒關係,本來就是我妻子不對!”
毛桐桐嘆氣說道:“算了,看的出來,你是個好人,我也認倒黴了,本來還想訛你一筆呢!”
“沒關係,給你點錢是應該的!”馮略說道。
“算了吧!醫藥費你給掏了也就得了,我也不是不依不饒的人!”毛桐桐說道。
“我送你回家?公司請了假嗎?”馮略問她。
“楊特助幫我請了!我這個樣子也不能上班去啊!”毛桐桐說道。
馮略覺得這姑娘挺好的,這麼大的虧都吃了,沒有報警,他很感激她。又覺得以前宋以蔓救過她,更得照顧一下了。
車子開到她家的樓下,看著她手上纏著繃帶,他說道:“我給你叫外賣吧!”
毛桐桐說道:“算了吧!我不能頓頓叫外賣啊!什麼不能沾水,我自己做吧!”
“那可不行,我得負責到你傷好!”馮略說道。
毛桐桐笑了,問他:“那我不能洗澡你也能幫?”
馮略臉一紅,又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