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不解地問。
“去他家大門口跪,白天黑夜的,不想曲家完蛋,就得比大少還狠,明白嗎?”秦爾驀看向他問。
他眼中那暗暗沉沉的眸色,掩藏著曲帆看不懂的情緒,讓曲帆心裡莫名地覺得心驚,他有些懵懂地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
——
宋以蔓回了家,吳梅芝一看她一身的血,不由嚇了一跳。
宋以蔓十分體貼,不等婆婆問就先說:“媽,這是別人的血,不是我的,別擔心!”
吳梅芝這才鬆口氣問她:“到底出什麼事了?剛才馮謀接了電話就奔出去了,我問他他都不答應,臉色都變了,嚇死我了!”
宋以蔓看向馮謀,心中正有點感動,馮謀就捏著鼻子嫌惡地說:“啊,你趕緊先洗澡去,爺來解釋!”
柔情立刻改為白眼球,瞪他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去了。
吳梅芝訓道:“馮謀,你老毛病又犯了!”
宋以蔓簡直是對這男人無望了,等他改好?哼!她不期待了!
馮謀摸了摸鼻子,看看上樓的女人,什麼話都沒說。
可是吳梅芝看出了馮謀臉上的沮喪,她笑著坐在沙發上,說道:“跟媽說說吧,蔓蔓那一身,是怎麼弄的?”
馮謀也走到沙發旁坐下,把腳一翹,大刺刺地搭在了茶几上。
看著兒子這沒教養的舉動,她眉頭一皺,就想出言糾正,但是一想到她兒子這德性,她說一句,他就得說十句,什麼時候才能說到正題上來?於是吳梅芝就把念頭打消了,先聽他說完再說別的。
馮謀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懊惱地說:“媽,你說這女人身上的麻煩事兒怎麼就那麼多?”
吳梅芝笑了笑說:“優秀的女人有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當年媽的追求者也多的很,你爸爸也是十分的緊張訥!”
馮謀斜眼看看她,心想,老太太,您臉是不是太大了?但這話要命也不敢說。他只好問道:“有沒有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吳梅芝看看兒子說:“我看這樣挺好,你沒辦法阻止蔓蔓優秀,你就沒辦法阻止別的男人看上她,這有助於你自我警醒,多好!”
馮謀叫道:“啊!媽,您是誰媽?”
吳梅芝挑了眉說:“馮謀啊,你要是不好好改改,哪怕是沒人爭蔓蔓,她也有一天會離開,明白嗎?”
她把這看成是一次對兒子好好教育的機會!
“爺才不信!”他繼續抖腿。
“行,到時候別來找媽哭!”吳梅芝揚起頭,想著怎麼幫幫那些追她兒媳的男人們?不然這兒子就不會下狠心改改自身的毛病,天天臭屁的讓人受不了。
真是有多極品的兒子就有多極品的媽!頭一回聽說婆婆幫兒子的情敵!
宋以蔓上樓洗澡,心情仍舊不平靜,她震撼於司拓的行為,說實話,為她擋刀的男人,這是第一個,她的心情能不復雜嗎?是女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磨蹭地洗完了澡,宋以蔓下樓去,她聽到馮謀在樓下喊,“管他呢?讓他跪著去!”
宋以蔓一邊下樓一邊問:“誰跪著?”這是又發生什麼了?
馮謀看到她,立刻好整以暇地說:“啊!沒事兒,爺說該吃飯了!”
這是一碼事嗎?宋以蔓才不信,還好婆婆插嘴說:“曲家的兒子來求你了,在大門外跪著呢!”
馮謀一聽就急了,大叫,“媽!”這事兒他要瞞著老婆的,他知道老婆心軟!
吳梅芝就是要故意告訴兒媳的,她可不贊成馮謀那種一杆子打死所有人的行為。一個人兩個人惹了你,你就要滅人一家子。要知道這種行為,已經要引起公憤了。所以她也有讓兒媳勸阻馮謀的意思,這兒子她真是沒辦法管的!
現在也只能她和兒媳聯手,幫兒子改成正常人!她仔細想了想,教育中也沒出什麼問題啊,這兒子怎麼就長成這樣了呢?
費解!
宋以蔓驚訝地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跪?”
馮謀抬著下巴說:“這有什麼稀罕的?”
她是不知道,給馮謀下跪的人有多少。比起家破人亡,下跪簡直是一件最簡單的事。
無語了!宋以蔓緩了一下才說:“老公,行兇的人已經抓起來了,就讓法律制裁好了,我們就不要再做別的了,你說呢?”
“哈!要是你受傷了,把她們關起來又有什麼用?誰能受得了你疼?”馮謀吊著眼睛說。
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