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說道:“不管怎麼樣,對方和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我們還是按預定的計劃進行,如果臨時有變,隨時調整方案,你說呢?”
“行,就按你說的做吧!”潘政說道。
“那好,我先掛了!”宋以蔓說了再見,掛掉電話才笑著問馮謀:“聽夠了?聽出姦情沒有?嗯?”
“啊!那是你當著爺的面,不敢怎麼樣!”馮謀又開始耍賤。
宋以蔓說道:“你要真認定我跟他有什麼,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呀,女人!”馮謀作勢就要掐她。
“你說你說,有什麼?”宋以蔓笑,也不管他掐自己。
“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行了吧!”馮謀氣呼呼地說,怎麼耍嘴皮子他就耍不過她呢?
“呵呵,老公真乖,獎一個!”她說著,在他臉上“叭”親了個響亮的吻,然後才放開她輕快地往飯廳走去,歡呼著:“吃飯嘍!都聞到香味兒了!”
馮謀的眼微微眯起,心想著吃完飯,連本帶利我都得討回來,哼!這回求饒都沒用!
今晚戰況慘烈!
晚上,宋以蔓累得直想罵街,這死男人,越求饒他越來勁,最後慶幸終於累得睡了,隱約中他在耳邊不放心地叮囑,“小妖兒,離馮琮遠點!”
迷迷糊糊中,宋以蔓想的都是這男人肯定搶人老婆了!
第二天,宋以蔓到了公司,周彤抱著檔案進來,風風火火地說:“秦爾嵐那邊做出反應了!”
“哦?保安都出來打人了,怎麼反應的?”宋以蔓坐到椅子上,扶了扶痠痛的老腰。
“張氏放出訊息說要肅清公司裡的毒瘤,像昨天負責保全的經理,開了。還有負責生產不合格的,開了。還有質量把關的,開了……”
還沒說完,宋以蔓就笑了,“整個公司的中層,能倖存幾個?”
“別管倖存幾個,但外面的反應還是不錯,說張氏有決心改革!”周彤擔憂地問:“我看秦爾嵐氣勢不小啊,不會真讓她贏了吧!”
宋以蔓笑道:“你怎麼總是長別人威風滅自己氣勢?放心吧,沒事!”
話音剛落,潘政的電話進來了,宋以蔓立刻拿起來接聽,看來潘政也知道秦爾嵐做的事。
“以蔓,我現在去張氏談收購!你要來嗎?”潘政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嚴肅。
宋以蔓一聽就樂了,“機會找得真不錯!我不過去,我在外面盯著,有變化給你電話,記著保持電話暢通!”
這個時機真好,張氏這麼搞,張家的親戚肯定不幹,而這些開的人,有多少是股東的人呢?所以潘政現在去談收購,肯定同意的人多,賣了公司還能落些錢,而張家也會因為寡不敵眾而迫於壓力將公司賣掉。
“好!那你注意秦爾嵐那邊的動向!”潘政說道。
“放心吧!”宋以蔓看出來了,潘政也沒有小看秦爾嵐,看樣子這個秦爾嵐還是有點能耐的。
掛了電話,她對周彤說道:“以後我們要注意了,爾正看樣子是要跟我們對著來的!”
“有信心沒?”周彤打趣問。
“當然,我還能輸給她?”宋以蔓微微抬起下巴說道。
“人家還是海龜呢!”周彤笑嘻嘻地說。
“那又如何?”宋以蔓笑笑說:“她好歹是不如我瞭解Y市的企業!”
潘政出現在張氏公司門口的照片,很快就上了新聞,只要看到潘政這個人,誰都明白張氏大概要被收購了。
宋以蔓一直盯著秦爾嵐的反應,只可惜秦爾嵐到底是半截介入的,再好的計也失了先機,現在做什麼都難以挽回局面。潘政的將計就計,做得很好。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潘政從張氏出來,臉上帶著冷竣的表情,但他唇角若有若無的笑意,讓媒體抓住大肆渲染,認為潘政勢在必得。
過了不久,張劍的父親也從張氏出來了,瞬間老了十歲的樣子,還有哭喪著臉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潘政還在記者們的鏡頭中,他拿起手機,宋以蔓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果真,她的手機響了。
一旁的周彤笑得曖昧。
“喂!”宋以蔓瞪她一眼,接了電話,問他:“怎麼樣?”
“他沒答應,不過……”他頓了一下,聲音愉悅地說:“大勢所趨!”
“好,我會繼續盯緊的!”宋以蔓不欲多說。
“好!”他聲音低低,暖意十足。
掛了電話,果真沒過多時,熱門討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