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步,低聲說道:“其實女人都有難纏的時候!”
“哦?你家的也難纏?”馮謀問他。
“有時候吧!”殷權想了想,用了這麼一箇中肯的詞兒。
“那怎麼辦?”馮謀認為,自己算是找到知音了。
殷權想了想說:“她難纏的時候,你就百依百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她心情好了,再說別的!”
馮謀點點頭,深以為然,跟著他又鬱悶地說:“那爺總管不住爺的這張嘴怎麼辦?”
殷權看他一眼說:“那還是你不發愁,你要真的害怕她了,就能管住了!”
“可是她明明就把爺製得不行哈!”馮謀苦惱!
殷權以一個過來人的狀態說:“這男人啊,猛地有人管了,都不會適應,你心甘情願的跳進婚姻這個圈子,就得心甘情願地甘居人下一等,是不是?其實你想想,你還享受人家的溫柔和愛護呢,想到這些,不就好忍了?”
馮謀一想想他老婆在床上的小模樣兒,那麼招人,心想這殷權說得真是一點錯都沒有。為了他的幸福,忍一忍會死啊?馮謀覺得以後他得好好學學如何忍耐!
宋以蔓在門口迎賓客,非常意外地看見白漫汐挽著馮琮進來了。
這是來者不善?她根本就沒給這兩個人發請柬,好意思不請自來?更何況這兩個人消失了一段時間,這是打算重新捲土重來了?
今天白漫汐穿的十分搶眼,一向喜穿白的她,今天竟然穿了件火紅的長裙禮服,這身衣服襯得她那蒼白的臉,更加地白,走純情路線的她,這一刻有了女人的嫵媚,沉靜氣質與火紅禮服的反差,造型結果自然是可喜的!
很明顯,白漫汐這絕對是來想著跟宋以蔓爭風頭的!
宋以蔓直言說道:“大哥,真沒想到你們會來!”
那意思很明白,不請自來唄!
馮琮的臉上沒有什麼異色,說道:“弟妹,祝賀你公司取得好成績!”
白漫汐一臉崇拜地說:“堂嫂,你真厲害,簡直就是女人的偶像!”
這兩個人都是演戲中高手!
宋以蔓淡淡地說:“過獎!”
來者是客,她也不能把人給趕出去,於是說道:“請自便,招待不周,望請見諒!”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們該吃吃、該喝喝,我得招待別人了。
馮琮倒是沒說什麼,白漫汐沒打算走,一臉熱切地說:“堂嫂,我準備去馮氏工作了,你告訴我,我該怎樣適應職場啊?”
怎麼?這是找到新的找碴辦法了?宋以蔓覺得好笑,大概白漫汐進入馮氏,馮謀也不一定知道。畢竟馮謀不是管馮氏所有人的。
宋以蔓毫不客氣地說:“抱歉,我只當過老闆,沒給別人打過工,你要是問我當老闆的經驗,我倒是可以介紹給你!”
這話說的,真是夠絕!
白漫汐那白臉,頓時又白了幾分!表情又有幾分泫然欲泣的意思。
宋以蔓好笑地說:“堂妹,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動不動就露出這麼一種別人欺負你的表情,同事關係很難搞好。你要是臉皮這麼薄的話,還是乖乖在馮家當大小姐的好,讓馮家給你找門好親事,以後專職當少奶奶多省心?上什麼班啊!”
白漫汐這段時間接受的心理素質訓練,瞬間就被瓦解,一下子回到訓練前。這位堂嫂說話向來奇葩,什麼訓練都沒用,一下子面子就沒了!
馮琮的唇角疑似向上揚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正常,他看向投來的白漫汐的求助目光,終於開口說道:“我也勸她不要去工作,不過她非要向你學習,憑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
宋以蔓心想這話說的可真高調,她能不清楚這位大哥巴不得她跟馮謀過不好呢!
宋以蔓就是宋以蔓,如果她的回答能讓人猜到,那就不是她了。大概無論馮琮還是白漫汐都以為她此刻自恃一下,為自己努力得來的東西而自豪,卻沒想到她說的話,又反了。
“可別向我學習,堂妹的志向比我的可遠大多了!”宋以蔓笑著說:“你看我的奢侈品,那麼多貴的東西都是馮謀的卡買來的。你再看看這宴會規模,也都是馮謀的人辦的!我花的比賺的多,沒有馮謀,還真是過不上這奢華的生活!”
說的真叫一個理所應當,絲毫沒覺得她花了馮謀這些東西有什麼該臉紅的。
白漫汐聽見這些,比聽見宋以蔓靠能力吃飯,要更加難受。因為這代表著馮謀讓她花錢,馮謀和她的感情好的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