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隻能是馮家的利益吃虧,媽手中管理的錢財吃虧!”
得,她成活稀泥的了,沒勸動自己還惹一身騷。宋以蔓放棄再勸說的意思,說道:“這樣吧,這件事你和媽商量商量,看她的意思如何,這麼多年的供應商沒變,你突然給變了,恐怕不妥!”
簡蘊雪執著的很,她搖頭說道:“你不明白了吧,這事兒不能告訴媽。如果這家供應商真和馮家人有關的話,那到時候他們會責怪到媽的頭上,可如果媽不知道,都是我們的事兒的話,到時候換了換了,對方再想責問,和媽也沒關係,你說對不對?”
她真是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事宋以蔓為什麼都想不到?她覺得媽說宋以蔓很厲害,那都是假的。
於是簡蘊雪很是大氣地說:“這樣吧,這件事我一個人抗下來,我看的出來你不願意擔責任,如果出了事,責任我一個人擔,行嗎?”
得,她又落一個怕事兒的大帽子!簡蘊雪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她也沒什麼可說的,於是說道:“好吧,那我就不管這件事情了,不過我還是不贊成你的這種做法!”
她是怕事兒,馮家水有多深她不知道,但是那天看祠堂裡的陣勢,就知道那些親戚們可個個都不是善茬兒,你想不透過婆婆就想隨便去惹?那能行嗎?
不過宋以蔓是不會當濫好人的,不惹一次事兒就不會知道後果是什麼,那麼下次也就不能學會什麼是不應該做的。更何況她這好人當了,人家不但不會感激,還不會聽她的,並且恨上她,何苦呢?
宋以蔓的話,讓簡蘊雪內心十分的鄙視,真沒擔當!簡蘊雪說道:“那好吧,你就負責守口如瓶好了!”
宋以蔓點點頭,表示同意!
簡蘊雪心想,這事兒等她做成了,必須和媽好好說說,這樣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就是媽口中說的那個事業有成的女人?她真覺得奇怪,華曼是怎麼做起來的?不會都是大家看馮謀的面子給的生意吧!想討好馮謀?
這些內心的腹誹,宋以蔓並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怎麼說呢,簡蘊雪的那個高度,大概也只是這樣了,有時候太急切求成,一切阻礙她達到目標的因素,她都不去考慮,又或者給那些因素找理由,支援她說的是對的。
這算不算是不歡而散?宋以蔓並不覺得,不過這事兒之後,簡蘊雪的態度就有點愛搭不理的樣子,宋以蔓一看這個,乾脆就回房間了。
吃過晚飯,馮略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於是回房後問妻子,“你和宋以蔓沒事吧?”
“你看出來了?”簡蘊雪問他。
“發生什麼事了?”馮略沒有發表意見,先問清楚原因。
簡蘊雪嘰裡呱啦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你說說,這宋以蔓那麼怕事兒,媽還倚重她,讓我跟她學,你覺得我錯了嗎?”
她的目光盯著馮略,那架勢就是找馮略要一個肯定的答案,你如果否定了,那我就跟你沒完。
馮略說道:“既然媽讓你多跟她學學,我覺得就有媽的道理,畢竟你不怎麼了解馮家,你說呢?”
“瞭解不瞭解的,像這種情況,也不能用人情來損害馮家的利益啊!”簡蘊雪不滿地說。
“我先問問,你這酒的價格是怎麼比對出來的?”馮略問她:“比市場定價高嗎?”
“比市場定價高的話,那就太猖狂了,當然不是了。我從網上找到的價格,比這個可是便宜多了!”簡蘊雪說道。
“網上的能信嗎?”馮略搖搖頭說。
簡蘊雪挑了眉說:“怎麼不能信?我都打電話問過了,人家是廠家直接代理的,所以便宜多了!”
馮略還想再說什麼,簡蘊雪不幹了,說他:“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啊?你不向著老婆向著外人,你應該支援我的事業知道嗎?”
“就是採買個年貨,這叫事業?”馮略問她。
“那怎麼了?這是我做的第一份事,我投入了這麼大的精力,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簡蘊雪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宋以蔓就會應付了事,以前怎麼弄的現在還怎麼弄,根本就不上心,我再不上心,馮家就完了知道嗎?”
大概是簡蘊雪看宋以蔓不像她這樣每時每刻都在研究這事兒,所以覺得不重視。宋以蔓不是不上心,而是這東西太簡單了,一目瞭然的事兒,有什麼可研究的?制定好了,讓下面人去辦就是了,難道訂貨還要她親自打電話?
這些馮家都有專門的人來做,比她可專業多了!
馮略想起以前他接觸的宋以蔓,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