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問他:“你愛上她了是嗎?”
司拓回過神,他隱約覺得鄭崖這次回來是針對她而來的,他點點頭說:“不錯!”
說開了倒好,免得將來有一天對立的時候,磨不開面子!
“她就是那樣,招花引蝶!”鄭崖淡淡地笑了。
司拓看著這個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是真像,他問道:“那你呢?這次回來是為什麼?”
“當然重整我鄭家了!”鄭崖輕鬆地說。
“除此之外呢?她呢?”司拓問。
“她?不能強大起來,說什麼都是白費的!”鄭崖輕輕地說。
“那倒是!”司拓笑了笑,舉杯輕啜紅酒。
“她都懷孕了,你還不放手?”鄭崖突然問他。
“那你呢?”司拓反問。
鄭崖說道:“我和你不同,我的感情裡夾雜著仇恨!我不介意她是否懷孕,因為我不是衝著結婚的目的而去的!”
“現在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司拓淡淡地說。
“那是在打敗馮謀之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聯手對付馮謀!”鄭崖狂妄地說。
司拓看著他,略略沉吟了一下問他:“你打算怎麼對她?一個孕婦?嗯?”
“那手段可就多了,哈哈!”鄭崖笑著說。
司拓的心隱隱揪了起來,現在他的內心裡似乎並不想和鄭崖對付馮謀,畢竟她在馮謀手裡不會受到傷害,可是到了鄭崖的手裡,那就說不準了。
並且他知道鄭崖的情況,取得勝利之後就失去了聯絡,也就是說有一段時間他都不知道鄭崖到底在幹什麼?現在的鄭崖還是不是以前他的那個朋友鄭崖他也不清楚!
想到她會被鄭崖折磨的痛不欲生,他的心也就跟著痛了起來,即使到時候她可以承歡在他身下,他也不會覺得有多快樂。與其如此,不如讓她在馮謀懷裡幸福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心軟至此,可他的確心軟至此了!
鄭崖看向他問:“司拓,你的意思呢?和我一起嗎?”
司拓勾了勾唇,看向他說:“我想娶她!”然後又問:“你覺得我怎麼和你一起?”
鄭崖冷冷地笑,問他:“一個給別人懷孕生了孩子的女人,你也要娶?”
“那怎麼辦呢?世間沒有別的我想娶的女人,你說怎麼辦?”司拓問他。
鄭崖大笑,說他:“你是女人太少了,以前你總勸我別隻惦記著以前的女友,多看看外面的女人,我聽你的話,也那麼做了,果真有趣!現在我把這話再送還給你!”
司拓說道:“可是我又發現,風景看遍,只她最好,別的都瞭然無味,那又怎麼辦?”
“哈!”鄭崖笑出聲,說他:“司拓,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怎麼變成文藝男青年了?”
司拓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鄭崖,我知道你恨,你對付馮謀我不管,可你要是對她下手,我是絕對不會不管的!”
鄭崖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好吧,先把馮謀弄倒再說別的!”
司拓說他:“鄭崖,不管是誰給了你資本與能力,那都有可能是在利用你,我希望你能夠看清這一切,別給別人當了槍用!”
“有時候有價值也是一種幸福,就怕你什麼都沒有!”鄭崖突然淡下笑,冷冷地說道。
司拓看著他,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報紙頭版登上了鄭崖的照片,考究的黑色西裝,裡面淺灰襯衣繫了深灰領帶,雖然戴了一副無框眼鏡,可斯文中仍可看出裡面嗜血的光芒。
宋以蔓心裡沒來由的一顫,明白這次鄭崖回來真是來者不善!
再看鄭崖的身後,同樣面色冰冷的女子,不是林青又是誰?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宋以蔓都要遺忘林青這個人了,自從那一次咖啡廳之別,這個女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一次出現,且還是和鄭崖一起出事,其中透露出一絲詭異外,更讓這件事增加了一絲撲朔迷離,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以蔓也暈了,這腦子也不管用了。
吃早餐的時候,吳梅芝問她:“蔓蔓,鄭崖回來了,馮謀怎麼說?”
“他沒說什麼,大概現在還不清楚鄭崖的情況吧!”宋以蔓說道。
吳梅芝嘆氣說:“我早讓馮謀不要豎敵,結果他……唉,真是不讓人省心。”
“媽,您別擔心了,馮謀不會輕易被打敗的!”宋以蔓說道。
吳梅芝說道:“再強的一個人也敵不過一群人,現在人都懂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