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開車,也是一種享受。
她向裡走去,司拓眼看她要進門,這才堪堪開口,叫了一聲,“宋以蔓?”
她轉身,看到司拓,笑著調侃了一句,“大明星不怕記者偷拍嗎?我可怕緋聞,有事到我辦公室來說吧!”說罷,她率先進了門。
司拓剛想說沒有他的同意,記者不敢亂寫。但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她窈窕的身姿已經消失在門口。他只好跟上,可不管他走多快,她總能先他一步,比如上電梯,又比如進樓道,這種被人牽著走的滋味兒,真是不那麼好受。
一路走進她的辦公室,他打量了一下,發現她的公司並不算很大,但一切都井井有條,一眼就能夠看出她的管理能力。
宋以蔓在椅子上坐下,問他:“鄭崖出ICU了嗎?”
不用問,司拓來找自己,除了鄭崖的事兒沒別的。
“剛出!”司拓說著,自來熟地坐在沙發上。
“哦!我還說等他出了ICU,我去看看他呢!”宋以蔓隨意地說著。
瞧瞧,這女人的語氣,跟鄭崖朋友似的,臉真大。他質問道:“鄭崖變成今天這樣,不都是你害的?你好意思去見他?”
“鄭崖能說話了?”宋以蔓笑,說道:“看來恢復不錯啊!”
鄭崖能說話了之後,司拓這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這下把他氣的要命,什麼事兒啊?什麼便宜沒沾著,反倒自己被整的快家破人亡了,丟不丟人?
這又不能罵,一罵鄭崖就要休克,要不早能出ICU了,就因為司拓,鄭崖又硬生生在裡面住了幾天。司拓一點脾氣都沒有,要說這鄭崖慘的,要是沒他出錢,這廝連ICU都住不起了。
不能罵鄭崖,司拓只能來罵宋以蔓了,反正他又不怕馮謀。
“宋以蔓,我真沒見過有女人像你這樣蛇蠍心腸的,你當初那樣做,想過後果嗎?”司拓不留情面地說。
宋以蔓沒有生氣,反問他一句,“那你知道鄭崖打算對我做什麼的時候,想過後果嗎?”
司拓沒話了,他只看到最慘的是鄭崖,宋以蔓這個女人談笑風聲地坐在這兒,他忘了開始是誰先挑起這事兒的。
宋以蔓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真沒想到司家未來的家主會這麼天真,如果你的對手這樣算計你,你會手下留情自取滅亡?同理,我做出什麼應該也不為過吧!”
司拓沒想到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份了,不過轉念一想,她身邊有馮謀有潘政,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他略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說道:“鄭崖既然沒對你做什麼,你就應該跟馮謀解釋清楚!你看鄭崖,差點就死了!”
“我為什麼要解釋?鄭崖是我的朋友嗎?我有這個義務嗎?”她笑了一下說:“再說,你以為馮謀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如果馮謀還認為鄭崖把我怎麼樣了,鄭崖現在還有命躺在醫院裡?早就歸西了!”
說話太損了,司拓自詡毒舌的也被她給氣的夠嗆,這女人真是跟馮謀天生一對,都長了一張毒嘴。
這還不算完,宋以蔓跟著說道:“更何況,我也知道鄭崖受委屈了,我這不是打算要去看他呢!”
這話更讓司拓生氣,他一下子站起身,情緒有些激動地說:“你可別去,你不去還好,你去了鄭崖又得回ICU!”
☆、第六十章 共同對敵
宋以蔓看著一臉大驚小怪的司拓,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問他:“我是去看他又不是去揍他,他有什麼危險?”
“看見你,他氣也氣死了!”司拓那張冷峻尊貴的臉上,露出近似於憤恨的表情。
宋以蔓呵呵笑道:“鄭崖要是就這點兒承受能力,他還敢惹馮謀?那不是沒有自知之明是什麼?”
總之呢,討厭她的人越是生氣,她越是高興。這大概是職業病?幹她這行的,就是讓對手生氣不是?
她的話又是讓他無話可說,反駁不出來。
宋以蔓身子往後一靠,說道:“行了,既然鄭崖他不歡迎我,那我也沒興趣去看他,不過馮謀是不是會帶我去,那我可不知道了,我想你真正應該找的是馮謀,而不是我。”
說罷,她目光含笑,那種笑,是一種洞悉人心的笑,好似她看透了他一般,“司家未來的家主應該強大的無所畏懼,你說你不敢惹馮謀,來為難我一個小女人,你覺得很光彩?”
“你?宋以蔓你是在挑釁我?”司拓腦子轉的也極快,心想差點就讓她帶溝裡去了,他重新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說道:“你這個女人就是心腸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