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坐那群女人中間,非得坐到宋以蔓身邊。
宋以蔓沒理他,坐了下來,側頭說道:“伍經理,你也坐吧!”
伍宸冒著汗,沒敢挨近那些女人,而是在宋總另一邊坐了下來。
一群女人問東問西,搞得司拓頭大得要命,只覺得一群蒼蠅在耳邊嗡嗡,讓他想翻臉,但又顧忌身邊的女人,一忍再忍。
這時,門被推開了,馮謀站在門口,一看屋裡的情景,樂了,說道:“司拓,你如今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了?”
眾人還是識得馮謀的,紛紛站起身叫道:“大少!”
宋以蔓也跟著站起來,笑著說:“大家不要拘謹,我還有事,先走了一步了,就讓司拓留下陪你們吧!”
女人們當然樂意,紛紛點頭說:“宋總,你忙去、忙去吧!”
伍宸眼巴巴地望著她,她不著痕跡地說:“伍經理,你也別在這兒礙事了!”
伍宸趕緊點頭,一句話不敢說,先走為上。
司拓額間青筋直暴,站起身叫:“宋以蔓,你敢!”
宋以蔓轉眼已經走到門口,留下一句,“好好招呼客人!”就關上了門。
司拓撲到門前已經晚了,他開門想走,可惜門怎麼也開不開。
眾女人圍了上來,中間那個胖女人拿著遙控器說:“司拓,坐下吃飯吧,我們又吃不了你,你怕什麼呢?”
也就是說,他今天不陪著富婆們吃完飯,是走不了的。
宋以蔓看向大黑問:“你都安排好了嗎?”
“回少奶奶,安排好了!”大黑答道。
馮謀好奇地問她:“你還有什麼節目?”
“當然是讓司拓的人別擾了他們主子的好事啊!”宋以蔓勾著唇笑了笑,說道。
“簡直是最毒婦人心,以後爺可不敢惹你了!”馮謀想起來司拓將要面臨什麼,渾身的不自在,真是想想都噁心。
“馮謀你說什麼呢?”宋以蔓挑著眉,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
“哇哇,你還不毒?掐得爺好疼!”馮謀怪叫起來。
“你再說,我還掐!”宋以蔓的語氣也配合著他毒了起來。
這男人就會鬧,她根本就沒用力,他疼就怪了!
“哈!老婆太厲害,爺不敢說了,行了吧!”馮謀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中,帶著往前走,想起司拓今晚的悲慘命運,心中無比爽快。
他老婆出手就是厲害哈!這才是他馮謀的老婆,手段比他不差!
晚上秦爾嵐回到家,秦老爺子呵呵笑著說:“這麼晚回來,跟潘政約會去了?”
秦爾嵐不好意思地說:“爺爺,人家跟潘政可都是國外留學會來的,讓人知道了我們相親,多丟人啊!您可別老動不動就說什麼我跟潘政好事將近了,別人老問我,您再這樣兒,我可回國外了!”
到底不敢跟潘政硬來,如果潘政真的撕破臉,不只是嫁不進潘家,而是她沒臉在Y市呆了。
“呵呵,吃了洋墨水就是不一樣啊,嫌棄我們老一輩了?相親有什麼不好?我們那個年代,連相親都沒有!”秦老爺子如此說著,但臉上還是帶著高興的笑,說明心情很不錯。有潘政這麼個孫女婿,臉上多有光?
“爺爺,不讓你說就不要說嘛!”秦爾嵐撒嬌道。
“行行行,不說就不說,呵呵!”秦老爺子笑眯了眼。
“我先上樓了,明天還得去公司!”秦爾嵐佯裝不好意思地往樓上跑去。
秦母一聲不吭地跟著女兒上了樓。
果真,她一進門就看到剛才還嬌羞含笑的女兒,現在已經是滿臉烏雲,沉著臉坐到了沙發上。
秦母把門關好,走過去問她:“怎麼回事?”
剛才她就覺得女兒說的那些話,不是因為什麼老爺子對外說了什麼,哪個待嫁的女兒不希望人人都要知道自己要結婚了?
“媽,今天潘政來找我,說爺爺要是再說那些話,他就親自澄清我們的關係!”秦爾嵐氣道。
“他真敢撕破臉?”秦母不可置信地問。
“媽,你是不知道他今天找我時的那個樣子,真可怕!我就不明白了,一個結婚的女人,怎麼就讓他那麼沉迷?”秦爾嵐抓狂地說:“為了他,我不惜和他一樣遠走國外,我不靠家裡的關係,自己努力拼搏,如今好不容易我和他一樣,站在同一高度上,可結果卻是這樣的!”
她眼中恨恨地說:“如果他愛上一個比我更優秀漂亮的女人,我還服氣。可偏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