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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道,那也應該是安明主動告訴我才有意義。

這時安明回來了,說你們倆在聊什麼呢?肯定是關於我吧?

“確實是在聊你,小暖說你現在窮得不行了?”老兵說。

“是啊,窮得叮噹響了,不但沒錢,還背上一屁股的債,怎麼?鄭叔要幫我還債?可是那欠的是幾千萬吶,您恐怕就算是想幫我還也還不上。”

“你想得美!別說我沒那麼多錢,就算是我有那麼多錢,我也不能幫你還債啊,自己犯下的錯,當然要自己去承擔起責任。總之不管怎樣,都要對得起人家小暖,小暖,他如果讓你受苦,你就告訴鄭叔,鄭叔替你修理他。”老兵說。

“那必須的!您就是我堅強的後盾。如果安明膽敢欺負我,我就向您告狀。”我說。

安明在旁邊笑,“看來以後我日子難過了,這一老一少聯合起來,哪裡還有安明的活路。”

邊喝邊聊,最後安明和老兵都喝得舌頭開始有些打結了,時間也晚了,我建議他們暫停,再喝下去,那就得醉了。

最後我和安明來到附近的一家連鎖酒店,開了房住下。星極酒店肯定是不敢住了,只能是住這種中低端的快捷酒店了。

安明在喝了酒之後自然是不會放過我,我在洗澡的時候他就在外面說袁小暖你快些,今天是咱們大婚,我這新郎官等著入洞房呢。我說洞房不是那天已經入了嗎?怎麼又洞房?

他在外面大笑,說袁小暖你傻啊,之前沒結婚那叫偷*情,現在有了本本,那才是正式的入洞房呢,你動作快點,我等不及了,你要再不出來,我就要破門而入了。

我一邊淋水一邊說你倒是破門而入啊,咱倆現在窮得要死,要是把這酒店的門給弄壞了,那還得賠呢。

他說賠什麼呀,我不弄壞他們的門,我也能破門而入。說完洗手間的門就開了,安明竟然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並且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可是記得門我是反鎖了的,真是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就能進來。看來這門的反鎖功能壞掉了,壓根沒什麼用。

我準備推安明出去,但我這小身板要想對付他,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我試了幾次,根本就沒用。他已經把衣服脫了,放在了晾衣架上。

我說這浴室間這麼小,你像頭水牛似的,和我擠在一起洗,你還要臉不要。他說當然不了,都這會功夫了,要臉幹嘛?還說我不是來為難你的,我是來給你搓背的。

我說你又不是專業的搓澡工,沒事獻什麼殷勤?他壞笑著坐背後摟住了,說我當然是有目的的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吻上了我的脖頸,從後而入。

浴室裡水氣瀰漫,水聲和有些聲音交織在一起,是慾望的樂章。和安明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有不斷的驚喜和刺激,因為他總會有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不符常規,讓人討厭,有事也讓人喜歡。

安明本身就是一個充滿著矛盾的個體,和這樣的人廝守在一起,不矛盾都不可能。

——

第二天我照例是很早就醒了,發現安明正睜著眼睛看我呢。

“今天週末,不早起,繼續睡。”安明笑著說。

“不行,我得起來找工作去。”

我準備爬起來,卻被他直接摁在床上。“大週末的找什麼工作,咱們可在新婚期呢,你見過新婚期的新娘子出去找工作的嗎?”

我只好又躺下來,“安明,我真得出去工作,咱們總不能拿著鄭叔給的幾萬塊錢坐吃山空吧?這也不夠咱們吃多久啊,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

“我也沒說咱們要坐吃山空啊,只是找工作的事先不急,過一陣再說。本來咱們規劃的是出去渡蜜月呢,現在沒錢了,蜜月是渡不成了,但至少也得休息幾天吧,不說多的時間,一週也好。”安明說。

我想想也是,難得結一次婚,這頭天領證第二天就去找工作,好像確實是太悲摧了一些。

“行,那咱們就休息兩天,睡覺。”

“對了,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商量的嗎?什麼事?”

“我原來和陳年那邊商量好的是,半年之後我就會把我女兒接回來……”

“這當然沒問題啊,半年應該快到了吧?到時接回來就是了,我早就說過了,我會把她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你不相信我?”安明說。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了,我的意思是我得儘快找到工作,有了收入,到時女兒的生活才有保障,大人怎麼過倒無所謂,可孩子那要讓她過得好一點,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