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人正在從貨櫃裡往外面搬糧食和土豆,還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我們去幫忙吧。”孟秋桐說。
我跟在孟秋桐後面向那輛貨車走了過去,她和那些工作人員似乎很熟悉,她對他們說:“今天來得這麼早?”
那工作人員說:“是啊,因為想你嘛,所以來得早一點。”
孟秋桐說:“不要嘴賤,老實一點的好,一會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把你舌頭割了不可。”
那工人笑著說:“不怕,為了你別說把舌頭割了,就是把弟弟割了我也願意。”
孟秋桐笑罵說:“那你就成了太監了,我特麼更不鳥你。”
兩人開著很隨意的玩笑,那工人一邊搬東西一邊和孟秋桐聊天,旁邊食堂的工作人員則在作入庫登記。
我和孟秋桐幫搬一些相對輕的物品。
這裡和我們生活的區域平時有一道門隔開,但今天這道門為什麼開著,我不知道,但我想孟秋桐肯定知道。
到後來我和孟秋桐上了貨櫃,然後從裡面拖出東西,由那工人扛在肩上運到倉庫裡去。當搬完最後一袋時,工人砰地關上了貨櫃的門。
裡面頓時一片漆黑。
其實這個環節我已經猜到了。
一看到這車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因為貨櫃車箱是空的,裡面也沒什麼拉手,我就只能是盤腿坐著,裡面漆黑一片,我和孟秋桐都看不見對方。
而且貨櫃裡空氣非常的不好,我都有點擔心,如果長時間呆在這裡面,最後會不會因為缺氧而死?
貨車終於發動,坐在一個空車箱裡的感覺是怎樣我想應該大概能猜得出來,維持身體的平衡是一個大問題,東倒西歪那是必須的。
我幾乎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坐車方式,很快我就覺得有點噁心相吐。
但我得堅持住不讓自己吐出來,頭疼得厲害,這是明顯的暈車現象。
不知道是因為我確實很久沒坐車了,還是因為這車的環境實在太差,我竟然暈得非常的厲害。
因為難受,車到底行駛了多久才停下來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停下來的時候,長長地鬆了口氣。感覺這一下可以解脫了。
聽到後車門開啟的聲音,然後光線照了進來,不是陽光照進來,只是光線而已。
這裡好像是一個地下車庫,沒有大燈,那照進來的光線是綠色的安全指示燈發出來的,因為長期在黑暗裡待著,所以就算是隻有這麼一點光線,我和孟秋桐還是看得很清楚。
她把手放在嘴邊作了一個禁聲動作,然後示意我跟著她走。
我和她順著樓梯往上爬,她一直緊挨著我,可能是擔心我會自己逃跑。
這想法我其實還真有,不過這裡漆黑一片,有安全批示燈的照的地方只有這個方向,所以根本沒法跑,只能是往這裡走。
一直爬到了四樓,孟秋桐敲了敲門,有人開門,然後我倆走了進去。
其實進門的時候我有一點的猶豫,但孟秋桐示意我快點進,然後把門關上了。
房子裡的光線其實也很暗,但比外面那是亮堂多了。
燈是粉色的磨砂燈,而且只有兩個在亮。
這燈光的感覺好像是在酒吧一樣,但周圍環境的佈置,明顯又不是酒吧,這是一套很寬的居室,有點像我和安明在溫城莊園的房子戶型,但很明顯這裡裝飾得更加奢華。
沙發和傢俱看起來像是三十年代的風格,地毯是紅色,水晶吊燈一看就知道是非常貴的,可惜並沒有開,只是作為裝飾。
明明有這麼昂貴的燈卻不開,只開了兩個磨砂的裝飾小燈,很顯然這裡的主人更喜歡灰暗的環境。
給我們開門的人也是一個女的,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頭髮盤起。
雖然燈光昏暗,但看得出她的長相她也好,絕對的風韻猶存。
只是開門後她就站在一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讓我覺得非常的奇怪,心想如果她是主人,那至少向我這個客人問聲好才對,就算是她不把我當回事,那至少也應該向孟秋桐打聲招呼才對。
“帶她去洗澡。”孟秋桐忽然說。
那女的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我跟著她走。
我看著孟秋桐,“這是哪裡,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你先別管這裡是哪裡,我只問你,你是願意呆在裡面呢,還是願意呆在這裡?”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