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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

於是開始吃菜,他喜歡吃肉,對於我做的紅燒肉燒土豆,他讚不絕口,但他卻只吃紅燒肉,那些土豆是一塊也不動的。

如果是真的安明,那他會把一碗土豆全挑的乾乾淨淨,然後強迫著我吃剩下下紅燒肉,他還會很流氓地說,吃紅燒肉長胸,你得多吃點兒。

看著他一口一塊紅燒肉吃得香,我心裡恨意漸生。心想這菜本來是為安明而做,都是你們這些惡魔害死了我的安明。讓他吃不上我做的菜,卻讓你這個混蛋在這裡享福。

又喝了兩杯後,假安明已經慢慢放鬆了警惕,我在去拿第二瓶酒的時候,將那些藥份放進了我自己的杯中,然後倒上了酒。端到了我自己的面前。

“怎麼?你不倒我的酒啊?”安明看著他的空酒杯說。

“你還喝嗎?我以為你不喝了,你少喝些吧,一會得喝醉了。”我說。

“什麼話,女人還沒喝醉,男人反而喝醉了?這怎麼可能,你去給我倒一杯來。”

我隨意地把面前的酒遞給他,“我喝過的,你肯喝嗎?你以前可是從來不嫌棄我喝過的酒的,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愛我了。”

我努力作出撒嬌的樣子,雖然自己也覺得很噁心。

他毫不猶豫,拿過我放了藥的酒,一飲而盡。“這有什麼不敢喝的,不就是有點口水嗎,一會我還要吃你的口水呢。”

我假裝聽不懂,說:“那既然還要再喝,就直接把那瓶拿過來好了。”

我站起來,去把那瓶開過的紅酒拿了過來。

“嗯,趁我還沒喝醉,我想問你點事兒。”安明忽然正色說。

“你有什麼事啊,很重要嗎?”我問安明。

安明有些猶豫,似乎在想著如何措詞的問題。

“怎麼?很為難嗎?難道是你在外面的女人了,在想著如何向我攤牌?”我說。

“那倒不是,有你這麼好的老婆,誰還會在外找人啊。”

“那到底是什麼事啊,讓你如此為難,半天也沒說清楚?”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東西不見了,我想問問你看到沒有。我四處找都找不到了,忘了放哪裡了。”

“是什麼東西啊?難怪上次家裡翻的那麼亂,你就是找那件東西是嗎?”

安明又喝了一品酒,“是啊,我就是找那件東西,你見到沒有?”

我說:“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都沒告訴那東西是什麼,就問我見到沒有,我哪裡知道我見過沒有?”

“哦,就是幾張紙。”

我一聽他這這麼一說,我就知道錦笙又猜對了,他就是在找家書。幾張紙,那肯定就是錦笙說的那神秘卻又無比珍貴的家書了。

“什麼幾張紙啊?是合同還是發票,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看你著急的樣子。”我問。

“確實是挺重要的,不過不是合同,也不是發票,是一封信。”

我裝著笑起來,“一封信?安明,是你以前的老情人送你的情書嗎?你現在忽然想起來了,所以要找到?是不是碰上老情人了?忽然懷舊了?”

他說:“不是,你實在是想多了,我哪來的老情人啊,沒有的事。”

“不是你老情人的信,那你那麼認真幹嘛?”我裝著一無所知。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真不是什麼老情人的情書,只是一個朋友寫的,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那信不見了,會挺遺憾的,你能理解吧?”

我裝著有些吃醋的樣子:“我不能理解,那分明就是你的老情人給你的情書,不然你不會那麼在意的。算了,不管是哪個老情人寫的,反正我是沒看到過。”

“你好好回憶一下,平時打掃衛生的時候,有沒有見過?如果見過的話,你告訴我,那東西對我來說真的是挺重要的。”安明說。

我說:“我知道對你很重要,老情人寫的嘛,當然重要啦,不過真的沒見過,從來也沒有見過。”

——

安明顯得有些失望,說:“真沒見過?”

“真沒見過,要是見過,那我就告訴你了。只是今天你怎麼突然就想起找那你的舊書信了,是不是在街上碰到你的老情人了?”

“我都說了沒有的事了,真沒什麼老情人。對了,我平時重要的東西放在哪裡,你知道嗎?”

看來他是喝了不少,這麼愚蠢的問題都問出來了。

“你重要的東西放在哪兒你自己不知道,卻要問我?這就有趣了啊。我雖然是你老婆,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