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這車上只有我們自己,萬一我們面臨攻擊,那受傷的也只有我們自己,為了他們的安全,我不希望他們與我們一起同往。”
“這是莫先生的意思,他只是為了袁小姐好。”陳兵說。
“莫先生這樣給面子,我當然是非常感激的,但我們現在確實面臨很大的危險,如果因為我們而讓別人受到傷害,我相信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所以兩位還是先請回吧,骨折這樣的外科護理,我也略懂一些,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並不遠,在路上並不需要陪護。”錦笙的態度很堅決,並沒有留下任何迴旋的餘地。
“好吧,既然你這樣堅持,那我也不好說什麼了,那就這樣吧,我讓他們先回去,你們自己保重。”陳兵說。
“好,謝謝你了,不好意思,麻煩你了。”錦笙說。
陳兵和那兩個醫生和護士走後,錦笙開著保姆車,往錦城方向而去。
“你為什麼要把人家醫生和護士都攆下車啊,這樣很不禮貌。”袁小剛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袁小剛,如果在這個時候你還覺得這個世上還有可以信任的人的話,那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你的幼稚和單純。多一個人知道我們的行蹤,就會多一份危險,這是絕對的。不管這個人之前是不是壞人,可是一但讓人知道他們瞭解我們的行蹤,給他們好處,或者以他們的家人來威脅他們,那他們就有可能把我們出賣,我們和他們非親非故,連朋友都不是,他們憑什麼不能出賣我們?”錦笙冷聲說。
其實我很贊成錦笙的話,現在這個時候,我也感覺誰都不可信了。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當我多話了,可是我們現在去錦城那邊,醫院也還沒有訂好,過去也不知道哪家更安全。”小剛說。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從現在開始,我們做事不能按常理出牌,而且我們誰也不能相信,除了我們三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信。一定要記住這個原則,我們不能再犯以前犯的錯誤。小剛,我們的行蹤,你不能告訴保寶,別問為什麼,總之就是誰也不能信。”
“我知道的,我絕對不會告訴她的。別說是她了,我老媽我都不告訴。”袁不剛說。
“嫂子疼嗎?”錦笙扭頭問我。
我強裝笑顏,“也沒多疼,我忍得住。”
但其實骨折過的人都知道,那其實是非常疼的,只要稍抖動,那就是專心的疼,疼得讓人額頭都冒汗。
剛上高速不久,我的電話響了,是胡芮打來的。如果按照錦笙說的除了我們仨誰也不能信的原則,那這個電話我是不能接的,因為一但接了,胡芮就難免會問我在哪兒。到時我要真話不行,要說假話也不好,更加為難。
“嫂子想接就接吧,你和胡芮多年朋友,她也曾為你奮不顧身,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你還是不要對她說實話,只要不說假話就行了。”錦笙看出了我的為難。
但其實他這一說,卻是讓我更加的為難,不說實話,又不說假話,那這應該怎麼說?
“給我耳機,我來接吧。”錦笙說。
戴上藍芽耳機後,錦笙接通了電話:“你好,胡小姐,我是聞錦笙。嫂子身體有些不舒服,正在等著做治療,回頭方便的時候,我再讓她打給你,我現在正在忙,先不說了,拜拜。”
然後就掛了電話。
想想他說的還真沒一句假話,但卻也沒有說實話,他說我身體不些不舒服,這是對的,我骨折了,能舒服嗎?又說我在等著做治療,這也是實話,雖然是在路上等,那也是等著做治療啊,他說他正在忙,人家在開車呢,也確實正在忙。聽起來沒有一句是實話,但也沒說假話,沒想到平時不愛說話的聞錦笙,說話技藝這麼厲害。
上了高速不久,前面停車區有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那裡,閃著應急燈。錦笙將車停在那輛奧迪後面。
“小剛,你開著這輛車一個人去錦城,然後在那裡給嫂子辦一個住院手續,別問我病人不在怎麼辦住院,私人醫院只要你肯給錢,什麼都能辦得到。嫂子,你再堅持一下,我們現在換乘前面的車回溫城治療。這是我安排的車,不會有問題。”錦笙說。
錦笙說他有安排,原來是這樣安排的,真是一個心思慎密的男人。他竟然虛晃一槍,然後殺回溫城。
“可是溫城現在這麼危險,你們回去,那不是要承擔的風險更大?”小剛皺眉說。
“那些人一定會追蹤我們的去處,我也絕對有理由相信他們有能力追蹤得到,所以我們去錦城不能解決問題,我們現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