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緋兒,我明明應該恨你,明明應該抱你是為了你羞辱你,可……
也許最初是這樣,但此刻……
我已戀上了你的體溫……
彷彿從未得到過的快感教爾朱赫雲怎樣都停不下對緋卓瑪的親吻與侵入……
在她之前,他只有茹兒一個女人,他以為這一生不會再抱第二個,然……
該死的!
就連發誓與茹兒恩愛一生時的初夜,還是彼此扶持多年的交合都不及與緋兒輕輕相觸既有的歡愉……
緋兒,是你天賦異稟,還是清醇不懂人事,才會在無意間纏繞得我那麼緊……
你知不知?
我多想親耳聽你說——
你愛我……
你愛上我了……
因為……
我的心已在對你說——
我愛上你了……
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啊……
“啊!!嗯……唔唔……”
顧及到緋卓瑪易碎的身體,不願她在他的身下痛苦申吟,爾朱赫雲在最後一次衝擊下釋放出對她的所有愛憐,不捨的退出了她的身體……
“這花粉是種叫做“落櫻”的山茶花,只在大草原的山間生長,就連草原上奉為神醫族的奎咦族研究多年,也沒有可以解開此花的解藥,唯一的解救方式就只是——以口在半刻時間中吸出所有毒粉,在毒粉未化開融入血液中將其吸出,才能保證中毒的人不會在一刻中毒發身亡,然……吸血解毒者若是不甚將毒吞下毒就會成為地獄亡魂,因為落櫻花粉是凝結的毒粉,吸血者很難吐盡口中的毒粉,一不小心就可能隨著唾液吞入腹中……”
“原來如此,竟然那麼可怕……”
“赫連將軍,你怎麼會有這毒,莫非你準備假意暗殺皇上想用這毒?”
“皇上交待中毒之局一定要‘真’才能讓魏仲廷入圈套,所以為保萬全,我自當想將用的毒讓御醫你看下才行,既然是無藥可解的毒藥,那赫連楚就不能再用這毒粉了……”
“那就好……用這個毒就好,解藥記得事先就給皇上!”
“是!”
將受了魏仲廷一掌的瑪雅抱回屋,心事重重的赫連楚稀裡糊塗地就忘記了男女有別,解開她的衣服便在她後背的傷處擦傷藥擦拭,索性魏仲廷並沒有痛下殺手,那一掌並沒有傷及筋骨或者是內臟,只要淤血撒開就好……
赫連楚不停地在瑪雅白皙的肌膚上推拿揉捏,眼神卻隨著回憶飄去了遠去——
緋卓瑪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掌控他所有的注意力,雖說受爾朱赫雲之命,這段日子才時常圍繞在她的身邊,但其實這已成了改不了的習慣,所以當他時刻暗中守護,看見她情緒不穩,甚至一大早去到爾朱赫雲的屋外等候,赫連楚便察覺到異樣……
然而一路跟隨失魂落魄的她卻查出了更驚人的秘密——
魏仲廷竟然找上了她,請求她給予他世上最毒的毒藥,而最終的目的竟是用來暗殺爾朱赫雲,所幸被他及時發現,在最後攔下了魏仲廷派來暗殺爾朱赫雲的殺手,並從他的口中套出了一切,更是在暗中隨行的御醫口中知曉了緋兒的確給了魏仲廷世上最毒的毒藥“落櫻”……
那是隻有在草原上也有的毒藥,赫連楚多麼想,她與這件事無關,然而……
緋兒,既然你有心給予魏仲廷毒藥害爾朱赫雲,為何你還要如此豁出性命的救他?
赫連楚想不明白——
“啪!”
當臉頰火辣辣地被甩上一巴掌,赫連楚更加的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眼前只有瑪雅赤裸著上身含羞憤恨的在——落淚?
第二節
究竟是幾時為了給瑪雅擦藥而連她的肚兜都被自己給解開了?
吃了一巴掌才從擔憂緋卓瑪的思緒中恍然大悟,明明該立刻避諱的轉過頭,可赫連楚卻傻傻地緊盯抱著凌亂的衣物捂在胸口的瑪雅。
“大混蛋,還看?你到底在幹什麼?”
顯然瑪雅誤解了赫連楚,他不是喜歡緋姐姐的嗎?為何會如此人面獸心的在自己昏迷之際佔自己的便宜,拔掉自己的衣服不說還上下其手!
“你誤會了,你中了魏仲廷的一掌,我只是在給你擦藥,對不起!”
赫連楚慌慌張張地趕快離開床邊,背過身站得老遠,這才讓瑪雅想起了方才——慌忙卻敏捷地穿上凌亂的衣服,瑪雅作勢越過赫連楚就要往屋外跑,當然立刻就被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