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路。
張京墨溫聲道:“你留著這頭籌,待過些時候,為師便找人替你鑄劍,保證比你那師伯的劍還要好。”
陸鬼臼聽著張京墨的話,耳朵莫名的就紅了,他抿了抿唇,又嗯了一聲。
張京墨滿目笑意,他道:“你好好休息。”
陸鬼臼點了點頭,這才告辭了。
張京墨心情好,就又找於焚去喝酒了。他這一世沒了前幾世那種迫切的壓力,喝酒的時間竟是多了起來,陸鬼臼入玄武的那段時間,他天天喝的人迷迷糊糊,陸鬼臼奪了頭籌,他又要去喝兩杯慶祝。
於焚見張京墨又來了,也沒像之前那般歡迎,而是露出一副不忍心的表情,他道:“你怎麼又來了。”
張京墨道:“你還不歡迎我了?”
於焚怒道:“歡迎你,再歡迎你我存的靈酒都要被你全都喝了去的。”他說完這話,又覺的自己的態度太兇了,勉強扯了個笑臉道,“清遠,這不是我不想讓你喝酒,而是我擔心你的身體啊……”
張京墨不語,表情似笑非笑。
於焚見狀,憤憤的嘟囔:“你就知道來欺負我,哎哎哎,當初我一天到晚找你喝酒,你都不樂意,這會兒竟是變成了個酒鬼。”
他話雖這麼說,卻還是從須彌戒指裡掏出了酒瓶,擺到了桌子上。
張京墨也不客氣,拿起酒杯酒倒了酒,飲了一杯後,才道:“痛快!”
於焚抿了一口,道:“如何,這下你可放心了?”
“放心?”張京墨嗤笑一聲:“我如何放心……”
於焚道:“你到底在愁什麼?你徒弟有如此天資,和你感情也頗為濃厚,為何我總是覺的你整天愁的慌呢?”
張京墨心道能不愁麼?他養陸鬼臼可是比養自己親兒子還用心,恨不得將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