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歸為了天麓的性格如此。
但現在天麓的動作,卻讓他無法再繼續自欺欺人。天麓雖然口中語氣溫和,那磅礴的氣勢卻是絲毫沒有減緩,壓的張京墨喘不過氣來,他的額頭上甚至開始溢位薄薄的冷汗——由此可看出,他和天麓之間的實力差距究竟有多大。
天麓淡淡道:“清遠不說話,我便當做清遠認了我的說法。”他道,“這天下凡人如此之多,死個幾萬又如何?”
張京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他從牙縫裡勉強擠出幾個字:“胡說八道。”說完他便腳下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
眼見張京墨身形狼狽,天麓並沒有出手攙扶的*,而是眼裡露出趣味之色,他道:“聽說清遠有個徒弟?”
張京墨神色一緊。
天麓道:“還是個天才,在那玄武大會之上奪了頭籌。”
張京墨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只覺的胸口發悶,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天麓見張京墨整個人慢慢的軟倒在了地上,只能勉強用手支撐著身體,便伸出手捏住了張京墨的下巴,將他的臉緩緩抬起:“清遠臉色不好看啊。”
張京墨眉頭微皺,嘴角溢位一縷鮮血。
天麓見到這鮮血,神色之間興味更濃,他將手指伸入張京墨口中,開始慢慢的攪動:“清遠這是生我的氣,不願說話了麼?”
張京墨不言不語,眼神中的厭惡之色越發濃郁。
天麓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正欲說些什麼,身後卻是傳來天菀的聲音。
“哥哥,你在做什麼呢?”天菀遠遠見到這一幕,面上露出急色。
天麓冷淡道:“我這不是在和清遠閒聊麼,你來湊什麼熱鬧。”
天菀露出欲哭無淚的模樣,她顫聲道:“哥哥,你冷靜些啊。”
天麓聞言動作停頓片刻後,才面無表情的將手指從張京墨的口中抽出,將手指上的鮮血緩緩的在張京墨的臉上擦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