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喻瑾走在張京墨的前面,狀似無意的說了句:“鶴童是個好孩子。”
張京墨聽的好笑,他道:“自然是。”
宮喻瑾有些欲言又止。
張京墨補充了一句:“可惜跟了兩個壞主人。”
宮喻瑾:“……”
張京墨道:“有時候,走的太近了,不是什麼好事。”
宮喻瑾聞言自嘲一笑,他道:“也是。”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二人便又沉默了下來。
從張京墨的住所到藥房,二人行了半柱香的時間。十分默契的是,他們都沒有想要騰雲駕霧,而是就這麼緩慢的行進著。
還未到藥房,張京墨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這藥味之中所含靈氣極為充足,他只是吸了幾口,便覺的神清氣爽起來。
看來,宮喻瑾為他準備結丹的事,的確是下了血本。
宮喻瑾推開沉重的石門,同張京墨一起了走了進去。
藥房之內光線昏暗,張京墨看到一個巨鼎懸掛在大廳中央,底下燒著紫色的熊熊烈火,看著火焰的顏色和形狀,恐怕是可與朱焱一較高下的靈火。
而懸浮在大鼎旁邊的,是宮喻瑾的弟弟宮懷瑜,他正以靈氣催生火焰,並且時不時的往大鼎之中加入一些藥材。
見到張京墨和宮喻瑾而二人進屋,他也不說話,只是口中發出一聲不愉的冷哼。
張京墨只當做沒聽到,他繞著鼎走了一圈,若有所思道:“這鼎……有些來頭啊。”
宮喻瑾點頭道:“這是天地鼎,乃是一件玄器。”他沒告訴張京墨,這鼎……是陸鬼臼在張京墨死後,特意為他煉製的,而煉製它的材料,也格外的特別。
張京墨眼睛一轉,作為一個丹師,見到如此好鼎,自然是有些心動,他道:“我助你們救陸鬼臼,總該是有些報酬的吧。”
宮喻瑾:“……”這話也說的太直白了。
還不等宮喻瑾回答,在空中的宮懷瑜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他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