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石塊。在楊愷的懷中,她才逐漸的冷靜下來。抬頭就看到了楊愷難看的臉色。
察覺到她的目光,楊愷一臉沮喪地說:“我們出不去了。”
隨即又補充了一句:“我找到了從石碑上掉下來的石塊,變化就是石塊引發的。”
由於男人的存在,秋語恢復了女強人的鎮定,她神情地看著男人說:“你不應該進來的。”
“石碑發生變化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變化都來得突然,我的朋友愛人因為這變化而殞命,我不想再失去你。我本打算把你弄出去的,卻發現竟然做不到,於是我就進來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陪著你。”
秋語沒有說話,只是把臉貼在了楊愷的胸膛上。平坦的地面開始出現裂紋,儘管已經抱著最壞的打算,可他們自然不會在原地等死,而是不斷地避開那些不斷地擴大的裂縫。
石碑中上一次發生變化的時候,秋語因為失去了意識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主星之間有了難以割斷的密切聯絡。仿若她就是主星,主星就是她。
楊愷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認為是秋語的身上有他的氣息才導致這種事情發生的。而他則是石碑的主人,以堪稱神器的石碑的神奇啟動保護機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當然,這只是他的揣測,並沒有得到證實,也不會有人給予他證實。
正是緣於這個猜測,他認為自己和秋語應該不會有問題。他進來是為了增加秋語活命的機會,更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
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化也越來越劇烈,地面上到處都是巨大的裂縫。地面上已經沒有多少落腳之處。他們只能不斷地跳躍以避免被裂縫吞沒。
楊愷不是沒想過帶著秋語離開地面,而是做不到。石塊跟石碑主體融合引發了規則的變化,之前如臂使指的技能此刻已經不能用了。根據以往的經驗,只能等變化完全平靜下來才能完全迴歸原狀。
原本,楊愷認為這小石塊應該不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可結果卻完全出乎他的預料,動靜不但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大到主星有再次發生滄海桑田的趨勢。而石碑內的滄海桑田已經發生了數次了。每次發生這樣的變化之後,石碑的威能就會提升很多。這一次想來也不會出現意外。
帶著秋語不斷地避開地面裂縫的楊愷甚至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隨著主星上出現道道溝壑,秋語的臉色也變得愈發的難看。如果不是楊愷在這裡,她說不定已經放棄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裂縫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全都是巨大的溝壑。隨著溝壑的不斷增多,地面開始塌陷,而且還是大面積的塌陷。
規則的變化讓楊愷在這裡也失去了特權,原來的時候,他在石碑中雖然不能呼風喚雨,卻也能隨著心意瞬間出現在任何地方。而現在,他只能不斷地在地面跳躍。終於,他們的腳下出現了大面積的塌陷,他和秋語一起被埋了進去。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楊愷和秋語乾脆放棄了抵抗,兩人由原先的拉著手轉變成了擁抱。
楊愷堅信自己和秋語應該沒事,他很想感受一些秋語上一次的經歷。可他的意願並沒有完成,隨著塌陷下落沒多久,他就感受到了一股難以承受的威壓,在這股威壓之下,他並沒有能堅持多久,就失去了意識。他懷中的秋語也在同一時間失去了意識,跟楊愷還有別的想法不同,秋語此刻很是平靜。她認為自己和楊愷必死無疑,能跟自己的愛人死在一起,她已經滿足了。
失去意識的瞬間,楊愷明白了的一件事,這件名為宙的武器並不是現階段的他所能瞭解透徹的,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楊愷和秋語一直朝著主星深處墜落,兩人的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薄薄的透明力場,這力場讓坍塌的泥土和岩石不至於擠壓兩人。
很快的,兩人就到了主星的核心地帶。一道道七彩的力量從四面八方經由他們全身的毛孔進入了他們的身體,在他們肌體中的每一個角落迴圈一週之後又離開了他們的身體沒入到身遭的泥土和岩石之中。如果有人在這裡並能看到裡面的情形,就會兩人被一團七彩的光包裹著。而七彩的光就像是水一樣流進兩人的身體中,然後又流出來。
這個過程持續的時候,兩人的意識都沒有恢復的跡象。如果他們此刻是清醒著的,就會發現自身的肌體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有的細胞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新陳代謝,新生的細胞雖然跟原有的細胞大同小異,可實質上已經有了不同,而且是大不同。這種不同,就算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