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楊愷幹掉司採後的第十二天,由於距離下一個城鎮還遠,商隊不得不又一次露營。
就在商隊準備露營的時候,從反方向過來了一支商隊。商隊最前面和最後面的馬車上插著一面紅色的旗子,旗子上繡著一個金色的“心”字。知道規則的人就會明白商隊的主人姓心,一如楊愷所在的商隊前後兩輛馬車的旗子上的“秋”字。
雖然秋語已經嫁給了唐允,可她並沒有把自己組建的商隊的名字換成“唐”字。從這個細節上,就明白秋語雖然迫於父親的壓力嫁給了唐允,可她的心底始終沒有轉變過來。甚至為了掩人耳目跟唐允居住在一起,卻不跟他同房。擁有唐允記憶的楊愷自然知道唐允心底的憤懣。不過,因為家道中落,和親戚們的壓迫,加上自身無法修習武道。致使他的性格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壓力能讓一個人爆發,也能將其毀滅,就看承受壓力的人如何選擇了。唐允不知不覺地選擇了放棄,選擇了認命,哪怕是妻子與之同床卻對之嚴密防備,也都默默承受了下來。
這支商隊也做出了露營的決定,而且,就在他們的對面。楊愷看到兩家商隊的人隔著馬路大聲攀談著。正在安排露營的洪德全也跟對方商隊中的管事打著招呼,從兩人交談的片言碎語中,楊愷知道兩人很熟悉。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商隊中間的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年輕女子,此女的身材和臉蛋都是女人中的極品。饒是楊愷見慣了風浪,也不得不在心底讚歎一聲。
女人的眸子非常清澈,沒有成*人的那種顧盼生輝,卻讓人心曠神怡。只要看到她,就會不由自主地看著她的一雙明亮的眼睛。
女人一下馬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跟對方管事說著話的洪德全立刻就過去打招呼。
“三小姐,您這是要到哪兒去?”
被稱為三小姐的年輕女人朝洪德全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女從她的馬車上下來了,一下來就快步走到三小姐的身邊。從她的服飾打扮和低眉順眼的樣子,就能判斷出她是三小姐的女僕。
洪德全朝著楊愷指了指,並給三小姐做了介紹。三小姐立刻就朝著楊愷看了過來,正準備轉身去阿寶選定放置帳篷之地的楊愷朝她點點頭,就要轉身離開原地。卻看到三小姐竟然邁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楊愷將唐允的記憶回想了一遍,並沒有找到關於這個三小姐的訊息。因此,他想不出三小姐為什麼會過來。不過,他卻沒有繼續轉身離開,而是站在了原地。
洪德全和那個管事,還有最後下來的少女也跟著過來了。
到了跟前,看到楊愷好整以暇地神色,三小姐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意外。她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所遇到的男子無不被她的容顏吸引。可是,她卻沒有從楊愷的眼睛裡看到經常看到的神色。
因此,她的心底就有了好奇。有了好奇,她就想弄清楚,於是,她就信步朝著楊愷走了過來。
在距離楊愷還有好幾步的時候,就說:“你就是秋語姐的丈夫唐允?”
“如果你口中的秋語跟我妻子是同一人的話,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沒想到楊愷會這麼回答,三小姐的眼睛裡再次閃過一抹意外。
楊愷緊跟著就問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能不能有幸知道你的芳名?”
楊愷的平淡表現讓三小姐想到了傳聞中的唐允,她赫然發現此刻的唐允跟傳聞中的那些事蹟完全不同。
“我叫心慧,跟秋語姐是好朋友。”
“幸會。”
“唐允,你怎麼會想起跟商隊出來歷練?”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請多包涵。”
楊愷的回答讓耳目一新,從未有男人在她面前能揮灑自如,特別是年輕的男人。楊愷可以算是第一個。
因此,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我要是非得知道呢?”
“這樣啊——”
看到楊愷面露難色,心慧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笑意,她不相信閨中好友的丈夫對美色沒興趣。她承認秋語的容貌不亞於她,可是,她和秋語絕對不是同一型別的。
就在她以為楊愷會如實回答的時候,楊愷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建議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地說。順便可以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比如阿寶正在擺放的帳篷就是個好地方。把簾子拉上,絕對不會有人打攪的,不知道心慧小姐意下如何?”
這是*裸地調戲了,從小打大遇到的全都是恭維的心慧哪裡聽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