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當場宰了她們。”
“暴力!”
裴伊月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埋怨一聲,身子一扭,重新坐了回來。
“開車,前面路口停一下,我要吃冰淇淋。”
——
總統府附近方圓幾十裡都是清新雅緻的公園,風景,小樹林。
太陽透過樹蔭,洋洋灑灑的散落在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吃冰淇淋的人的身上。
白洛庭站在她面前,為了一刻都不耽誤的看著她,他連坐下都省了。
“你不吃嗎?”裴伊月看了他一眼問。
“一會再吃。”
一會冰淇淋還不都化成湯了?
裴伊月沒做聲,悶頭吃著自己的這根。
“你說你沒事把我拽出來幹什麼,我現在都沒地方去了,你要是不來搗亂,我剛剛就把她們收拾的以後再也不敢跟我說話,可是現在倒好,整的我像落荒而逃似的。”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
裴伊月晃盪著兩條腿,看樣子也不像在生氣,“當然怪你,你以為你這叫英雄救美啊,你這叫逞一時之氣,你轉身拍拍屁股走了,到頭來還不是把這堆麻煩事丟給我?”
聞言,白洛庭輕輕蹙了下眉,“跟我走,我帶你回華夏。”
裴伊月翻起白眼看他,“我幹嘛要跟你回華夏,濮陽燁,說實話,咱來真的不熟,試問一個動不動就輕薄你的人,換做是你,你會跟他走嗎?”
這個論點聽起來有點意思,白洛庭真沒看出來,她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挺強,如果當年她也能像現在這樣,也許他們根本不會分開。
他俯身,高大的身子瞬間壓了下來,他兩手撐著裴伊月坐著的長椅,曖昧的距離肉眼可見。
他笑了笑說:“這不叫輕薄,這叫夫妻間的情趣。”
說著他再次湊上她的唇輕含了一口,抬頭,他揚眉笑了一下,“香草味的。”
驀地,裴伊月捂住自己的嘴,手裡的甜筒化了,流了一手。
白洛庭看了一眼她的手,笑道:“髒死了。”
他拿出紙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她每跟手指,每當他的手略過她的指尖,裴伊月的心都會崩開一道裂縫。
她想,她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來S國幹什麼?”裴伊月問。
“找你。”
“找我幹什麼?”
“把你接回去。”
“我什麼要跟你回去?”
“因為你是我老婆。”
裴伊月每問一句,白洛庭都不厭其煩的回答著,這兩年來,他最奢望的就是能重新聽到她的聲音,跟她聊天,說話。
現在她的這些問題對他來說,是上天的恩賜,他絲毫不敢怠慢。
裴伊月沉默了很久,直到他幫她擦完手。
但是被冰淇淋沾過的手,指縫之間還是黏糊糊的。
白洛庭一點都不嫌棄,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握在手裡。
再次四目相對,寂靜中彷彿只能聽到風颳過樹葉的沙沙聲。
零散的發在微風中輕蕩,這張兩年來白洛庭就連做夢都會夢到的臉,讓他百看不厭。
他伸手輕撫過她微紅的臉蛋,誘哄的說:“跟我回去,好嗎?”
“咳。”裴伊月撇開視線,找回理智,再次看去時,目光又恢復如初,“不好,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我又不是施幼琳,我才不倒貼呢。”
“為什麼是倒貼,你跟我本來就是……”
驀地,裴伊月站起身,似乎有些不耐煩,“別再跟我說什麼我是你老婆的廢話,我根本就不記得,難不成是個男人過來跟我說我們結過婚,我就要跟他走嗎?濮陽燁,我說了,我不倒貼。”
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為毛他就是聽不懂?
裴伊月很生氣,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見她真的生氣了,白洛庭起身走到她身邊,他琢磨著她的話,但還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跟我回去?”
媽的,這人腦子裡是漿糊嗎?
為什麼說道現在還是“跟他回去”,而不是“娶她回去”!
“不知道,你好煩,走開。”
裴伊月猛地推了他一把,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白洛庭站在原地,看著她氣呼呼離開的背影,狡詐的笑了一下。
“那如果,我帶著聘禮來求婚,這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