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燁?
華夏伯爵?
眾人再次驚恐的看向裴伊月,心裡再次合計她到底是什麼人。
過了一會,裴伊月想給他們看的一幕上演了,她看了一眼何興,而後將電腦一轉。
“你好小姐,請問這條路怎麼走?”
“前面左轉就是。”
“好的謝謝你。”
“不用謝。”
影片中的人,包括一切的姿勢,全都跟何興所謂證據的照片相差無二,這個人明明只是問了她地址,到他們眼中就變成了她指使犯罪的證據。
“怎麼樣,看清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我說我沒見過他,你覺得有什麼不對?一個問路的人,難道我要對他印象深刻?還是你覺得你抓回來的‘犯人’都要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
說話間,裴伊月已經慢悠悠的走到了何興的面前。
她看向施景郴問:“舅舅,如果我能證明施幼琳的事跟我無關,那麼我的這些傷是不是需要找人清算一下?如果我因此犯了一點點小錯,你應該能幫我擺平吧。”
“別胡鬧。”
一聲簡單的訓斥,甚至連起伏的音調都沒有,很明顯,施景郴管不住她,或者說根本不想管。
裴伊月嘴角深揚,回手,就聽何興一聲悶哼,彎下腰的同時,一口悶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一個女人的拳頭,看起來無足輕重,可是看著何興頓時青掉的臉色和嘴角的血跡,所有人都嚇傻了,就連警察局長都一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現在那個抓裴伊月回來的警察知道她之前說“死人”是什麼意思了。
裴伊月幽幽的收回自己的手,淡淡的:“打警察要判幾年?”
“隨便判幾年,從剛才開始他已經不再是警察了。”安希顏的話悠然傳來,他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同意,他的話說的不容置否。
這兄妹倆在警察局,當著警察局長的面上演瞭如此暴力的一幕,然而他們這些當警察的卻一句話都不能說,沒辦法,總統都沒說話呢,哪裡輪得到他們?
施景郴不是不想管,但是看著施月華失望的臉色,他真的不想讓她更加傷心。
這次的事是他懷疑過多,他看的出來,她對他已經很失望了。
裴伊月轉頭看向那個到現在都跪在地上起不來的男人,“這麼處心積慮,難為你了,她給你的好處是既給了錢又獻了身對嗎?她是不是跟你說,只要指認了我你就會無罪釋放?多去學學法律好嗎,這麼白痴的話你也會相信,你這麼蠢,還是在牢裡待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