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
——
兩天後,裴伊月出院。
白洛庭本來是說出院之前帶她去做一個檢查,可是她卻堅持過幾天再說。
這兩天白洛庭已經不止一次的說要帶她去做檢查了,而且她這次懷孕明顯感覺到跟兩年前的那次不太一樣,兩年前的那次她根本沒什麼感覺,可是這次,她經常會感覺到噁心和身體疲憊。
裴伊月害怕她的孩子會有什麼問題,她不想在白洛庭最開心的時候去做這件事。
濮陽拓海聽說裴伊月出院,特意趕過來要把她帶回王宮休養,然而,卻被白洛庭冷漠的拒絕了。
白洛庭一旦決定的事,別說華夏王,就是天王老子也別想拗過他,除非,這個人是裴伊月。
不過,讓她懷著孕去跟濮陽凱住在同一屋簷下,她又沒瘋,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於是乎,別墅熱鬧了……
濮陽拓海說別墅只有朱阿姨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所以又精挑細選了幾個會照顧人的傭人送了過來。
未免這老頭一抽風把自己也送過來,白洛庭只能把人留下。
滿屋子的補品,甚至連嬰兒奶粉都送來了,他這個當爺爺的當真是比白洛庭這個當爸的還要緊張負責。
裴伊月懷孕的事雖然沒有大肆宣揚,但是有濮陽拓海這個興奮的老頭在,這件事也不再是秘密。
原本還沒有定下來的婚期也因為裴伊月的懷孕而定下了日子,一切都已經水到渠成,不管有多少人看不順眼,都沒人能改變這個事實。
——
“沒用的傢伙,讓你做這點事都做不好,跟你媽一個樣,全都是廢物,白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這樣辱罵池憐惜已經聽了二十多年,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她站在一旁不做聲,任由池天南發洩完了讓她滾回房間,可是她沒想到,池天南這次比以往還要生氣。
玻璃杯朝她丟了過去,雖然沒想打到她,但是玻璃杯打碎在牆上的那一刻,飛濺的玻璃渣直接從她的臉上劃過。
從耳根的位子到臉頰,拇指長的傷口,觸目驚心。
池憐惜捂著自己的臉,看了看染血的手,眼淚終於忍不住了。
池天南也驚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瞬間,他說:“反正也是個廢物了,留著這張臉還有什麼用,給我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