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傳來一個滿是不以為然的聲音,“小茂,今天我們X縣有什麼好事嗎?怎麼這麼多人放鞭炮?呃,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在短短半個小時內,符博被打的事已經傳遍整個X縣,許多被符博欺負過,而且敢怒不敢言的人,聽到這訊息,他們甚至放鞭炮慶祝符博被打斷雙腿,而符博的父親卻渾然不知。
聽到縣長說有許多人放鞭炮慶祝什麼,警察局局長臉上滿是苦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縣長,事情是這樣的,符博少爺,他半個小時前,被別人打進醫院了。”
“什麼!你說符博被打了!到底是什麼人打了符博,現在符博的傷勢怎麼樣!給我如實道來!”電話中傳來驚訝的聲音,隨後慢慢那驚訝的聲音變得陰沉無比。
“縣長,符博少爺,他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符博少爺的雙腿被打斷,完全性粉碎骨折,醫生說有可能他在也站不起來。”警察局局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在縣長辦公室,縣長手中的電話一下滑落,啪的一聲電話掉落在地上,縣長卻渾然未知,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對於這個符博這個兒子,他對他的疼愛,幾乎已經變成溺愛。
無論符博闖什麼禍,他都為符博擺平,甚至符博在X縣上打了好幾個人變成殘廢,身為縣長的他都無動於衷,一次又一次動用私權幫符博解脫,可現在,事情竟完全逆轉,一向是他的兒子將別人達成殘疾,可今天竟變成他兒子被人打成殘疾,這突然的逆轉,讓X縣縣長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而這X縣的縣長他並沒有想過,被他兒子打成殘疾的人是什麼心情。
那種心情現在他終於完全領會,過了許久,縣長憤怒的吼道,“在哪,符博現在在哪!立即告訴我!”
半個小時後,X縣的縣長來到符博的病房,當X縣的縣長見到符博雙腿之後,他眼前頓時昏天暗地,幸好一旁的警察局長眼疾手快,這才將X縣的縣長扶住,X縣的縣長使勁的甩開警察局長的手,臉色滿是陰沉,低吼道,“說!到底是什麼人!將符博的雙腿打斷,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警察局長聽到X縣的縣長這麼問,他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吞吞吐吐卻說不出半個字,見到警察局長吞吞吐吐的樣子,‘啪’一個巴掌扇過去,X縣的縣長吼道,“說!是誰!”
“縣長,那個…目前我們警察局已經在調查,可幾十個目擊者,沒有任何一個人肯出來為符博少爺作證,我們無從下手調查。”警察局長臉上滿是無奈的說道。
“警察局全部都是沒用的廢物!那幾十個目擊者是刁民!都是一群刁民!竟然跟我作對!”X縣的縣長聽到警察局局長這樣彙報,他的氣不打一處,臉色變得及其難看。
“出賞金!誰願意當證人賞金兩萬,誰要是能透露打人者的訊息,賞五千!立即執行!”X縣的縣長憤怒吼道,站在一旁的警察局長嚴肅點頭,拿出手機將這命令傳達下去。
當這個告示出來之後,就算有兩萬塊錢的賞金誘。惑,依然沒有任何人願意當證人,不過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還是有些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說願意當證人,不過他不露面。
很快一個帶著面罩的人來到病房,面對十幾個警察,包括警察局局長,X縣的縣長,在內他堅決不拆掉面罩,不過警察局局長也不為難他,他們現在主要想得知打人的是誰。
X縣的縣長臉色陰沉的說道,“你說你知道打人的是什麼人,告訴我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這兩萬塊錢就是你的!”
說著X縣的縣長將兩疊一萬塊錢丟在那個帶面罩的人面前,那個帶面罩的人見到這兩萬塊錢,他嚥了一口口水,這才說道,“當時,我也在場,符博少爺只是說讓那兩個保鏢動手打個傢伙,沒想到那個傢伙那麼兇悍,不到一分鐘,一拳將一個保鏢打飛出十幾米外,並且將那兩個保鏢打暈在地,最後還一腳踩在符博少爺大腿上,符博少爺當時哇哇慘叫…”
砰的一聲,X縣的縣長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個帶面罩的市民在這時嚇得退後好幾步,他渾身有些顫抖的注視著X縣的縣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縣長,讓縣長髮這麼大的火,X縣的縣長臉色陰沉的怒視著這個戴面罩的人,語氣中滿是陰沉的怒吼道,“混蛋!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我不要聽過程!”
聽到這個戴面罩的人說到他符博被一腳踩在大腿上,發出慘叫時的情形後,X縣的縣長心中一陣揪疼,被人這樣踩斷大腿,那是何等的疼痛,我可憐的兒子…
切,現在你也知道什麼叫心疼,當初你的兒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