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儘管放開手去做!讓我們這些老頭大開眼界。”
在場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醫術都很精湛,但是對於神經經脈這種東西,他們還是無可奈何,當今的社會,沒有人能夠治療神經經脈,見到大兵說能治療甚至恢復神經經脈,他們怎能不興奮,大兵只是平靜的點點頭,孫教授在次說道,“大兵,你接下來需要什麼東西,手術刀?還是麻醉藥劑?還是…只要現在你想要,我想在場都能拿出來。”
孫教授說出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的確就算在這裡做個手術,他們都能將所有需要的裝置拿出來,大兵笑道,“不用那些東西,只需要給我一盞酒精燈就行了。”
在場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聽到大兵這句話,他們都緊緊皺著眉頭,不用任何醫療器材?甚至連麻醉劑都不要?就能治好張教授的腿?這聽起來有些荒謬,只是大兵的確這麼說。
儘管很多人都好奇,大兵要怎麼治療,不過一盞酒精燈很快擺放在大兵的面前,大兵點燃酒精燈,將張教授腿上的那三根毫針拔了出來,張就收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腿能動了。
他連連稱奇,若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張教授還認為那是大兵請過來的‘托兒’,可事情發生在張教授的身上,他深深感到震撼,“大兵,你讓我這老頭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教授,或許在待會的治療中,會很疼,我希望你能夠忍受一下。”大兵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
張教授臉上滿是堅毅的說道,“大兵,你想怎麼治療,儘管來,只要你真的能治療神經經脈這類的病狀,讓那些西醫知道中醫的神奇,就算我這把老骨頭犧牲,也在所不惜。”
此時在場的幾名老中醫臉上也滿是激動,他們的心情和張教授的心情一樣,的確這些年中醫越來越沒落,甚至西醫已經完全佔據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他們趕到很疲憊,的確西醫的治療很有效果,而中醫研究的這些年,也沒有研究出什麼新的療法,而大兵的出現給了他們振興中醫的希望,莫若張教授願意犧牲來發揚中醫,就連他們也一樣願意付出。
見到張教授這麼說,大兵也沒有在說任何廢話,他從口袋中拿出那兩包已經準備好的毫針,擺放桌子上,那些攝影師見到大兵擺放的那兩包彩色毫針,他們急忙抬著攝影機走到大兵的跟前,那主持人急忙來到大兵身前,問道,“賴先生,請問你現在能有空給我解釋一下,這兩包毫針,為什麼分別是青色和紅色?它們經過什麼東西泡製的嗎?”
大兵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他臉上滿是平靜,可大兵接下來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只見大兵突然單手卡在主持人的喉嚨,將他一下子聚到半空中,陰沉的說道,“你最好沒事就站在一邊去,我現在是在治療,而不是來耍猴戲給你們看,在我治療病人的時候,你要是敢打擾我,我會殺了你!”
砰的一聲,大兵說完之後,直接將那主持人丟到一旁,坐在臺下的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見大兵這舉動,他們的心中不由來的對大兵尊敬,這小子不圖任何名利,實在令人佩服,先不管大兵一會能不能讓張教授站起來,就算站不出來,大兵也會被其他老醫師和醫學教授尊重,因為大兵將病人放在第一位,已經讓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折服。
畢竟現在的社會,只要誰能治療一個癌症病人,或者稍微疑難雜症的病狀,恐怕都會大力宣傳,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治癒的一樣,可大兵卻並未理會那些。
那主持人摔倒在地上,眼中滿是恐懼的注視著大兵,被大兵單手卡住脖子上舉起來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只要這個賴大兵的力氣在大一些,他就會當成斃命。
這一回主持人學乖了,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遠處觀看著大兵的這邊,不在說話,而那幾個拍照的記者也停止拍照,周圍的人全部安靜下來,只有攝像機靜靜的記錄的這一切。
大兵帶上一副薄手套,畢竟毫針上的劇毒,就連他也不敢輕易的去沾染,這些劇毒比先前的劇毒還要強,這些劇毒是大兵特意從朵朵那裡要過來的。
大兵深深吸了一口氣,砰的一聲,大兵一拳直接擊打在張教授的死穴足三里穴上,下的力氣相當大,在一拳下去之後,大兵的手中的一根青色毫針在酒精燈上一劃而過。
瞬間刺進足三里穴,同時大兵另外一拳又擊打向另外一個死穴上,然後快速將一根紅色毫針刺進湧泉穴。
在場的人聽到大兵巨大在張教授身上時發出的巨響,他們的額頭上都冒出冷汗,這到底是治療還是謀殺?下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這樣擊打著死穴,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