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不斷從中年男子腦袋上滲透而出。
中年男子的那兩名保鏢,見到他們的僱主被打倒在地,他們這才回過神,想要衝向大兵,可是當大兵的目光注視在那兩個保鏢身上時,那兩名保鏢渾身一顫,下意識退後幾步。
單單大兵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殺氣,就將那兩名保鏢震退,這兩名保鏢是軍人退伍然後才當保鏢,身為軍人的他們,清晰的從大兵的身上嗅到龐大的殺氣,這隻有真正從屍體堆中走出來的戰士,才會擁有如此可怕的殺氣,他們在當兵時也執行過一些任務,不過他們身上的殺氣在大兵面前,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兩人在這刻明白,這青年不簡單。
同時他們也知道,他們的身手不是眼前這個青年的對手,那些酒吧中的人,見到那兩名保鏢退後,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疑惑注視著他們,大兵說道,“你們想怎麼樣?”
“呃,我們想將他送去醫院。”其中一個保鏢他抬起頭,注視向大兵說道,此刻他們根本不想跟大兵交手,大兵見到那兩名保鏢這麼說,大兵也沒有為難這兩名保鏢。
見到大兵同意,那兩名保鏢這才走過來,來到那名昏迷的中年男子身前,將他抬出酒吧,在中年男子被抬出酒吧之後,酒吧中的音樂又在次響起,很快這件事被人們所淡忘。
不過酒吧中的所有人,也意識到,那邊的青年和少女,都不好惹,也沒有人敢上前搭訕,沒過多長時間,十幾名健壯的男子走進酒吧,他們直徑朝著大兵的方向走過來。
“這位先生,請別在我們酒吧鬧事,這裡屬於青幫的地盤,若是在青幫惹事,我青幫可不會輕易的將你們…”那十幾名男子來到大兵身前,其中一個看似小頭目的男子說道。
那名小頭目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大兵舉起那個帶血的菸灰缸,那十幾個男子,見到大兵舉起菸灰缸,嚇得雙手抱頭,他們也聽說大兵拿菸灰缸砸破腦袋,他們可不想被砸破。
不過大兵並沒有拿菸灰缸砸他們的腦袋,而是將菸灰缸放到他的身前,拿出一根菸,點燃,那十幾個男子,見到大兵只是點菸,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為首的男子有些尷尬。
他們方才的確被大兵嚇到了,這一點不可否認,大兵點燃一根香菸,吸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你們青幫是為剛剛那個傢伙報仇的?是這樣嗎?”
見到大兵這麼說,尤其大兵臉上平靜的表情,在場的十幾個男子,都是道上混的,他們又怎麼會看不清狀況,這個青年,完全沒有恐懼的神色,這說明他並不怕方才的中年人。
“這位先生,我們並不是想要幫剛剛那個傢伙出頭,而是轉告先生,剛剛那個傢伙,他的背景可不小,你還是當心為妙。”為首的男子說完之後,目光注視在大兵的表情。
當那名為首的男子,見到大兵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的神態,他已經確定心中的想法,這個傢伙,根本不害怕那個中年男子,也就是說,他的背景可能比那個中年男子更加硬。
“說完,你們可以走了,別在這裡妨礙我喝酒,明白?”大兵說道,見到大兵這麼說,那個為首的男子,這才賠笑著褪去,周圍那些人的目光滿是疑惑,不過大兵並未在意。
那十幾個男子退出酒吧後,一個男子忍不住問道,“羅哥,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要幫王經理的兒子出頭嗎?我們就這麼走了,要是王經理怪罪下來,那我們豈不是被罵?”
聽到那名男子這麼說,為首的男子忍不住在那名說話的男子腦袋上砸一拳,罵道,“你他MA的都跟我三年了吧,連這樣的局勢都看不清?那小子根本就不害怕王經理,這說明這青年的後臺比王經理更加強硬,對於這樣未知身份的人,我們為什麼去得罪他,既然王經理的財大氣粗,那就讓他去碰這個青年,我們為什麼要當出頭鳥?聽懂了沒?”
另外十幾名男子見到為首的男子這麼說,他們都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大兵和可可,兩人在酒吧中喝著酒,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進酒吧,他的身後,跟著四名西裝男子,先前那十幾個男子,見到這名西裝男子走進酒吧,他們急忙站起來,恭敬朝著那名中年男子說道,“亮哥,您來了,那邊的青年和少女就是方才鬧事的人。”
被稱呼為亮哥的中年男子聽到那名為首的男子這麼說,他只是轉過頭看向大兵和可可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們打壞了酒吧的東西?還是打傷了我們青幫的人?”
那名為首的男子,見到亮哥這麼問,他們也是微微一楞,為首的男子很快回